第六十八章無關(guān)英雄的長旅⑦
似乎自從來了百年后,她的日子就沒有一天安生過?;靵y與麻煩層出不窮,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和波塞冬有了約炮約定,和人馬喀戎的旅途縮短,并且在這樣短暫的相處里,通過接踵而至的意外,感情突飛猛進(jìn),倒是很方便她日后的一日千里作戰(zhàn)計劃。 日,動詞。 一想到這個動詞很快就能成真,南鈴可以慷慨地原諒整個世界! 唯一的煩惱可能就是她暫時得獨(dú)自一人,無聊時無人可以一起交流吐槽,只能不斷默寫以前背下來的單詞,甚至可能默錯了好幾個拼寫還看不出來。 但沒關(guān)系,因?yàn)椤?/br> 由于鯨的體型龐大,無法游到岸上,喀戎隔著斗篷將她打橫抱起,他那作為馬的四肢正在游泳,雙臂穩(wěn)穩(wěn)地抱住她往淺灘邊游去。 被喀戎抱起來的那一瞬間,南鈴就想好要回頭嫖喀戎的時候要什么姿勢了。 而禁欲的賢者是看不出南鈴的野望的,他在這個過程中略帶喘息地告訴她,赤手空拳的女性可以如何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防身乃至制服男性。 “逃跑依然是最明智的選擇?!笨θ侄谒?,“也許你的投擲不錯,拳頭也相對有力量,確實(shí)能夠保護(hù)小殿下的安全。而且依照我教導(dǎo)你的方式,可以依靠出拳,短暫地?fù)敉瞬粦押靡獾哪腥?,但那都不能保證你的安全?!?/br> “那就讓我的拳頭再有力一些?!蹦镶徧貏e懂事地貼著勾著喀戎的脖子給他減少一點(diǎn)胳膊的壓力,小小地側(cè)了點(diǎn)身,試圖把胸往喀戎身上貼,可惜小了點(diǎn),沒能如愿擦出曖昧的火花。 勾引失敗,還獲得喀戎特別體貼的詢問:“被波塞冬套了五層,是不是太熱了……好像這個姿勢你也不是很舒服,再堅持一下,到岸上就好了?!?/br> 好吧,人家心中壓根沒覺得自己抱得是一具浮想聯(lián)翩的女體,那就是一團(tuán)塞滿了布,會發(fā)熱的大號毛巾。 南鈴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胸,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不,我比較擔(dān)心您這樣會很累很熱?!泵砭鸵忻淼臉幼?,南鈴說:“喀戎老師,你可以盡情地使用我擦汗?!?/br> 她食指翹起來,晃了晃衣角,轉(zhuǎn)起一個非常賣萌的螺旋,力求讓喀戎怦然心動。 在喀戎老師眼中,這完全就是一條超大號的毛毛蟲抬起了它的觸角。 ……從喀戎的目光里意識到了什么,南鈴放棄了自取其辱。 …… “上午好啊,阿波羅。”翠綠色雙眸的少年人掂著錢袋,坐在樹杈上對著一身灰塵的光明神打起了招呼:“先前還看見你和雅典娜聊得正開心,怎么如今只剩你一個人?” 以人間樂者打扮的光明神只是沒什么好臉色地瞥了他一眼。 “你在你為了賣掉那幾個凡人同商人喋喋不休的時候,雅典娜就已經(jīng)急著要回雅典城了。她對雅典內(nèi),她的神廟最為上心,總是喜歡時不時回去看看?!卑⒉_說:“近日宙斯和哈迪斯似乎在商討什么事情,神山之上也無需我要憂心和負(fù)責(zé)的事情,閑得無聊出來走走,怎么翻來覆去還是你們幾個……” 少年人打扮,面目在凡人眼中可親又模糊不清的赫爾墨斯便哈哈大笑:“但你這樣靠近雅典,確實(shí)前所未見啊?閑得無聊,竟然也打算去雅典做客么?” 明明是想問他是否又預(yù)見到了什么才出現(xiàn)在雅典附近,偏言語上總是彎彎繞繞,聰慧的謊言與詭計之神何時這么迂回。 阿波羅拍掉自己衣服上的灰塵,那俊美的面龐上浮現(xiàn)幾分冷淡來:“不,只是散心。而且你沒聽說么,珀琉斯正在雅典城,帶著剛出生的小阿喀琉斯?!?/br> “我只聽說海洋女仙和她的丈夫大吵了一架,因?yàn)槟愫兔\(yùn)女神的預(yù)言?!