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臨近傍晚的寢室,被厚窗簾遮擋住光線而一片漆黑,隱隱傳來一陣異樣的喘息聲,床褥掩蓋處也顯露出富有節(jié)奏卻急促的抖動。 鄧胡雅挑弄著細長中指,在瓣rou之間來回摩擦,xue口處蕩漾著的咸腥味道,與身體發(fā)散出的熱氣一同裹挾進被窩內(nèi)。 她死死抿緊嘴唇,刻意不發(fā)出任何荒yin的聲音,手里的動作卻不減速度,肌rou不知疲倦地滿足著還未窮極的yuhuo。 身下流淌出的粘液順著股溝下滑,她繼續(xù)向下伸手蘸取,而后繼續(xù)在陰蒂上揉按摩擦,另一只手摸到rufang,兩指夾著挺立的rutou,自給自足地將這具空虛的身體,繼續(xù)泵入歡愉直至填滿。 “哎呀!終于回宿舍了,鄧胡雅你還在睡覺???都要吃晚飯了?!?/br> 幾個女生推門而入,突然闖進了鄧胡雅沉浸在性欲之中的無人境地。 鄧胡雅睜開迷蒙的雙眼,下意識一翻白眼,“沒睡,我擱這看小說呢?!?/br> 她從床頭的紙巾里抽出幾張,隨意擦干指縫之間的粘液,又把身下濕漉漉的一片也擦干凈,踩著樓梯的橫杠,留下最后一條橫杠不踩,接著縱身一跳,蹦到地面上去。 直直走去水池邊,一邊低頭沖水,一邊又用抹布使勁擦拭著手指,皮膚擦紅了也不見收手,她擠出遠超正常使用量的洗手液,在手指里使勁抓撓出滿手的泡沫。 “我靠,我這又是哪里撞青的???” 剛下完課的陳蘿,一脫下衣服就看見了腿上的小塊淤青,連忙打開手機拍了張照片,發(fā)給自己的男朋友,[寶寶,我又受傷了,555] 鄧胡雅也順著往下看,自己的大腿處也有幾塊不是很明顯的淤青,但是她卻沒有人可以傾訴,可以去撒嬌,可以去求愛。 她甩開手上的水漬,抬到鼻尖下聞了聞,夾雜著腥味和工業(yè)香精的味道,她眉頭一皺,很不滿意,又不死心地繼續(xù)在手上涂抹洗手液,直到手指幾乎聞不到腥味為止。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最近發(fā)生了極其不平常的變化,不僅是yuhuo難耐的燒心,還有一種想要尋求刺激,體驗手指沾滿液體的感覺。 她沒有把這種無恥的需求說出口,才剛上大一的她,每天除了將思緒深埋進空洞的書本中,就是渙散著雙眼,在游戲世界里尋找生活的目的。 不過還好,她有一個比自己年紀還要大很多的記者阿姨,鄧胡雅有時候會喊她mama,有時候會叫那個誰,但是更喜歡的還是在報紙上看見她的名字—王蒲姊。 王蒲姊最近因為工作便利,送給鄧胡雅一張大熱歌星的演唱會門票。 為了這一次演唱會,她還特意跟寢室里,那個經(jīng)常喊著要減肥的瘦子陳蘿,要來了一盒試用裝的粉色藥丸,聲稱是立刻見效的瘦身減肥藥。 她確實在這個月瘦了不少,腰圍變小了,腿也變細了。 只是經(jīng)常食欲不振,半夜也睜著一雙瞪圓的雙眼,她只能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手機上去,四處翻找有趣信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少黃色視頻,她越看越有交媾的感覺,越想動手去撥弄身下的唇rou。 一來二去,夜不能寐的她,逐漸放肆到大白天也在被窩里看著黃片手yin。 她聽聞陳蘿的男友就是從社交約炮軟件上找來的,頓時覺得心癢癢,但又因為自己懶得與陌生人交往,便放棄了這一途徑,只是手機里的軟件還留著沒有刪掉 她拎著包走到公交車站臺,沒有多少生活費的她處處節(jié)省,她也想過到校外去找兼職,只是她這個學校一到晚上九點就關(guān)門,而附近也沒有什么合適的工作,她只能每天與碎銀周旋。 “小meimei,這個刀不能帶進體育館的?!?/br> 門口的保安攔住了鄧胡雅剛想邁進門的腳,她從保安手里取回自己的包,從中翻找出了保安嘴里說的那把鋒利尖銳,遍布花紋的蝴蝶刀。 “這不是刀,是簪子,我用來盤頭發(fā)的。” 她說著便把松散開的頭發(fā)盤起,細長刀柄的蝴蝶刀,恰恰好插進頭發(fā)里,她小心松手,頭發(fā)如愿地整齊盤在腦袋上。 門口保安欲言又止之時,她又擠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小哥,我這樣的女生能干什么壞事呢?你說這是刀的時候,都把我嚇一跳了,真的?!?/br> 她嬌嗔著,伸出白皙粉嫩的手輕輕拍打了一下保安的胳膊,保安稍稍咳嗽了一聲,“進去吧,進去吧,下次出門不許帶這個刀了?!?/br> 鄧胡雅微笑著邊走邊點頭,等到頭轉(zhuǎn)過來向前看的時候,嘴角不爽地向下撇了撇,“死板規(guī)矩?!?/br> 演唱會氛圍熱烈,不少人都興奮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迎著歌手的歡呼,做出富有節(jié)奏的身體韻律。 鄧胡雅只是手臂交叉,一臉不屑地瞪著眼前站起來擋住她視野的肥胖男子,她足足等了五分鐘,希望這個男人自覺坐下,結(jié)果男人依舊忘我地繼續(xù)站著。 她不耐煩地嘆出一口氣,用包尖戳了戳男人的后背,假裝捂著鼻子,“你好,我有鼻炎,你身上的味道有點刺激,可以收一收胳膊嗎?謝謝啊?!?/br> 她的聲音大到恰好周圍一圈的人都能聽見,她又裝出一副極為無辜的臉蛋,男人有些下不來臺,也無從發(fā)火,只能迎著所有人的注視,鐵著臉把胳膊夾緊后,緩緩坐下,。 鄧胡雅一直面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時不時掏出手機,給王蒲姊發(fā)去演唱會,很精彩之類的贊美,非常感謝王蒲姊的惦念,讓她人生頭一次觀看演唱會。 而王蒲姊則是因為工作繁忙而遲遲沒有回應(yīng)她頻繁的消息,鄧胡雅也習以為常,便一面抬頭看演唱會,一面低頭刷新手機信息。 等到演唱會結(jié)束,王蒲姊發(fā)來幾個表情包,附帶上一句簡短卻又不減情誼的回復(fù),[小雅難得碰上喜歡的東西,我也替你開心!] 鄧胡雅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公交車的最后一班車也在半個小時前離開,舍友懂事地替她和宿管阿姨請好假。 迫不得已,她只能選擇找找附近的酒店,結(jié)果要么爆滿,要么因演唱會,而把價格抬到虛高。 舍不得花錢的她,蹲坐在路牙上,來回翻動酒店app和余額,余光掃到了注冊好一直未動的約炮軟件,她拇指定住,猶豫片刻以后,試探著按下去。 琳瑯滿目的男人照片一張張充斥著軟件主頁,她一張一張耐心劃過去,從中找到了距離演唱會體育館最近的幾個男人,她一手把玩著蝴蝶刀,一手在幾個男人之間為難地抉擇。 突然其中之一的男人,似乎先一步選擇了她,一個消息彈窗跳出:[在附近的meimei嗎?可以來我家坐坐。] 喜歡的家人們給主播點點關(guān)注 來三二一上微博:一只霉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