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cao死她算了(微h)
也不知道是她哭的太狠還是他們cao的太狠,姜荔已經(jīng)哭不出聲音了,躺在床上顫抖,兩條腿還在抽搐著,xiaoxue被擦破皮。 粗長的yinjing摩擦著稚嫩的xiaoxue,往里面抽送著這一根東西,身后黎杭吻住她的鎖骨,她的手指,她的眼睛,他喜歡吻遍她的全身,他說想要在她的兩顆小奶頭上穿刺精致的拉環(huán),到時候玩弄著拉環(huán)她就會有快感,還要在小陰蒂上刺一顆小珍珠,還說要給她打上標(biāo)志… 姜荔對他的恐嚇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女孩眼里倒映出的景象與現(xiàn)實的不同。 像是一場幻景… 那里的人都會和善的叫她“小荔”。 沒人會說“婊子”“妓女”這種侮辱人的話,隔壁的阿姨經(jīng)常會給她一個甜甜的水果,她拿到一小番茄也會很高興。 姜荔從來沒有想過長大后會受到這種欺辱。 想mama… 想奶奶… 想奶奶… 還想…黎博延。 那些對她很好的鄰居阿姨,她四歲時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mama,KTV店里的jiejie都會給她一顆糖或者一顆巧克力,都是她們接客悄悄在包廂里給她拿出來的,她們還會溫柔的摸摸她的頭要她好好的讀書。 姜荔想要藏起來,藏到?jīng)]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可不行,藏在哪里都會被他們找出來的。 “哇嗚嗚嗚…”不知怎么了,姜荔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明明剛才累的躺在床上打顫,這會又突然哭了,黎杭喊了她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只會哭,嘴里還一直喊疼。 景桓秋停止了抽插的動作,陰沉著臉拿起手機(jī)打算喊醫(yī)生過來,他想起她好像怕生,猶豫片刻還是喊了薄燁霖過來,這個男人比較近,就在距離這里不到叁百米的另外一間酒吧,來的速度應(yīng)該快一些。 “過來治個人?!本盎盖镎f。 那邊的薄燁霖沉默一會,還是來了。 景桓秋叫他治的人除了她還能是誰呢? 薄燁霖來到房間里就聞到一股yin靡的味道,床上的女孩閉著眼睛蜷縮在被子里抽泣。 男人第一反應(yīng)是測量姜荔有沒有發(fā)燒,體溫正常,身上除了一些曖昧的痕跡外沒有別的傷口,他俯身貼近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處,女孩瞬間顫的更厲害了,她縮在被子里不敢睜眼去看他。 “哭什么?” 薄燁霖以為是被cao疼了。 “那里cao疼了?” 姜荔還是沒有反應(yīng),景桓秋想要掀開被子去檢查,女孩突然握住他的手指,她的小手很暖和,男人銳利的鷹眸盯著她的小手,小姑娘低聲道,“舅舅可以帶我回去嗎?我想要回家…”她想要起身穿衣服,黎杭冰涼的大掌牽制住了她手腕。 “去哪?” “回家…”姜荔說。 她沒有病,不需要治療。 她只是傷心,想起好多事。 整個房間一下子莫名詭譎起來。 沒人說話,只剩下姜荔乖乖穿衣服穿鞋子的聲音,她要去學(xué)校的,女孩擦了擦眼淚,不可以哭的,哭只會討人煩,她把書包里的小熊拿出來扔在地上,景桓秋冷幽幽的看著她的動作,“為什么不要?” “我不喜歡?!?/br> 景桓秋眸光幽冷,黎博延給的就要,他給的就不喜歡,玩的真雙標(biāo),男人摩挲著指尖,剛才就應(yīng)該往死里cao,cao到她力氣都沒有,干脆就這樣cao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