焙諣柲雇崃送犷^:“你們倆怎么說來著——哦,她的孩子,名為阿喀琉斯那個孩子,未來終將隕落在特洛伊城的戰(zhàn)場。” 永生的海洋女仙特提斯怎么舍得自己的孩子面對那樣不詳?shù)拿\(yùn)呢?她作為神明,自然也清楚如何規(guī)避命運(yùn)的方法。她連續(xù)幾個夜晚,避開丈夫的視線,用天火燒去阿喀琉斯凡人部分的軀體,并用神膏恢復(fù),在即將完成時,被她的丈夫珀琉斯發(fā)現(xiàn)而中斷,最終不死的儀式?jīng)]能完成。 而凡人不死的機(jī)會也只有這么一次。這位好心腸的母親也與難以理解她作法的丈夫大吵了一架。 在凡人丈夫眼中,特提斯就是在放火燒自己的親生兒子,覺得這個海洋女仙簡直不可理喻。他希望能把自己的兒子治好,去尋求喀戎的幫助,可喀戎此時竟然并不在皮力溫的山洞中,他撲了個空,聽說喀戎帶著底比斯的一位侍女去尋找雅典娜,便也出發(fā)前往雅典。 “看來他又要撲個空了?!焙諣柲拐f:“我在明葉國的港口并未見到喀戎。打聽一番才知道,波塞冬最近暴怒邪惡的無序海浪卷走了他同行的姑娘。那姑娘身上倒是有一股雅典娜的氣息,難以認(rèn)知和窺探,她名字叫做澤霏忒洛斯……想來應(yīng)該沒有大礙?!?/br> 澤霏忒洛斯……腦中似乎閃過了幾絲命運(yùn)紡線的流光,阿波羅不由怔然。 澤菲羅斯……南鈴…… 他忽而咬緊了下顎。 “這年頭還有人敢叫澤霏忒洛斯?”阿波羅嘗試從腦海里捕捉那份靈光,同赫爾墨斯說:“如果這個名字傳到狄俄尼索斯那個瘋子耳朵里去,她怕是會被撕碎。她的父母難道不清楚這是西風(fēng)神躲避他追殺的假名么,被狄俄尼索斯堪破后,只會招來縱欲的極樂神的追殺?!?/br> “誰知道呢?”赫爾墨斯說:“或許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獻(xiàn)給狄俄尼索斯的祭品,只是她逃走了。一直以黑袍遮住面貌和身形,還守在宙斯當(dāng)下最中意的子嗣身邊?!?/br> “底比斯的那個男孩兒么?!卑⒉_思索了一下,“算了,我也有些好奇,那個男孩兒好像除了自己徒手捏死了赫拉的毒蛇,我有些好奇,不如還是去雅典等等喀戎,到時候一起去底比斯看看好了?!?/br> 少年從樹杈上跳了下來:“隨便你啦。不過記得,不要隨便插手葉明過和底比斯的壓迫和年貢的事情,畢竟我的信徒們還需要從這些事態(tài)里賺錢。” 如果不是去見雅典娜倒還好。 赫爾墨斯重新給自己扎了一下小辮子,在小水洼邊緣照照鏡子,笑瞇瞇地戳了戳自己笑出來的酒窩。 只要不見到雅典娜,阿波羅也應(yīng)當(dāng)看不出他和雅典娜謀劃了什么鬼主意,去和宙斯告密吧? 倒是宙斯那邊…… 他為何近來頻頻和哈迪斯聯(lián)絡(luò),又總是邀請農(nóng)業(yè)女神德墨忒爾和她一直帶在身邊的珀耳塞福涅去奧林匹斯山上聚一聚,難道…… 想到那貌美的小meimei珀耳塞福涅,赫爾墨斯有些了然地摸了摸下巴。 原來如此。 …… 太陽西沉,落日染紅了整個世界。 “喀戎大人!” 南鈴和喀戎剛登上雅典娜的廟宇,就迎面撞上一個抱著嬰兒的男人。那男人神色帶著倉皇,表情有著絕望和焦慮,直到看到喀戎后,才迸發(fā)出狂喜來,幾步就跑下前,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喀戎低頭看著這個絕望的男人,又看著他懷中,有著被燒傷痕跡的嬰兒,立刻明白了男子的身份:“珀琉斯?你怎么會在這里,特提斯呢?” 被稱為珀琉斯的男性當(dāng)即就嘆氣了起來。 南鈴便聽到了一個她頗為耳熟的故事。 阿喀琉斯不死之身差點(diǎn)成功,卻被人窺探,驚擾儀式進(jìn)行而失敗的傳說。 不過阿喀琉斯也誕生了,那金蘋果的故事也應(yīng)該發(fā)生了吧,特洛伊戰(zhàn)爭想必也不遠(yuǎn)了? 