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跪著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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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茫地睜開雙眼,霍潯只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一樣,其實他只是方才在走廊上打了個盹兒。滿心疑惑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景物,卻瞧不見方才夢里那穿著紅衣的小姑娘,男人心里卻第一次覺著空落落的。想到這兒,霍潯只輕輕地按了按自己不停在翻騰著的心臟。 他和皇帝陛下是一樣出身的人,庶出之子,生母美貌而卑賤,不受嫡母待見,在霍家二房活得像賤奴一般。直到霍家大房嫡子庶子盡數(shù)戰(zhàn)死沙場,他才借著稀薄的血脈關(guān)系進了霍家軍,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的戰(zhàn)場,從未打過敗仗的他終于成為了霍家軍的領(lǐng)頭人。但是他卻沒有皇帝陛下那般幸運,他沒有遇見令自己心動的女子,甚至他覺著自己生來就是冷血的,便是當(dāng)年在西北聽到發(fā)妻病亡的消息,他的內(nèi)心也是毫無波瀾,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并沒有好好地相處過便分離了。對于女兒,他也是淡淡的,教養(yǎng)女兒這事也交給了家中長輩照料,所以,男人總覺得自己生來便是要提刀拿劍的,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擁有屬于自己的感情。 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做了那樣的夢?腦海里閃過夢中女子那柔美明艷的臉兒,男人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安,底下那根rou棍更是直挺挺地發(fā)熱發(fā)硬,有些難受地抓了抓那孽根,男人想著去泡泡冷水疏解一下,可是卻鬼使神差地鉆進了自己的褻褲里,大掌小心地握著那硬挺的roubang。閉上眼睛緩緩地taonong起來,男人忽然想起來夢中女子的閨名——月兒,她叫月兒……還有那張臉,是那樣面善,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霍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紙鳶到底是怎么意思?徐貴妃覺著自己應(yīng)該去問問女兒,免得她太單純被哪個騙了都不曉得,可是卻又怕女兒過于敏感警惕,自己問不出什么來,卻是叫她惆悵,這幾天連連受陛下雨露澆灌,貴妃實在有些禁不住折騰了,只揮手示意云雅退下,整個人疲憊不堪地趴在貴妃榻上合上眼睛疲累地歇息,心中卻不斷地猜測著紙鳶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為從前前朝后宮出現(xiàn)過許多針對貴妃的事兒,所以皇帝陛下一直在貴妃同新月公主身邊安插了眼線,小心護著她們母女周全,雖說這兩日帝妃之間歡好如常,可從來對貴妃體貼入微的皇帝還是察覺出了她的異狀,現(xiàn)下入夜批完折子梳洗過后男人徑直過來找貴妃,不想她卻累得倚在榻上睡下了 十分心疼地看著心愛的美婦人,皇帝陛下只輕輕兒解開她的發(fā)繩,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很是自然地坐在踏板上守著她。不論是前朝后宮,皇帝陛下的座位總是要比臣下高一節(jié)半截,可皇帝卻并不在意這些,雖說一旁候著的宮女已經(jīng)為了挪了繡墩過來,男人只揮揮手,示意她拿開。心滿意足地看著睡得十分安穩(wěn)的貴妃,皇帝不禁回憶起年輕時她還是才人的時候自己常常召她隨侍的情形。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會為她改變宮規(guī),御妻隨侍便是要伺候自己洗漱更衣,隨時立在自己身旁待命,那個時候自己比現(xiàn)在還忙,常常帶著她半途又召見了朝臣,這憨憨的小女子便一直立在屏風(fēng)后頭等著自己不敢亂動,而一旁的宮女也不曾提醒自己徐才人站了快一個時辰了,等朝臣退下后,自己才發(fā)現(xiàn)那小丫頭傻愣愣地站了一個時辰,把腿都站麻了。 好笑而心疼地將眼眶濕潤的她抱到了貴妃榻上,男人只跪在踏板上替她揉著腿兒,嚇得她趕忙想坐起來,可是又因為腿麻了又難受地倒了下去,小丫頭又羞又怕,都快哭鼻子了,可把自己給逗的笑個不停,有時候皇帝也會在想自己為什么偏偏認定這個小女子,要為她守身呢?因為愛阿,可為什么偏偏就是她呢?這個問題貴妃也問過,而自己也答不上來。 溫柔地撫著徐貴妃的小臉兒,皇帝陛下臉上仍帶著笑,可是一想到方才云雅復(fù)述給自己的一切,男人的面上浮現(xiàn)了狠戾之色,居然有人想動他的女兒?! 求豬豬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