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恥了些
景桓秋伸手將姜荔攬入懷里,女孩緊緊的抱住身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肩膀處微微顫抖,她想要見到mama,還想要回到家里,只要抱緊哥哥她就可以回去看見mama。 薄燁霖冷眼睥睨著眼前的男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景桓秋輕撫著姜荔的背部,漂亮干凈的長指揪緊她柔軟的耳朵輕輕的捏著把玩著,男人視線轉(zhuǎn)移到薄燁霖那雙深沉的鷹眸上,吐出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發(fā)覺的冷,“對一個小姑娘下手是不是可恥了些?” 薄燁霖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冷眸逼視著景桓秋,“別忘了前兩天是誰將她按入游泳池里,好幾次呢,景桓秋你現(xiàn)在想要當成一個救世主?你以為她心里不清楚?” 片刻薄燁霖的視線再次轉(zhuǎn)移到女孩瘦弱的背部上,“你要是有點骨氣就別抱著傷害過你的男人,跟你那媽一樣,放蕩又下賤” “只會靠著男人生活!也是,沒了男人你們還能活?你不就是靠著你媽敞開腿賣給男人養(yǎng)大的?”薄燁霖眼眸聲音陰冷的譏諷,現(xiàn)在的姜荔臉埋在男人的懷里,害怕的顫抖雙手,死死的抱住景桓秋不肯松手,她怕一松手他就不肯帶她回去了。 薄燁霖鷹眸微瞇。 … 外面的風有些大,車上有暖氣,景桓秋望著女孩額頭上的傷口問她是哪里弄來的,姜荔不敢隱瞞,實話實說,她的手心還有一團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凝固了,男人瞥了一眼,攥住她纖細的手腕給她包扎傷口。 “薄燁霖居然沒殺你。”景桓秋莫名說出這么一句話,姜荔不敢去看景桓秋。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疼不疼?” 這算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姜荔不懂。 但是她知道不能忤逆眼前的男人,mama說過不要惹哥哥跟舅舅,姜荔輕聲說不疼,她的聲音還是輕輕的,景桓秋垂眸看著她輕笑,“你媽還真是什么都教你?。 ?/br>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應該都喜歡些什么? 一些明星小卡片又或者追星? 景桓秋沒去了解過,不過姜荔總是無欲無求的模樣反而激起男人心底的最深處的陰暗。 她剛來他家那會他就在想要是這個女孩死了那個女人應該會很傷心! 景桓秋后仰在座位上沒有再去理會她。 回到家姜荔撲倒姜盼翠懷里輕聲喊mama。 她不敢撒嬌也不敢大哭。 但是身上的傷是不會騙人的。 姜盼翠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這個家不是她跟姜荔的。 女人帶著姜荔回到自己的房間仔細問清楚。 姜荔只說了舅舅那一段,省略了在體育室被兩個少年玩弄的事,也省略了舅舅對他額做那種事的經(jīng)過,她只說頭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她怕mama會擔心又會哭。 姜盼翠果然哭了,她的內(nèi)心很脆弱,也很容易傷感,姜荔小心的抹著女人的眼淚,“mama不要哭,等我長大帶你離開這里?!?/br> “嗯,我等小姜荔帶我離開?!?/br> 姜盼翠抱緊女孩,她什么都沒有了,最大的牽掛就是這個撿來的孩子,按道理說她這種女人應該是最無情的,床上諂媚的對待男人,床下提起褲子不理人。 可她那顆孤獨的心對一個棄嬰升起了憐憫心。 她本想帶回家賣個好價錢,可后來她竟然不舍賣了這個孩子,陪陪她也好。 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養(yǎng)了那么大。 … 等人離開后醫(yī)務室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薄燁霖望著桌上沾著血液的玻璃眼眸陰冷,男人想起手指摩擦女孩小縫那一段黏膩的觸感,女孩揪住他的衣角哭著喊舅舅,一聲又一聲,綿綿的聲音很輕。 手機響了。 “在哪?” “嗯,我現(xiàn)在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