南鈴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整個圍繞金蘋果的紛爭,和最后發(fā)生的戰(zhàn)爭,卻因?yàn)闆]有宅男和他的電腦提供知識,始終有點(diǎn)模糊。但聯(lián)想到之前看見的,雅典娜和赫拉之間友善的關(guān)系,她也摸不準(zhǔn)本該發(fā)生在珀琉斯和特提斯婚宴上的金蘋果之爭到底有沒有發(fā)生。 在她思考的檔口,渾身燒傷的小阿喀琉斯就被決定了交給了喀戎撫養(yǎng)和治療。 南鈴迎上喀戎的目光,又看看那個一步三回頭的父親,頓時有了自己可能也要幫忙帶孩子的覺悟。 救命,回去已經(jīng)有一個一腳踹破澡盆的小赫拉克勒斯了,怎么又來個阿喀琉斯,按照傳說你倆不是差了差不多十幾年的年齡嗎,怎么變成同齡小嬰兒啦? “喀戎老師……”南鈴說:“底比斯的國王陛下能允許您撫養(yǎng)這個孩子嗎?” “這可是另一位英雄的兒子?!笨θ终f:“好了,我們先去神廟拜見一下雅典娜吧。對了,我正好求雅典娜給予我一些草藥……對了,可能還需要找一些母?;蛘吣秆騺怼!?/br> 人馬老師憐愛的看著這個孩子:“英雄們雖然對待戰(zhàn)爭或者戰(zhàn)斗總是細(xì)心,在照顧孩子方面卻總是非常粗心呢,這個孩子除了療傷以外,更重要的是解決他的饑餓?!?/br> ……這種時候不勾引一下,還什么時候勾引! 南鈴便說:“喀戎老師,我來抱這個孩子吧,可能還需要您把這兩件斗篷抖開,為我擋一下風(fēng),順便這樣一二?!?/br> 喀戎便非常信任地把小阿喀琉斯交給了南鈴,隨后就看見南鈴解開了自己的斗篷和長袍。 一線白皙從南鈴的顏色深沉的衣服里露了出來,喀戎錯愕地看見那透著健康潤澤的粉紅rutou送到了嬰兒的嘴邊,那饑腸轆轆的嬰兒便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 她的身體似乎并非怪物,那一眼的細(xì)膩光澤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你……”喀戎慌忙不迭地用一只手臂掛上斗篷,移開視線,努力地回想著當(dāng)初底比斯發(fā)生的事:“你不是只提供安保方面的侍女嗎,而且你也只是個少女吧,澤霏忒洛斯?當(dāng)初你同安菲特律翁說……” 南鈴頓感穩(wěn)了。 “我、我確實(shí)是有乳汁的?!鄙倥恼Z氣有些顫巍巍,似乎也在為這樣的情形害羞,畢竟喂養(yǎng)一個嬰兒,對于未做母親的姑娘來說實(shí)在陌生:“您別不信我,您看……” 單手抱住小阿喀琉斯,南鈴另一只手撩開自己斗篷和長袍,從衣服里掏出另一個嬌嫩又細(xì)膩的rufang。 喀戎沒料到她會這樣做,視線剛一看來,就看見一只同樣纖細(xì)白嫩的手,掐上一片惹人遐想的乳rou。漂亮的粉紅色的乳尖直直地對準(zhǔn)了喀戎的方向,其中深紅色的奶孔清晰可見。就連暴露在的寒風(fēng)中激起的雞皮疙瘩,點(diǎn)綴在乳尖周圍,都讓視線好的喀戎,看得一清二楚。 他臉上猛地爬上一些緋紅,又暗自安慰自己這只是女性的身體。 在他豐富的閱歷中,也不是沒見過女性直接赤裸上身,用豐盈的雙乳喂養(yǎng)自己的孩子。 那行為都是坦然又神圣的。 他決計不能像那些好色的半人馬怪物,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失態(tài)。 可南鈴…… 她真的總是將自己的身體完全遮掩起來,無法讓他窺見分毫,于是此時的裸露,那種冒犯感尤其強(qiáng)烈。 喀戎的熱意還沒攀升到最高處,他就看見南鈴的指尖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尖。那粒粉紅本就在潔白如同象牙的皮膚上非常惹眼,這一掐下去,喀戎聽見了很清晰地一聲“呲”。 深紅色的奶孔里噴出了一束小小的奶白色流體,直接噴到了喀戎的小腹下處。 