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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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星移聽到她的話,耳尖都燙了起來,磨磨蹭蹭地把褲子褪下,露出不斷流著水卻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roubang和兩條修長(zhǎng)的腿。 祝雪見到那個(gè)熟悉的貞cao鎖,醉酒中的她漸漸回憶起什么,瞇著眼睛看著他。 “我好像知道你是誰了?!?/br> 呂星移看著她,問道:“我是誰?” “你喜歡我,是不是?”祝雪問道,她的腳重新踩上他的身體,只是這一次是他自己從沒有碰過的地方。 腳趾透過籠子中間的空隙伸進(jìn)去,揉弄著他濕滑的頂端。 呂星移狠狠喘了口粗氣,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有貞cao鎖的束縛,一切挑逗都是無用功,roubang充血又被壓回去,呂星移被折磨得紅了眼睛,懇求道:“別弄了?!?/br> 祝雪醉眼朦朧,笑嘻嘻道:“那你去拿玉勢(shì)?!?/br> 在這一刻,呂星移恨自己身上的貞cao鎖,這個(gè)物件從自己十二歲伴隨到現(xiàn)在,他從未覺得有多麻煩。然而他看著她白膩赤裸的肌膚和玉雪玲瓏的雙乳,他突然明白,那根被束縛了這么多年的東西的真正歸宿。 “快去。”她用腳輕輕踢踢他的屁股。 他轉(zhuǎn)身去拿,卻又被祝雪踢了下屁股,她的那張攝人的小嘴中吐出讓人恥辱的話,“爬過去?!?/br> 呂星移呼吸急促了起來。 半天沒有動(dòng)靜,醉醺醺的祝雪往前湊了湊,想看看男人的表情,卻仍舊看不清,她問道:“你不愿意?” 他應(yīng)該是不愿意的。 在辟夢(mèng)谷幫母親打理事務(wù),掌管暗衛(wèi),誰見到他不得矮下半個(gè)身子?久居高位,對(duì)這種折辱的要求,他怎么會(huì)愿意呢? 然而他鬼使神差地跪了下來。 雙膝觸地的一剎那,他仿佛聽到什么破碎的聲音。 祝雪見男人跪了下來,她開心道:“乖寶寶?!?/br> 聽到這一聲夸贊,呂星移的roubang再次吐出一灘yin液。 僅僅是兩叁步路,呂星移爬的很慢,到了盒子前,他無師自通地用嘴含著一根玉勢(shì),叼了起來。 祝雪欣賞著這yin亂的場(chǎng)景,只覺得自己也癢得不行,于是她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床邊,自己把自己脫了個(gè)精光。 “乖寶,把東西給我?!彼綌傊菩?,等著男人把玉勢(shì)放在她手上。 呂星移用嘴把玉勢(shì)放在她手上,被含過的部分被口水浸得閃亮亮的,祝雪拿走的時(shí)候還從呂星移嘴里拉出一小段銀絲,又被瞬間拉斷。 她躺在床上,喚他,“上來,趴在我身上?!?/br> 呂星移爬上床,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樣的姿勢(shì),有點(diǎn)迷茫。 “嗨呀,就是六九式……古代人聽不懂,好煩。”祝雪嘟囔著。 教了一番,兩人顛倒著躺好,眼前粉紅色翕張的xue口讓祝雪興奮起來,她先用手在呂星移的roubang頂端收集了一些yin液把手指涂上,才將手指捅了進(jìn)去。 呂星移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哼吟,他兩腿分開跪在祝雪身體兩側(cè),手肘撐在床上,臉正對(duì)著祝雪光滑的陰阜。 少女的陰阜緊閉,卻源源不斷地流出濕滑的黏液。祝雪不想忍著,她命令道:“幫我吃。” 呂星移已到了快成婚的年紀(jì),家中也教導(dǎo)了一些房中事,但他卻從來沒有實(shí)踐過,不由有些遲疑。 后xue中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找到那一點(diǎn),祝雪不滿他的磨蹭,狠狠壓著那一點(diǎn)邊蹭邊按,“快點(diǎn)!” 難耐的哭腔從男人胸腔發(fā)出,他顫抖道:“輕些……” 他埋下臉,含住兩片白嫩的yinchun,yin液被吃進(jìn)嘴里。 祝雪一抖,手上的動(dòng)作就輕了。 接著男人發(fā)起了迅猛的攻勢(shì),從緊閉的花戶中找到女孩敏感的花蒂,含在口中用舌尖密集地挑逗起來。 祝雪忍不住這強(qiáng)烈的沖擊,腳趾蜷縮,手上無力,她只得用玉勢(shì)捅進(jìn)男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膞ue口代替她的手指。 一波一波的快感襲來,洶涌的浪潮滌蕩著她的神經(jīng),僅僅是兩叁分鐘,祝雪就輕叫著迎來了第一次頂峰。 yin液噴濺,呂星移閃躲不及,被噴了滿臉。 祝雪喘著氣,也顧不得幫他了,只是放松地回味著。 呂星移擦了擦臉,屁股里插著玉勢(shì),他轉(zhuǎn)了個(gè)方向,過來吻她。 祝雪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任他擺布,呂星移品嘗著甘甜軟滑的小嘴,只覺得心臟都被填滿。 一吻結(jié)束,呂星移抱著她的頭,在她耳側(cè)道:“你必須娶我,聽見了嗎?” 祝雪喝了不少,又剛剛經(jīng)過高潮,困倦讓她聽不見那人說什么,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呂星移還在為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而驚喜,轉(zhuǎn)眼就看到她竟然睡著了,頓時(shí)哭笑不得。 他還沒有去過,吊著不上不下的著實(shí)難受,但他又不忍心打攪祝雪。 他只能把屁股里的東西自己拔出來,給祝雪蓋上被子,收拾殘局。 把一切收拾妥當(dāng),他掀開祝雪的被窩,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相貼,他抱著她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