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猜音amp;磨
30/猜音amp;磨(微h) 不知周映希是真醉還是裝醉,現(xiàn)在黎芙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的信任感,覺得他這個披著斯文外皮的鋼琴家,也可以貼上“狡猾”、“心機”這些看似和他毫無干系的標簽。 出租車一晃,周映希就倒在了黎芙的肩上。 她有點煩,但推不開一個成年男人,那點警告的話,在一個似醉非醉的人耳朵里,起不到一點作用。沒轍,她只能任由他這么靠著。 快到公寓時,黎芙的手機震了幾下。 是jack何思姚發(fā)來的語音。 她將手機貼到耳朵邊,不想被車里其他人聽見,她把音量調到最小。何思姚說,在家里沙發(fā)的縫隙里撿到了她的一個筆記本,她這才想起來,她丟了一個隨手記事的本子。何思姚又說,過兩天會來劍橋,順便把本子送過來。她回復了,好。 或許身子傾斜和遮擋屏幕過于刻意,黎芙聽見有輕輕的哼哧從肩膀覆向她的耳根,“小氣鬼?!?/br> “……”如果時間能從來,她一定不會招惹這個纏人精。 / 車到公寓樓下后,黎芙扶著周映希慢慢上了樓梯,困難得從包里掏出鑰匙,擰開門,然后將他放在了沙發(fā)上。黎芙打開落地燈,去廚房做熱水,這個時候小泡芙屁顛屁顛跑到了沙發(fā)邊。 他們在對視,小泡芙歡脫的搖著尾巴。 半醉的周映希摸了摸它的腦袋,說,“嗯,知道你想爸爸了?!?/br> 見黎芙走了過來,周映希立刻縮回了手,她遞了一杯溫水過來,“喝點熱水,解解酒,胃能舒服點?!?/br> 周映希剛撐著身子起來,又醉昏昏的倒了下去。 是不是故意,黎芙已經(jīng)分辨不清,“周映希,我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無賴呢?” 周映希卻笑笑,“男生只有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變得無賴?!?/br> “……” 黎芙將水杯放在茶幾上,“愛喝不喝。” 她剛想回房,卻被周映希拽住了手腕,他聲音很輕,“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就算不想聽,她也掙脫不開他掌心的力氣,最后蹲在了沙發(fā)邊。 兩人之間還隔著一點距離,周映希不滿的要求,“再過來點。” 黎芙不愿意,“這個距離我聽得清……” “啊——” 這是第一次黎芙感受到周映希對自己的強勢,那只有力的手臂繞過她的后頸,帶著她的上身壓到了他的臉龐前。貼得太近,倆人鼻尖相碰,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掃過肌膚,泛起了細細密密的酥麻感。 昏黃的燈光總是太曖昧。 不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兩人的臉頰上,寥寥的距離,好像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吻到彼此。微醺的是周映希,先動情的也是他,胸口是瘋狂的顫跳,“離這么近,都不想吻我嗎?” 黎芙將思緒從曖昧里抽離開,“不想。” 周映希嘆氣遺憾道,“我真失敗?!?/br> 黎芙并不想再在沙發(fā)邊糾纏不清,“既然你不告訴你的酒店正哪,那你睡沙發(fā),我睡臥室,一會兒我給你搬床被子出來?!?/br> 周映希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里,他沒打算放人,手臂緊緊圈著她的后頸,灼熱的目光和她對視了幾秒后,仰起脖子,吻住了她的唇。并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深入纏綿的吻,唇舌交纏的水聲和急促的喘息聲縈繞在安靜的房間里。 黎芙?jīng)]有力氣和一個喝醉酒的成年男人斗,雙手緊縮在胸前,但后腦卻被周映??鄣迷絹碓骄o,投入的擁吻她。深夜的公寓里,干柴烈火慢慢點燃,兩人同時像是失去重心的往下墜。 周映希松開唇后,意猶未盡般從黎芙的臉頰一路吻到了耳根處,然后咬住了她紅紅的耳朵,最后氣息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人,你是第一個,我也希望是最后一個?!?/br> 突兀的表白讓黎芙想逃,她試著推開他,“你喝醉了?!?/br> 但顯然又失敗了。 周映希指尖溫柔的將她凌亂的發(fā)絲撥到耳后,“要不要和我玩一個游戲?!?/br> 黎芙拒絕,“不玩?!?/br> 周映希一哼,“不公平,怎么只允許你喝醉了和我玩金魚游戲,不允許我和你玩呢?!?/br> “……”黎芙一愣,擺著隨意的姿態(tài)問去,“ok,你想玩什么?” 手掌輕輕撫著她的后腦,周映希說,“鋼琴游戲,你負責彈,我來猜音。叁次機會,如果我全對,那你就要接受懲罰,如果我錯一次,你懲罰我?!?/br> 黎芙怔住,低眉在思考。 “不愿意?”見黎芙半晌沒動靜,周映希湊到她眼底,去觸她的目光,“不愿意也沒關系,那我們繼續(xù)剛剛的事?!?/br> 他手掌帶著她的后頸一扣,她緊張的說,“好,就當我們扯平。” / 臺燈頭朝鋼琴的方向抬起,書房里唯一的光源落在了琴鍵上,這臺復古的立式鋼琴是周映希從奧地利淘回來的,他很喜歡上面雕刻的花鳥圖案,還有一段圣經(jīng)。 ——“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周映希將燭臺擱在了鋼琴邊的桌上,平時夜里,他喜歡這樣譜曲。他將舞臺給了黎芙后,扯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靜靜的聽她彈奏。 很快,開始第一輪游戲。 黎芙有很強的好勝心,于是,她按下了一個比較復雜的和弦。 游戲規(guī)則定的就是,一遍過。 不過,這并難不倒周映希,他將每個音全部答對。 “第二首?!敝苡诚lo靜的望著黎芙,像一個不會敗落的贏家。 這次黎芙換了一個難度更高的。 可惜,周映希又對了。 壓迫感漸漸襲來,黎芙只剩最后一次機會,她雙手放在琴鍵上,腦筋一轉,她鉆了游戲規(guī)則的空子,同時按下一個不和諧的和弦,有點亂彈的意思,雙手從琴鍵上挪下,她屏著呼吸看向周映希。 前面幾個都答對了,但最后一個音難到了周映希,他閉著眼,不禁蹙眉。 黎芙猜他一定會錯,不過并不如她所愿。 “re,”周映希睜開眼答,“最后一個是re,對嗎?” “……” “……對。”黎芙即便不想承認他對音感有超高的天賦,但也不能撒謊。 周映希得意笑了笑,“Rachel,你輸了?!?/br> 黎芙一副愿賭服輸?shù)哪樱皁k,你想怎么懲罰我?!?/br> 看了看她,周映希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坐到我身上?!?/br> 黎芙心一驚,在退縮,“你要干嘛?” “坐過來。”周映希只重復,不多解釋。 此時坐在椅子上穿著白襯衫的男人,不再是什么清心寡欲、溫和儒雅的王子,渾身上下充滿了壓迫感的攻擊性。黎芙慢慢地走向他,游戲是自己要玩的,她接受懲罰,而后,她面對面跨坐在了他的膝上。 黎芙不敢和周映希有眼神接觸,這是她第一次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穿的是裙子,可這樣的姿勢,裙子自然掀開在兩側,底下空空蕩蕩的,跟沒穿沒區(qū)別。 “你到底要干什么?”因為緊張,她沒了耐心。 周映希的雙手從黎芙的背上慢慢滑到了臀上,攤開的掌心覆著臀rou將她整個人朝自己身前一擁,她像是撞到了他的胸膛上,雙膝被迫跪在了椅子上,底下的私處剛好磨蹭著他私密的器官。她即便沒動,也能感受到底下那團異物在慢慢地發(fā)燙,甚至變硬。 雙掌扣著她的臀,周映希聲音都低了許多,“第一次是金魚游戲,第二次是昨天晚上,你兩次調戲完我就拍拍屁股走人,黎芙,你多沒良心啊,我怎么也得要點回來吧?!?/br> “你想要什么?”黎芙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盯住他。 周映希身子往前一傾,貼向她的側臉邊,“你讓憋了兩次,總得讓我痛快的舒服一次吧?!?/br> 黎芙一驚,瞳孔頓時睜大,“周映希,你想都別想?!?/br> 她嚷著要下去,周映希把亂動的她擁緊在懷里,“我們不做那件事?!?/br> 氣不過的黎芙揪住周映希的耳朵,“我怎么沒想過你是這種人呢。” 耳朵都被揪紅了,周映希也沒管,只抵著她的鼻尖說,“請你愿賭服輸。” 猝不及防的,周映希揉上了黎芙屁股上的軟rou,帶著她磨動自己的下體。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羞恥yin靡的事,緊張慌亂到臉色都變了,即使隔著西服褲,她也能感受到里面漸漸勃起的異物,又硬又熱的頂著自己的下面。 周映希稍稍用力扯了扯蕾絲布料,飽滿的臀rou瞬間被勒出淺淺的紅印,黎芙不自覺地仰頭低吟了一聲,她覺得好丟臉,立刻收回聲音,抿緊嘴不讓自己叫??芍皇沁@么磨了一小會兒,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 “我不想做這件事,周映希。”黎芙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被那兩只大掌帶著滑動,她想拒絕,但招架不住身體里有癢意襲來。 忽然,周映希扯下拉鏈,解開扣子,將褲子褪到大腿處,然后繼續(xù)帶著她磨動。少了一層面料的阻隔,他們彼此都更敏感。黎芙搭著他的肩,看著他,這張溫潤斯文的臉上,沒有一絲下流的表情,但底下做的事,卻下流至極。 一聲重重的悶喘后,周映希抬起一只手臂,箍住了她的后腦,說話聲里還帶著一些輕喘,“寶寶好會,把我弄得這么舒服,”指尖穿過后腦柔軟的發(fā)絲,他問她,“你舒服嗎?” 激起情欲后的他,徹底變成了另一種人。 那些帶著酒意挑逗的話,順著本能就說了出來。 黎芙急促的喘氣,內褲里緊閉的唇口已經(jīng)被完全磨開,濕了一片,還流著水,斷不了地流。周映希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水液,他知道這是她身體給的反應,趁她閉眼呻吟時,他將內褲扒下。 忽然,她感覺有一根硬邦邦的異物朝小腹拍來,她低頭看,視物觸目驚心,嚇到她不知所措,“周映希,我不會和你做那件事?!?/br> “不做,我說過不做。”周映希又一次溫柔的哄著她。 黎芙有些不耐煩了,“行,你也舒服了,放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