奶白色的乳汁就貼著喀戎的腹肌縫往下流。 女性那流動的,體液…… 喀戎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 這、這太……! 他馬蹄受驚了一樣在地上跺了幾下,卻沒敢后退,而南鈴似乎還在毫無察覺地說:“您、您看……喀戎老師,我可以喂養(yǎng)這個孩子的,我有乳汁的……雖然我的胸沒有很大,乳汁也沒有很多……” “希望您能正視我能做到的事,別像那些男人一樣否認(rèn)我?!?/br> ……想到不潔之事的,此地竟然只有他這賢者一人。 喀戎整張臉都紅了,他甚至都無法伸手去擦腹部的乳汁,一只手要擋風(fēng),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捂住了自己的臉,想把那種羞窘和事態(tài)完全藏起來。 實(shí)在是太罪惡了! “我看著…我看著的……澤霏忒洛斯?!彼曇粲幸环N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緊繃感:“請快把衣服穿好吧,雖然確實(shí)不算人類,但也終究是一個雄性怪物,況且這里是雅典娜的廟宇,也有祭祀往來,我們不能這么失禮……” 正在失禮地瞄喀戎的馬身下翹沒翹的南鈴,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唉,勾引力度不夠大啊。 怎么了哥們兒,禁欲這么多年是已經(jīng)沒那個意識了嗎,不應(yīng)該??!不該是小樣,迷不死你的展開嗎,你怎么除了臉紅啥都沒有,老師你那潛藏在身體深處的獸欲呢,快點(diǎn)爆發(fā)?。?/br> 南鈴從胸口拔掉了嗷嗷待哺的小阿喀琉斯,整理好衣服,特別聽話懂事地跟著喀戎。 “好,我會聽喀戎老師的話。” 從沒有能母乳喂養(yǎng)嬰兒學(xué)生的喀戎,突然對這個稱呼有了極為強(qiáng)烈的不適。 而南鈴似乎深怕他不夠緊張一樣,她停下腳步,讓海洋的風(fēng)吹起了她的長袍和衣裙,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喀戎也不得不停下來等她,而后,他聽見少女的聲音,亦如某日讓他茫然的夢幻輕柔。 “對了,喀戎老師,你看太陽把我們倆都染紅啦?!迸⒆颖е仔〉暮⑼谘诺淠鹊膹R宇臺階上轉(zhuǎn)了一個圈,她一身藍(lán)白交加的衣袍畫出一個漂亮的圓:“我想起……在我的故土,新人大多會穿紅色的婚服舉行婚禮,而且新郎大多會騎著高頭大馬呢?!?/br> 她確實(shí)全身被暈染上明艷的紅色,海神的花紋在她的斗篷上流光溢彩。 女孩說:“喀戎老師被染上了如此漂亮的紅色,下身又是雄壯的馬體……美麗的,英俊的……讓我思念故鄉(xiāng)?!?/br> 喀戎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縮了縮。 無需她再說什么。 他已經(jīng)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說,她可能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一個為了證明自己能夠哺育孩子,就急切掏出胸部來展示給他這樣的怪物看的姑娘,真的能清楚明白自己的想法么?她連如何正確地保護(hù)好自己都未必有太多意識,也許雅典娜正是因?yàn)槌鲇谶@樣的擔(dān)憂才與她約定必須要遮掩自己。 但如果她存了別的心思,她清楚自己再說什么呢? 她到底是純潔還是放浪,愚蠢還是狡猾—— 喀戎凝視著這個看不見臉的孩子,只覺得臉上熱意被夕陽保留。 實(shí)在冒犯,在她說出思念故鄉(xiāng)的那一刻。 他非常想要解開她的斗篷,看看她究竟是以何種表情在說這話。 …… 雅典娜似乎被什么事所打擾,直至夜幕降臨,喀戎和南鈴并未等到雅典娜出現(xiàn)。 