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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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發(fā)成績和布置作業(yè),然后明天開始放暑假。 遲櫻總分考了很少,正好是其他大部分同學缺的部分。她從辦公室回來拿著自己半面白白的答題卡高興地坐下跟聶桓說:“我出的題有老師做出來了誒?!?/br> 聶桓接過來看她那幾張答題卡,不由得感嘆:我老婆真厲害。 “你這次又考第一呀,好棒,”她拿起他的成績單,點點頭表示進一步的贊許,“錯題里面有不會的嗎,我給你講講?” 他得到夸獎很是開心,忍不住舒緩眉目。 錯題沒幾個,早都搞定了,將筆尖指著她答題卡上娟秀字跡:“你這個怎么做?” 遲櫻于是拿過筆耐心地講解起來,從設問開始點明哪里是陷阱,解題的關鍵,該運用怎樣的公式和函數(shù),哪些又是超綱的拔高部分,完整地把設計題目的思路展現(xiàn)給他。 她的題很妙,但確實很難,需要有豐富的做題經驗和技巧,還得多學一點競賽的東西才夠得到整個題。 當年第一世如果他們同級,狀元肯定是她的,可惜她那時候還小,只能讓給他。 聶桓沒覺得自己在學習上比不上她心里有任何不快,她很多方面都很出色,對此他發(fā)自內心驕傲,他也有實力獨占她這顆明珠,所以他任她發(fā)光。 世人可以看見她亮,但只能通過他指間縫隙窺得絲縷,知曉有此珍寶便夠了,不再打探,不能打探。 晚上他們到市中心看了場話劇,散場時已經九點半,家里的司機等在附近停車場,行至燈火通明的商業(yè)街邊,遲櫻指著甜品店:“想吃。” 聶桓拉著她另只手,順她指的方向看去,店門口排著不少人,遠遠看見櫥窗里的各式精致點心,就問哪一樣他不會做?哪個他沒做給她吃過? 但他還是點點頭:“我去買,你在這等我?!?/br> 他前去排隊,遲櫻站在路邊圍欄那無聊地踢石頭,四處看看來往的人群,回頭發(fā)現(xiàn)聶桓在隊伍里被年輕女生要聯(lián)系方式,他神色冷漠正在拒絕。 聶桓淡淡地對打扮靚麗的女生說:“我很愛我妻子。” 女生一臉尷尬地舉著手機,訕訕笑了兩下走開了。 什么嘛,英年早婚。 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左右啊。 正好排到聶桓,把她愛吃的點心買好后提著東西轉身卻發(fā)現(xiàn)本該站在那里的人不見了蹤影。 沒有任何遲疑地拿出手機調出定位,他看著光標顯示的位置,某種本能瞬間從血液中蘇醒而來。 另一邊。 路燈孱弱,伏犬緘默,在鬧市斑斕里這條暗巷便是遺漏漆染的折痕,五金店牌匾上的字已老齒稀疏,地上雜亂地堆放著廢品。 在這里,哪怕悄悄摸入幾顆灰塵,也只有半瞎的攝像頭瞥上一眼。 黑衣男人捂著鮮血直流的脖子氣急敗壞的粗吼,將所有低劣骯臟的咒罵砸向地上衣衫不整卻勾唇笑得詭異的女孩。 她捏著沾了猩熱血液的吉他撥片,鼻間鐵味攢動,支起上半身一如蛇蝎心腸的亡國末路樂伶,決縱妖嬈,美而危險。 可惜她力氣太小,手上勁一抖便劃偏了,本來她必割開他的動脈然后欣賞他血做的噴泉。 疼的齜牙咧嘴的男人按住傷口不依不饒喊著:“老子先把你殺了再玩?!?/br> 遲櫻唇畔柔和,看向男人的背后,對他說:“我的狗來了,他很兇的,你要小心一點哦。” 男人愣了愣,昏黑下的五官不堪得仿佛被攪爛了又拼起來,他挺著肚腩思考她的話。 狗? 什么狗? 未來得及再多忖半秒,天旋地轉,他被踹在幾米外的水泥地上,肋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得像身體里被塞了幾個音響。 所以他是怎么死的?他看見那個渾身暴戾的身影便如同見了窮兇極惡的狼一樣嚇得瑟瑟發(fā)抖,不等尖叫頭上又接著挨了重重的一下昏死過去,失去了意識,只顧著從嘴巴里釋放鮮血。而他的身體替他梳理了這完整的過程。 他的兩條手臂被給踩踏得變形,而后又被鈍器劈下來,每一根手指又被鋸下,他丑陋的下體也被割掉,然后是他的舌頭,眼睛,鼻子,耳朵,總之一組組的機體零件像返廠檢修一樣都被拆了,過了沒多久他這臺機器便支離破碎,輪廓逐漸在一攤液體里模糊不清。 如果他那對耳朵的亡魂還有話補充,那么它的呈詞如下: “他是用這只手把你拽走的嗎?” “嗯,他力氣好大?!?/br> “他扒你衣服了。” “是,他說他頭回搞到長得像我這么不錯的?!?/br> “乖寶寶,他還說什么了?” “說要殺了我再玩?!?/br> “他脖子上的傷是你做的嗎?” “我沒弄好。”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等回去我可以再教你?!?/br> “好誒,哇,噴的好高?!?/br> “點心買到了,在后面地上放著的袋子就是,你去看看?!?/br> “正好我有點餓了?!?/br> “吃吧,別吃太多了,對胃不好?!?/br> …… …… 聶誠從聶桓那知道遲櫻差點被強暴之后只是拍了拍兒子肩膀,彼此深沉的眼神里蘊著靈犀。