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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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rdinalMin 2020年11月10日 食色性也(3) 夏天就這么過去了。她來的時候你能感受到那種逐漸加壓的氣氛,平靜外表下內(nèi)心的欲望在放聲大叫,然后身體愈發(fā)燥熱、潮濕、在失控的邊緣顫抖;但她走的時候就和第一陣秋風一樣,干凈利落地離開,留下還在喘息的你和欲望釋放后干凈清爽的頭腦。夏天過去了,我和諾諾似乎也走到了盡頭;我不知道,也可能沒有。但她真的像極了夏天。 有一陣子沒有更新,可能是有些不知所措吧。尼采說,tolivedangerously才是極致的享樂。誠然,危險和刺激在大腦中是兩種極其類似的腦電波信號;而男性靠近諾諾時,我會不由自主的表現(xiàn)出"爭奪交配權(quán)"的動物性本能,這樣的"危險"信號會讓大量的腎上腺素和多巴胺瞬間涌入我的大腦皮層,使我高度緊張和興奮;經(jīng)過多次反復之后,大腦會潛意識地形成這樣的獎勵機制—"我喜歡看諾諾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榨干他們最后一滴"—哦,不,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的女友是"人形自走炮"、"移動榨汁機"。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探尋DH勞倫斯<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里如此激烈、如此肆意的人性的徹底解放。當諾諾褪去衣物,也褪去加諸于我們所有人身上的道德桎梏,而我似乎也尋得了解脫,這種解脫感讓我誠惶誠恐,迷茫無措,讓我無法認清自己。弗洛伊德說男人都有Madonna–whoreplex,即男人會把自己的伴侶意象化,變成一種時而圣母般純真,時而婊子般yin蕩的對立存在的集合體。這種高度對立的集合本身,就是一種刺激。 我又是一個狂熱追求刺激的人,我還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我真的太喜歡諾諾給我?guī)淼奈镔|(zhì)和精神上的愉悅,即使她放浪形骸;或者說,尤其是因為她放浪形骸。我可能剛認識諾諾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只是不想承認罷:前一秒她還是耀眼的女神,下一秒她就和你同床共枕,誰會忍心去打破這樣的美夢,去想明晚她又會在誰的床上流連,誰的胯下婉轉(zhuǎn)鶯啼呢?這個女人太讓人著迷,她就像愷撒"venividivici我來我見我征服",她不屬于任何一個男人,她只是恣意妄為、更來者不拒地征服她的裙下之臣,而男人們心甘情愿地拜倒,如過江之鯽。他們排起長隊,等待時點上一支煙互相問候,輪流發(fā)泄完之后再默契地點點頭,不耐心的會兩人三人分組進場,多人運動。這就是我的夏天,我的諾諾,我都看見了。我起初興奮,然后苦澀和暴怒,現(xiàn)在我不知道該不該離開她。她懷孕了。 故事就從一杯珍珠奶茶開始講起吧。 今年還是我頭一回和諾諾一起過暑假。之前幾年她常去加拿大避暑,或留在紐約,而我家中雜事應酬都多,逢假必回國。一到夏天我們就維持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忙活我的燈紅酒綠,她也養(yǎng)著一池五湖四海的魚,五月就是她收獲的季節(jié)。所以夏天那個周末的早上,我還是毫無懸念地被她的夏季裝初亮相驚艷到了。 