他們在廟宇里得到了祭司的禮遇,得以在兩間不大的客房里休憩,等待第二天的智慧女神降下神諭。為了方便治療被天火燒傷的阿喀琉斯,喀戎將這個可憐的幼兒抱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 待到夜深時分,海潮洶涌,南鈴面對喀戎的一輪查房和安慰結(jié)束,便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走到了回廊上。 她在晚飯時分打聽過了。 這段時間,雅典娜的祭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并非要求是圣潔的處女。雅典娜本身雖然是處女神,卻并不對自己的信徒有任何要求。只要足夠優(yōu)秀,保持卓越,富有理性的智慧,虔誠地信仰著雅典娜,誰都不會管飲食男女那點(diǎn)人之大欲。 但不知為何,這幾年確實(shí)偶爾會出現(xiàn)一個美麗的,自稱美杜莎的柔弱女祭司會和他們一起供奉雅典娜。 最初,她非常虛幻,只有一個不夠清晰的朦朧人形。 到了最近,他們幾乎人人都見過,都頻繁遇到過這個美杜莎祭司。 她美麗,高貴,圣潔,虔誠地信仰著他們共同敬愛的智慧女神,常常神龍不見擺尾,出現(xiàn)的時間段主要在深夜,很多人雖然覺得奇怪,但并未對此有太多畏懼,哪怕在神廟內(nèi)找不到任何一個屬于美杜莎的房間。 但這里是雅典娜的神廟所在,是智慧女神最鐘愛且時常光顧的圣所。她對那祭祀的出現(xiàn)毫無旨意,也說明命了那個祭祀的無害。 近來,美杜莎祭司也和他們分享過自己的恐懼。 ——被大海覬覦的恐懼。 她最近出現(xiàn)在人們視野里的模樣總是憂心忡忡,而大海的主人也很配合,隔三差五就會有一個一臉邪惡的波塞冬在雅典娜的廟宇外走來走去,手握三叉戟,頭戴羊角一樣王冠,背后的海浪如同蝙蝠翅膀一樣鋪開,將貪婪的視線投向那柔弱的美麗女子。 南鈴:這描述聽著很像是希伯來家的惡魔,未免也太串戲了。 不過呢,既然都說波塞冬已經(jīng)時常出現(xiàn)在廟宇內(nèi)外了,那她必須得夜間出沒看看情況不是?南鈴非常期待地在雅典娜的廟宇內(nèi)開始散步。 怎么回事呢,以前最唾棄的男性向劇本,她演起來了。 ——欲女深夜徘徊在街道等人侵犯這種一看就是沒有社會經(jīng)驗(yàn)的死宅yy的劇情,這把她給坐實(shí)了。 海浪沖擊海岸,雨水傾盆降落。 黑暗的廟宇內(nèi)只有幾盞燈火,提供微弱的光亮。 南鈴找了幾圈,最后找到了雅典娜的神像。 而神像前,一名女性顫抖著在對神像坐著祈禱,而黑暗中,南鈴清晰的看見了滑溜溜的大觸手從石柱后面曲卷著前進(jìn),正在靠近那個女性,高大的海神正在微笑著把手摁在女性身上。 “不要…不……我對雅典娜大人發(fā)過貞潔誓言……” “救救我,雅典娜大人!我不要被玷污!” 女性猛地一下推開了波塞冬的手。 哎呀臥槽,這不是巧了嗎! “波塞冬大人!請你放開那個女祭司!”南鈴瞬間加速跑了過去。 白天還氣急敗壞的波塞冬就在暗處。 而南鈴的大喊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扭頭,就看見一個姑娘邊跑邊脫斗篷,解開長袍和衣裙,白嫩的臉龐在黑暗里也相當(dāng)有辨識度,而且,非常猙獰…… “有!什!么!事!沖!我!來!” 女孩子的表情,有一種扭曲的狂喜,讓邪佞的波塞冬都沒忍住放開呆愣的女性,后退了半步,但拔足狂奔的女孩子已經(jīng)非常近了。 波塞冬又退了幾步。 “……你后退半步的動作是認(rèn)真的的嗎,波塞冬大人?” 近在咫尺,她咬牙切齒的聲音非常清晰。 【作話】 下章開始開車,就是畫風(fēng)和車速大家先忍一下,畢竟好久沒開了,作者又是個腦洞逆天的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