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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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早秋的風從人的袖管灌進去,大家受不了冷,于是最近門派中弟子們經(jīng)常去山下購置厚衣物。 蘇祿祿最近和一個外門小師弟走得很近,那小師弟唇紅齒白,看年紀不過十叁四歲,一把嗓子也還未變聲,倒是有些男女莫辨。 祝雪觀察了幾次,努力回想了下劇情,感覺那小師弟沒太多戲份,她只記得些主要角色,所以也并未太在意。距離蘇祿祿強jian的時間點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她清楚的記得作者寫這段的時候,屋內(nèi)是一片春色,窗外卻飄著鵝毛大雪。 鵝毛大雪,肯定是冬天,現(xiàn)在才早秋,應該沒什么問題。 祝雪看蘇祿祿和那個小師弟平時拉拉扯扯,肩挨著肩,手拉著手的樣子,反而有些高興,感覺蘇祿祿那腔躁動的熱血灑在小師弟的身上也是不錯的。 “那藥你準備的怎么樣了?”假墻后,蘇祿祿握著秦苑柔軟的手,下巴搭在人家肩膀上,膩膩歪歪地問道。 秦苑紅著臉,推了兩下蘇祿祿沒推動,反而被蘇祿祿抓住另一只手,輕聲道,“干嘛呀,先放開我。” “我不放?!碧K祿祿湊近了那張白白嫩嫩的臉,“不光不放,我還要親你呢?!?/br> 兩人的唇湊到一塊去,纏綿了半晌,蘇祿祿才后退,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盯著跟她個頭差不多的少年,直把人盯得轉(zhuǎn)過頭去。 “好秦苑,你還沒告訴我,藥到手了嗎?” 秦苑皺著眉,“你到底要那藥做甚么?我們醫(yī)心門可不允那些腌臜事?!?/br> “哎呀我知道??隙ú蛔鰤氖拢徊贿^是最近學到這一塊,我要些樣本罷了。我自己是懶得去弄,我人生地不熟的,哪里知道那些途徑?”蘇祿祿見秦苑有些動搖,連忙趁熱打鐵,“用了學習藥理之后,如果有剩下的,我們倆不是也能用?” 秦苑瞪了她一眼,心里卻有些火熱。這蘇祿祿是內(nèi)門新秀,而且將近二十歲還未有家室,看來也是個潔身自好的,自己跟了她,也是個好出路。她喜歡自己,又是個有責任心的,早點跟她做成那事,也好早點把事情定下來。 這樣一想,心理防線就松了下來。 “明天我去山下買些厚衣,你午時在這里等我?!?/br> 蘇祿祿聞言一喜,知道這事是成了,連忙在秦苑的臉上親來親去,“你真好~我最愛你了!” 翌日。 祝雪和蘇祿祿練習對攻,無鋒木劍在蘇祿祿身上敲來敲去,蘇祿祿還是一臉心不在焉,幾乎一劍也擋不下來。 祝雪不由停了手中動作,“師妹有什么心事?” “啊?沒有啊,只是小師姐你太不憐香惜玉了嗚嗚,看,”她擼起袖子,“都給我打青了。” 祝雪心里嘆了口氣,這蘇祿祿是真的懶得學這些東西,一門心思的泡男人。 于是揮揮手讓她先回去上藥。 蘇祿祿歡呼一聲,蹦跳著跑遠了。 祝雪深思著看蘇祿祿跑遠的背影,總感覺有些奇怪,她平時有這么興奮嗎?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琢磨蘇祿祿了,一個認識的師妹告訴她師父叫她去看一個病人,說是疑難雜癥,讓她也去開開眼界。 路上遇到衛(wèi)方覃,倆人一起往后山走去。 “你看見蘇師妹了嗎?”衛(wèi)方覃問道。 她點頭,“剛才還在和我對練,怎么了?” “師父叫她一起去的,然而大家都沒找到她。“ 祝雪沒太在意,蘇祿祿天天亂跑,每次找她確實都不容易。 到了后山,只見一輛樸素卻車體巨大的馬車停在客院門口,拉車的兩匹馬油光水滑,威風凜凜??驮洪T口站了兩個男子,健碩挺拔,且都帶著暗紋黑色抹額,二人如兩個門神一樣靜立。 這奇怪的一幕勾起了祝雪的回憶,這里面躺著的不會是蘇祿祿家老二吧?可是時間有點對不上,應該再晚兩個月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祝雪有種劇情不在掌控中的感覺。 蘇祿祿家這位老二,名為呂星移,是辟夢谷呂家叁公子。這辟夢谷獨立于這本書里的朝廷和江湖體系,百年前由呂家建立,后來歷朝方外之人、政治避難者、逃犯、或單純想去辟夢谷生活之人慢慢將辟夢谷壯大,最后形成了一座自由之城。而辟夢谷也成了朝廷的眼中釘rou中刺,太多朝廷想解決掉的人跑去了辟夢谷,可辟夢谷的地理位置易守難攻,又背靠物產(chǎn)豐富的仲耳山脈,有數(shù)不盡的糧食補給,讓朝廷頭痛不已。 而呂星移之所以來醫(yī)心門,是因為他中了情蠱……情蠱每月發(fā)作,每次發(fā)作都如同中了烈性春藥,讓其生不如死,而遏制這蠱的方法也很俗氣,自然就是交合。原著中這呂星移十分硬氣,硬是不找人遏制這情蠱,想要自己就這么挺著。來醫(yī)心門之前,已經(jīng)發(fā)作過五六次了,而他不清楚的是,這情蠱一旦忍過去,下次發(fā)作都會更劇烈,這次來醫(yī)心門,也是他實在忍不了,沒辦法之下才冒著極大的風險出了辟夢谷。 想到這里,祝雪環(huán)視四周,用氣息感受這次跟呂星移一起出來的幾百暗衛(wèi)。 大部分她能感覺到,但有幾個深不可測的恐怖氣息,她一探便打了個哆嗦。 “怎么了?”衛(wèi)方覃察覺到祝雪的不適。 “沒事。”她收回氣息。 兩人步入客院,一個小童引著二人到北正房門口,那小童便停步示意二人自行入內(nèi)。一進門一股濃烈的異香浮在空氣中,讓人心神動搖。 祝雪向床上看去,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只見一具蒼白細膩的男體,四肢大開地分別綁在四角床柱上,男體僅僅在核心部位蓋著一件黑色綢緞外衣,其他部位肆意地展示著那流暢的肌rou和美麗的肌膚。男人死死咬著一根粗木棍,堵住自己丟人的呻吟,他不斷的掙扎扭動,渾身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臉色微微發(fā)紅,讓他本就盛極的容貌更是惑人。 要命要命,這確實不能怪那蘇祿祿把持不住。 沒記錯的話,下次發(fā)作時蘇祿祿和呂星移就成就好事了。 祝雪望向那個男人,心想你再忍忍,下次就不用忍了。 床前只師父一人在,魏雎倒好似完全不受影響,只一心把著脈。 魏雎招手叫二人近前,道,“你們試試?!?/br> 兩人輪流號脈,俱為這可怖的情蠱皺了眉毛。 “這情蠱是要他命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