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全家的贅婿姐夫X淪為軍妓的盲女你X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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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瘋批/強制/兩男都是火葬場】 你煩躁推開他,與這個所謂的姐夫刻意保持距離。 “小心?!睂Ψ剿坪鯎?dān)心你又摔著,手攥住了略顯瘦削的手腕。 “我要出去?!彼サ媚阌行┨郏愎植桓吲d的,語氣多了分嬌蠻。 魏玄望著你氣鼓鼓的樣子,心下癢癢的,他一邊輕微揉捏你的細(xì)腕,一邊正色說:“明日便是你的大婚,你jiejie讓我告訴你,今日不準(zhǔn)貪玩,只許在房里等調(diào)教嬤嬤?!?/br> 他說的格外曖昧,可惜你聽不出其中奧妙。 從你房內(nèi)離開后,魏玄想起剛才與你肌膚相觸的感覺,身底的躁意叫囂著。 自打他踏入宮家,就盯上了你。 他入贅當(dāng)天,根本沒有與你jiejie同房。趁把你jiejie迷暈的時候,他把宮家的地圖偷來,所有暗道密室都被他掌握。 他謀劃數(shù)月,就是要斬草除根滅了宮家,至于你,等他玩夠了再殺了便是。 —— 鴛鴦紅賬垂下,空蕩蕩的婚房只坐著你一個人,兩片紅燭無聲搖曳。你等自己的夫婿等了好久還不見人,也不知道春桃跑哪里玩去了也不陪你。 你閑來無聊,吃光了桌上的點心,又渴得難受,將合巹酒一飲而盡,醉得東倒西歪。 你倒在榻上,腦子里胡思亂想。 希望你的夫婿要比姐夫溫柔體貼些,昨日你聽了調(diào)教嬤嬤,臊得慌。只盼著夫婿不要等你主動,你哪里會伺候人,肯定是他來做才對。 稀里糊涂想著,你沉沉睡下。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你這聲音吵醒。以為是你的贅婿到了,臉上堆起笑容。 “郎,郎君,你來了。”你甜甜一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 魏玄“嗯”了一聲,褪下被血染紅的白袍。 你在房內(nèi)并不知道,一炷香之前他在宴席上親手殺了你全家,而門口還倒著準(zhǔn)備要給你通風(fēng)報信的春桃。 魏玄踢開春桃的尸體,走了進(jìn)來。 殺死仇人的快感令他沖昏頭腦,現(xiàn)在的魏玄正處于極度的興奮中。他望著你嬌軟的身體,半躺在床上,一雙小腳在胡亂蹭著被褥。 “怎么這么久才來?!蹦汔凉种?,話音未落,你已經(jīng)落入他的懷里。 你醉得厲害,睡得也神智不清,摸索著抱住身邊唯一溫?zé)岬乃凇?/br> 鼻尖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你總覺得這氣味有些熟悉,但沉沉的腦袋瓜顯然已經(jīng)沒發(fā)讓你理清這復(fù)雜的問題,你嘟囔了一聲以后就放棄了,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后便安安穩(wěn)穩(wěn)地窩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疼就叫出來?!?/br> 你頭上傳來了一聲輕笑,隨即一雙手就摸上了你的小臉。 疼,哪里疼?你煩躁拍開他的手,結(jié)果手剛伸出來就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捉住了,然后湊到嘴邊細(xì)細(xì)地啄吻著,接著他把你的手放到一個木棍子。 又大又燙又粗又長的木棍。 好壞的木棍,還敢燙你。 你使壞去抓,手上的力道大了很多,郎君像是被你弄疼了,發(fā)出一聲低斥。 “小壞蛋?!?/br> ?尖似乎正被他懲罰似的揉捻,你抵抗式地哼哼了兩聲,結(jié)果胸口的手掌一下子就加重了力道,連帶著裙子也被人猛地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