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薄燁霖
后xue有媚藥再加上濕潤,不怕會弄傷。 姜荔靠在景桓秋的懷里。 “上藥,擦破皮了?!?/br> 薄燁霖手里拿著一支藥膏,景桓秋熟練的拿吹風(fēng)機為她吹頭發(fā),烏黑的發(fā)絲在男人冷白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間穿過,姜荔微微睜眼,眼前的景象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樣,藥膏抹在前xue跟后xue上有些刺激皮膚,她顫著身體往后縮,“你是薄燁霖?” 薄燁霖抹藥的手指微頓,記憶力她好似從未連名帶姓這般喊過他的名字,她每次都討好般都的軟聲喊她舅舅,男人知道這些都是表象,姜荔也不是單純懵懂的人,她懂得問司毅的父親拿錢,還懂得把所有人給的錢存起來等到時機帶姜盼翠離開,她面上討好,眼里的厭惡溢出。 她喝了酒,這會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薄燁霖是誰?”薄燁霖問她。 “是我舅舅?!苯筝p聲。 “你的舅舅不認你?!?/br> “不需要他認我?!苯髣觿由眢w,這會她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回頭瞥見景桓秋那雙冷眸在凝視她,她爬到柔軟的床上看他漂亮的雙眸,“你是景桓秋嗎?” “嗯。”景桓秋冷淡的回應(yīng)。 “下次別弄疼我,也不要把我的頭按在水里,不要傷害我的mama,我的mama人很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尚柔也很好…”姜荔胡言亂語的說了一堆話,他們知道這些都是她平時所沒說出的真心話,她面上不說但依舊記得景桓秋把她的頭按在水里,這些都是她抹不去的記憶。 “黎博延是誰?”景桓秋揉著她的小手聲音溫和,姜荔大腦又停頓一會,在思索,“是很好的人,給我饅頭月餅…” “僅僅是因為饅頭跟月餅?” “他還會摸我的臉蛋親吻我?” 景桓秋瞳孔瞬間冷沉了幾分,“什么時候的事?” 姜荔望薄燁霖,“薄燁霖把我們趕出家門的時候,黎博延對我很好,他有好吃的都給我,但是他長得好高,他越長越高,我吃了好多東西也長不高的?!?/br> 薄燁霖那時很偏激,眼里容不下沙子。 這時也一樣,只不過有些情感在悄然改變。 姜盼翠無依無靠,帶著姜荔想要求助薄吳。 薄燁霖厭恨這母女,直接把只有幾歲的姜荔推入池塘里,他站在岸上冷眼看她掙扎,她要是這么淹死了也不錯,在最后一刻他不知為何心軟,扔了個救生圈給她,能不能抓到就看她有沒有本事。 她抓到了,爬了上來。 爬上來后小女孩冷的面容蒼白,渾身都在滴水,顫顫巍巍的對他露出笑容。 薄燁霖厭惡這個笑容,這在他看來是諂媚的笑容,到后面他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是個疏離的笑容,她從小就懂得看人眼色做事,她還笑著跟他說她的mama很好。 “喜歡黎博延你的mama會死?!北盍乩溲劭此?/br> 景桓秋詭異的瞥了眼薄燁霖。 姜荔搖頭,“不會,我喜歡mama也喜歡黎博延,這些都是對我很好的人?!?/br> 薄燁霖:“舅舅呢?” 姜荔歪著腦袋看他,“我沒舅舅,那是薄燁霖,薄燁霖不是我的舅舅,他是壞人?!?/br> 景桓秋嗤笑,原來打心底就是在演戲。 她從未把他們認為是真正意義的親人。 薄燁霖都有些懷疑姜荔是不是裝的,故意演給他看這些,她或許實際沒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