諾諾對夏季著裝的理解可能會引起很多熟悉南方的朋友們的共鳴:衣服要越薄越好,越少越好。包身裙就是很不錯的選擇,一片輕如蟬翼的布料包裹身體,僅一根腰帶系著,無需內(nèi)衣,真空上陣,頭發(fā)在腦后隨意挽成一個髻,露出一段膚白勝雪的皓頸與后背。皮膚細膩,光澤柔亮,仿佛一匹雪白的阿拉伯純血馬,在烈陽下熠熠生輝;更不提包身裙的豪放深v設計,再加一雙纖細長腿,豐乳肥臀又不骨感高挑,清純隨性中夾雜慵懶嫵媚。說起來,諾諾是真的可以雅俗共賞的尤物。 "喲,我們大小姐今天起這么早?"我起床后趁著院子里日頭還不毒辣,癱在躺椅上抽完一支雪茄,進門正好碰上已經(jīng)喬裝打扮好的諾諾,撅著大屁股又在床頭翻箱倒柜。這sao女人不會又在找避孕套吧?我想到了自己前不久才新添的n頂綠帽子,登時就有點硬,半蹲著一把把她摁在床頭柜上,撩起裙子就輕車熟路地把jiba往她的水簾洞里塞。 "哎呀我剛化好妝你不要搞我呀…啊…啊…不要吹氣…不要在背上吹氣”,諾諾掙扎了兩下,就迅速調(diào)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把自己跪著的兩條白腿岔得更開,方便我進的更深,"你今天早晨怎么這么硬啊?" "你的屁股好白",我尚有幾分得意地答道,這種隨時隨地就能把她摁在身下馳騁的感覺讓人不自覺地膨脹,只是我還不清楚,現(xiàn)在只是諾諾今天一連串被后入事件的開端,她將越來越熟練,而我親手打開了她尋歡作樂的大門,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任由旁人進進出出:"那你今天早晨怎么這么濕?" "我排卵期過了,估計還有幾天要來例假了,哎呀你出去一下,危險期戴個套嘛!"諾諾把手伸到背后想推開我,卻沒能阻擋我繼續(xù)撞擊在她泛濫的陰戶上,她又騰出撐著床邊的另一只手。纖纖細指,脂嫩柔荑,雖是我見猶憐,但必須不能讓她得逞。我順勢把她的兩只手都捉住往后拉,讓她不得不后仰著繃直的背,衣服里一雙大白兔從領口騰空而出,躍至高處,又重重地回落,拍在柜子上。 還沒多干幾下,椒乳就因為拍打隱隱充血發(fā)紅,諾諾吃痛,不停地扭動屁股想掙脫兩腿中間的硬物。我只覺jiba根部被緊緊地箍住,guitou敏感處卻是翻江倒海般的三百六十度循環(huán)往復的guntang刺激。還沒爽夠,正當我頂 住花心,想要緩緩拔出,體驗xiaoxue的極致吸力時,她卻往前微微一傾身,靠著yindao里的海量yin水,輕輕松松地把我的jiba滑了出去。漲得巨大的guitou在洞口發(fā)出"啵"的一聲,帶出里面粉嫩的小yinchun。 "叫你戴套啦!" 我無奈,拉開床頭柜抽屜:??? "怎么就剩一個了?"我一臉狐疑地看著諾諾,明明上次吃飯的時候還有一打,我最近天天晚上應酬,喝都喝死了,根本沒用過啊。 "哎呀,你不知道了吧,放一個避孕套在錢包里,是套財?shù)难?!有時候出去見朋友,朋友也想留一個套一套財,我就送給人家了嘛!" "這又是哪里的歪理,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大嫂呀,上次她約我一起逛街,付賬的時候我還好奇呢。" 信你個鬼了。大嫂打炮,從不戴套,是個男的都知道! 我還沒來得及拆開,諾諾一把搶過了套子,塞進自己的包里。只見她早已擦干大腿,穿戴整齊,眼波流轉(zhuǎn),狡黠地沖我一笑:"我約了人都要遲到了,你自己解決吧!" 諾諾一出門,我瞥見床上她擦完水就扔下的內(nèi)褲,立馬抓起墨鏡和口罩跟了出去。平時我對她的風流韻事不聞不問,今天確實莫名地醋意升騰,心里總有種巨大的好奇和憤怒感:她要去見誰?會不會被cao?他的jiba大不大,會不會比我的還大?不穿內(nèi)褲又特地帶著避孕套,她到底是sao得下賤,還是覺得我是一個不需要掩飾就能糊弄過去的傻子? 跟著諾諾的車到了商場,哇,好多人。放了暑假,到處是青春靚麗的鶯鶯燕燕,花枝招展,裙裾飛揚。