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春藥,劍宗
岑霽和顧慎思到底還是不好在紀清絮一旁討論剿匪之事,走到偏遠處才開口。 “事情有變。” 顧慎思繼續(xù)將前線傳來的情報說與岑霽。 “影二他們隨著去了,說是寨里的山賊幾乎被屠戮一空,剩余的皆被捆了起來,險些餓死?!?/br> 岑霽心中揣測:“莫非有其他勢力也?” “不!”顧慎思表情有些古怪,帶著些遲疑,“他們說是遭天譴了……” 豎起小耳朵在遠處的紀清絮竊喜著點點頭,翹了翹嘴角,轉轉發(fā)尾,深藏功與名,不虧清絮仙子特地降了幾道雷,多夸夸多夸夸。 但岑霽似乎是個堅定且難得的無神論者,顧慎思說了許久都不信,只得找個借口匆匆讓紀清絮收了攤子,親自前去探查。 紀清絮像是碰見公司停電突然得到一天假期的卑微社畜,興高采烈背著空空如也的小藥簍被不放心的岑霽和顧慎思送回了小院,然后目送他們去觀看天譴神跡。無所事事的紀清絮在院中游蕩了會,先陪著小孩玩了會游戲,去膳房幫忙備了下菜順便偷吃了幾塊點心,吃飽喝足后安穩(wěn)往榻上一躺,睡起了美容養(yǎng)顏覺。 而山中的岑霽心情就沒有那么平靜了。 眼前是樹林被雷劈成焦黑的痕跡,耳旁是山賊余黨鬼哭狼嚎的懺悔和哭訴,援軍在他和顧慎思身后修整,商量著要開壇祭祀,一向老成沉穩(wěn)的岑霽,很少有如此大驚失色的模樣。 顧慎思拍拍他的肩,爽朗一笑,“是個大喜事,”岑霽也平緩過來,含著笑意點點頭。 像這種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情節(jié)通常只在江湖話本中出現,沒想到倒是讓他們遇著了。 前來肆方城的首要任務完成,自然要好好慶祝。 顧慎思進城打了幾壺酒,給院中人皆買了吃食,還給紀清絮選了根粉色的發(fā)簪,這才喜上眉梢回了小院。 這酒,自然小孩是吃不了的,也不能給清絮吃,顧慎思喉間一動,要是讓清絮姑娘瞧見這醉酒后的丑態(tài)就不好了。 夜幕降臨后,他提著酒閃入了岑霽的房間。 岑霽只小酌兩口就不再飲,顧慎思也不勸,只和他聊回京之后的打算。 “我和你說,” “我想帶著清絮姑娘一起回去?!?/br> 岑霽皺眉,沒說什么。只是持著茶杯的指尖微微用力。 顧慎思繼續(xù)嘟囔,酒不醉人,但喜事醉人,喝了兩壺的他兩頰微紅,平日不至于此的。 “你醉了……” “我沒,”顧慎思聲音低沉,眼眸中卻閃著光亮,他突然站起身。 “我要,”隨即跌跌撞撞出了門,“送清絮姑娘簪子?!?/br> 岑霽的手一頓,這醉鬼說什么? 房間里的紀清絮竊聽完了這一場男寢聊天,默默扯了下被子翻了個白眼準備睡覺,隱藏表白好是好,但喝酒不行。醉酒后硬不起來的,她要這玩意有何用。 然后她的門就被顧慎思撞開了,月色朦朧,紀清絮卻清晰地看見,顧慎思的玄色衣袍下,支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個帳篷。她瞬間清醒了,我去,這哥們哪是醉酒,這是中春藥了啊。 她用余光偷偷打量了下,應該不小,松了一口氣,飛速想出了一個planB,月黑風高夜,睡jian強制進行時。 顧慎思走到她床邊,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熾熱的溫度傳來,紀清絮假裝悠悠轉醒,等下她就象征下叫一下,然后半推半就醬醬釀釀。 “顧公子?” 她小幅度的掙扎著,單薄的寢衣乖巧自動地落下一邊,香肩半露不露,本來還有些許理智的顧慎思瞬間被欲望侵占,將她按在了塌上,欺身壓了上來,一邊繾綣曖昧地喚她。 ****** 劍宗 林寰練劍而歸,不知不覺又走了從前常走的路。 紀清絮的院門口以前常有人送來靈花靈草,如今倒是沒了,只留下一些枯枝。 林寰施法清理干凈,猶豫著敲了敲院門。他想說,禁足于姜都峰而已,沒必要連門都不出。 無人應答,他試著推門,居然被禁制攔下…… 林寰蹙眉,沒想到他沒記恨,她倒是把他恨上了。 另一邊,言辭剛剛結束修行任務回了宗門,送走了非要送她回房的師兄弟,合上了門。 原本笑容甜美的言辭瞬間一臉厭惡,她用靈泉水狠狠擦洗雙手,一邊咒罵,“惡心東西?!?/br> “怎么不死!” 躲在假山石里的系統(tǒng)在一旁看瘋子發(fā)瘋,一邊瑟瑟發(fā)抖,生怕言辭注意到他。 然而,言辭轉身就走進了山石中的密道,又清點了花束的數目。 隨即一腳踹上了系統(tǒng)化形的追魂木。 “廢物,” 言辭動作輕柔抱著幾大捧花,嬌艷動人的小臉上卻全是惡狠狠的毒意。 “我說了讓你每天給師姐送花的!” “沒用的東西!” 系統(tǒng)要被這瘋子整的精神錯亂了,大哥,你把人家害得身敗名裂了你還給人家送花,你有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