穿著西裝或制服的人們的腳印來回地碾過他們家的羊毛地毯,半個月后家中恢復了寧靜。 這件事激起的唯一的水花就是未來攜手群眾著力加強治安的官文占了各媒體的版面。 民眾一向懲惡揚善,嫉惡如仇,唾沫星子恨不能直嗆死那些作惡多端的畜生。 剛出事的那天晚上,當時已經很晚了,不如說接近天亮他們才回到家。聶桓在浴室里給她洗了澡,換好睡衣和衛(wèi)生巾,把她放在床上溫柔地抱著,哄著。 他說他錯了。 你有什么錯?她問,其實被拽走時故意不呼救也不掙扎的是她。 他悲哀的聲音有些輕顫,是我沒有看好你,讓你受驚嚇了,我真的該死。 但你還是保護了我,她安慰著,又捉弄著,說,一個曾經的強jian犯出于嫉妒保護她免于遭受另一個強jian犯的暴行。 他無言以對,在陰溝里踢著自己的心。 她追問,你們本質有無差異? 我愛你。 聶桓未予以明確肯否,只是不斷強調,而后他吻她。 他茫然地望著她可愛的臉龐,低喃,到底把你放哪里才安全? 遲櫻指著他的胃,說這里最安全。 她聽他嘆息一聲,然后她在他懷里安心地睡去。 他會永遠保護她的,她也可以,只是她有時候想,有時候不想。 父母想讓他們轉換心情。于是安排妥當后,兩個人與團聚不足兩旬的父母分別,被一群高薪聘請的心理輔導、保鏢之類的人員護航,私人飛機翻過好幾個時區(qū)最終在度假區(qū)豪宅的停機坪落地。 遲櫻因為倒時差不大高興,白天經常窩被子里好幾個小時起不來,晚上又睡不著,搞得她整天蔫蔫的。 即使聶桓更加悉心地照料她,她一連幾天還是處于低迷的情緒里,甚至很少理他,經常話都不接了,不是發(fā)呆就是打盹。 第四天的夜里,他壓著她兇狠地索取,以驅散自己被冷遇的怨氣。 “不高興也不能冷暴力我?!彼土页椴逯?,結合處液體肆意地涌出。 遲櫻攀著他的寬肩低聲地哼吟,吐息愈發(fā)粘稠,親親他的鬢角哄道:“輕點……” 而他受了好處,卻加力一挺直破深關,在包裹與推拒間任由欲望cao持,蹂躪著一團柔軟。 身下,女孩眼尾掛了淚珠,痛又麻地低呼幾聲,調子軟得出水,更是迎火遞薪。她不禁搡他:“疼?!?/br> “以后還會不理我嗎?” 聶桓到底先是緩了動作,拿開她臉上一縷汗水打濕的發(fā),如細柳煙波,襯得這臉格外誘人,忍不住施唇落吻。 他真是小氣,她不過就是散步那一會不跟他說話而已。 她一想,憑什么讓他,于是雙手放下,帶著喘息說:“以后再也不理你了?!?/br> “你愿意弄就弄,我疼死算了?!彼盟拼蛄瞬莸纳邎髲偷耐鲁鲆豢诙疽褐辛怂槨?/br> 聶桓笑笑,綿綿的眼里鎖住她,話里雙關:“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br> 于是他放慢節(jié)奏,仔細愛撫她的身體。她漸漸感覺酥麻,眼里漾然,抱住他脖子商量:“讓我在上面。” 這可不多得,他心里悸動,乖乖地和她交換了上下,遲櫻的溫暖主動含納了他,可惜只有小半在里面,她又慢慢地磨著,聶桓不禁咬自己的手背來克制自己的yuhuo。 何等折磨與煎熬。 但他就像犯了賤,難受又歡喜。 她看在眼里,狀似憐惜地俯身吻他,用舌頭填他的口,腰部下沉盡力將他粗長的炙熱盡根包吮。 本來她體力遠不及他,胸口急促起伏著,還是加快速度來更好地滿足自己和下面的他。 他馬上被哄得神魂顛倒,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幸福與快感中。而此時他腦海里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們在感情里的身份邊界一直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很難說到底是誰在掌控,誰真正占了主導。 聶桓潛意識里不斷地爭取使自己位居強位,這樣他能保證她不敢離開他。 而比起他的爭強好勝,她則是和光同塵,然而只要她想,總能以一句話一個眼神讓他心甘情愿地屈從。 有個埋藏深處的聲音提醒聶桓,千萬不要過于耽溺其中,這樣的情況很危險,她會借此擺脫他的。 有天她可能會說,聶桓,現(xiàn)在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而他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指令,邊吐舌頭哈氣邊搖尾巴地去執(zhí)行,殊不知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她好壞。 壞女人。 她以前何嘗沒有丟下過他?還是天人兩隔的最慘境遇。 他眼眶有點發(fā)紅,粗暴地又把她按在床上使她呈跪趴的姿勢,握牢她的胳膊后入插進去猛干起來,無助地發(fā)泄著狂躁和不安。 “不許不要我,遲櫻,不許丟下我?!?/br> 她快被撞散架了,緊緊揪住床單,皺眉不解他驟起的風暴,話也說不完全,只能難捱地叫著。 “我什么,什么時候說不要你了……” 他已如瘋魔,口中有念。 “敢不要我,我cao死你?!?/br> “永遠不要離開我。” “求你了,遲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