可我的心思卻不在她們身上,而是沖著前面奶茶店里摟著我女朋友的風sao男人咬牙切齒。我見過他朋友圈,是趙先生! 這家網(wǎng)紅奶茶店前的隊伍很長,算是附近的打卡勝地。熙熙攘攘的人流在奶茶店柜臺前轉(zhuǎn)個彎,沿著墻的拐角,再繞出門外。我還在納悶諾諾想喝奶茶,為什么不直接花錢找個跑腿的代排,一邊不動聲色地跟進了隊伍。最前面的是趙先生,他正背對著前面的隊伍和柜臺,面向諾諾打電話,好像是問電話對面到哪里了,原來是在等人,順便就排個奶茶喝;后面就是諾諾了,她身子半靠在墻上,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纖纖玉足,用腳趾勾住自己的平底鞋來回晃著玩。她后面墻角處有個小胖子,估計剛上大學的樣子,人長得白白胖胖,五官不算難看,就是一臉的青春痘,遮掩不住的年輕氣盛。然后拐角過來,我正前方三個小孩在那嘰嘰喳喳地低頭專心打游戲。 突然諾諾面色緋紅地一回頭看了眼高中生,又壓低著聲音說了什么。后面小胖子先是一愣,然后居然往前湊得更近了,下半身貼在諾諾的臀部,還能隱隱看見有只手從旁邊伸了進去,把后裙擺慢慢往上拉。趙先生顯然也意識到了諾諾背后的小動作,卻是一臉玩味的抓住諾諾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這個角落前有柜臺和趙先生擋住視線,后有墻面拐角,只要我前面的電競少年們網(wǎng)癮還在,除了我基本上不會有人看得到小胖子與諾諾的玄機。人群中只能看到三個擠得過于緊湊的人,和一個排累了靠在男友身上休息的美少女。 其實我也看不太清楚,只見他又緊張又猴急,用手扶著對著諾諾兩腿之間懟了半天也沒能深入。諾諾也不算配合,似乎是想伸手從一旁的包里拿套,卻被趙先生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一只雪乳則從深v的領口漏出,任由趙先生一手抓著細細把玩,一邊視線越過諾諾的后背,看著其他男人在自己的免費炮友體內(nèi)奮力前進。 諾諾被前后夾擊,又被一根火氣極旺的年輕燒火棍在背后撩撥了許久,終于也忍不住了,不露端倪地輕輕抬起一條玉腿,又把大屁股往后撅了一點,重心全倚在趙先生胸前。這下小胖子順利地進入了早晨被我親自潤滑過的緊窄密道,又順著慣性一口氣全根沒入。 諾諾把臉埋在趙先生胸口,卻依然掩飾不了壓抑的"啊"一聲yin叫。后面的胖子已經(jīng)精蟲上腦,看見如此撩人性感的小jiejie被自己在眾目睽睽下肆意玩弄,只當是自己看的霓虹小電影里,性癮人妻公共場所被夫前ntr的橋段,哪還顧得上惜香憐玉?當然是瘋狂輸出自己的青春期旺盛的熊熊yuhuo,次次都要讓自己的肥rou全力沖到最深處。沒弄兩下,這小子的jiba根部的陰毛和精囊已經(jīng)被徹底打濕了,混著白漿的yin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順著諾諾光潔雪白、又因為劇烈運動,透著胭脂粉色的大腿往下流,然后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可好景不長,小胖子還沒玩夠,趙先生突然手機響了。接完電話,趙先生說:"來了。"諾諾故伎重演,手輕輕一推,把小胖子的jiba推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裙擺就說要去補妝。望著諾諾搖曳生姿的背影,趙先生諂媚地對小胖子說:"陳公子,怎么樣,是不是看上去清純玉女,一cao起來就跟瀑布一樣?"陳公子擦了擦額頭的汗,yin邪一笑:"不錯,一會聽聽黃秘書咋說,但我覺得我爸肯定會喜歡。"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來了,和陳公子打過招呼,視線似乎是在諾諾包身裙下豐腴處停留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就帶著他們二人出門上了一輛黑色奧迪。趙公子點頭哈腰地送走他們,徑直走了。媽的!老子記住你了!居然拿我的女人去拉皮條! 我一路跟著他們的車到了郊外的別墅區(qū),卻在門口被保安攔下。眼看著黑色奧迪消失在前面的車道盡頭了,我急中生智,搖下車窗繃著臉來了句:"黃秘書叫我來送點東西,領導急著要,你快點。"保安看我嚴肅,也不敢追上前面的車確認,就放我進去了。 兜了一圈,找到了停在一幢獨棟小洋房門口的黑色奧迪。說來也好笑,前面幾棟別墅都裝有監(jiān)控探頭,這棟的門口卻是特意拆了,應該是不想拍到進出的人。得益于此,我輕松繞到后院,隔著窗簾遮蔽的落地窗就聽見臥室里的對話: "潤滑過了嗎?" "嗯,男朋友早晨潤滑了一次,領導公子又潤滑了一次。" "沒射在里面吧?" "都是弄一半被我拔出來了。領導您看,人家都憋壞了,全是水。" "呵呵,你這個叫水庫。不要叫領導,叫干爹。" "干爹!諾諾想做干爹的珍珠奶茶!" "什么意思?" "當然是讓干爹又插又吸~呀!干爹硬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躺在床上面對天花板一直到天黑,又天亮;凌晨諾諾披頭散發(fā)地回來了,她也沒想到我沒睡,只見她出門時的包身裙不翼而飛,真空穿著一件夸大的男士襯衫,襯衫下兩腿間濃密的森林若隱若現(xiàn),原本白皙甚雪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暗紅的印子,醒目至極。暴怒的我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襯衫,諾諾仿佛被扯走了最后一塊遮羞布,直接撲進我的懷里大聲慟哭。 "為什么?" "上市…""我爸的芯片廠,青州那邊一直卡著不給解決,我爸知道了趙公子和陳市長的兒子一起玩,就逼我和他吃飯,然后他再把我介紹給陳市長…"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這幾年,也是因為我家可以給你爸的廠搞到落地政策?你怎么這么會演?" "我是愛你的….二哥….我真的…我以為你會喜歡這些的…你不要不要我!我有股份" 我卻不想再聽了。她說出干爹身份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陳市長是直轄市領導,前任書記入京后、在本地的中流砥柱。如果他開口,那能同時搞定工部和監(jiān)事會。他在諾諾身上留下印子,除了發(fā)泄獸欲,更多的是懲罰她父親不打一聲招呼就把從芯片廠從青州搬到這里。如今京都以舉國之力掙破外國技術壁壘,半導體晶元件反而成了香餑餑,青州的跟腳和陳市長的本地派系同源同種,自然要刑以yin威。這就是明擺著給我看的。 諾諾哭累了就睡著了。到了晚上她又被手機信息吵醒。沉默中,她無聲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讓我挽留她;我沒有,我低下頭繼續(xù)看書。她又出門了。 過了周末,陳市長回去了。我和諾諾繼續(xù)冷戰(zhàn)。她例假沒來,自己買了驗孕棒在衛(wèi)生間測,然后我又聽到她在門后壓抑的痛哭。第二天她早早地出門,傍晚回來了,非常冷靜地告訴我:"我懷了,剛做了DNA檢測,是陳市長的。他讓我跟你說,如果你肯和我結(jié)婚,給孩子一個名份,等上市了我那七百萬股就是夫妻共有財產(chǎn),他明天就給J大打電話,用人才引進幫你辦一個副教授頭銜,以后你想進體制還是搞學術都行。" 我點點頭。她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應,當著我的面給她的干爹打了電話。 放下手機,她深吸一口氣,復又笑靨如畫:."老公,我們從頭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