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活d18-h
容不得她多想的是裴嶼同樣飆升的體溫,驟雨般的動作讓她有些害怕,卻又盡力跟著Alpha的節(jié)奏來承受著。 圓滑短硬的rou棱毫不憐惜地在狹小的宮腔內(nèi)進(jìn)出,破開腔口束縛的rou棱也不出去,就在體內(nèi)跳動著,姜念的呻吟聲一向不大,她微微皺著眉,將紅潤的下唇蹂躪出漂亮的光澤,發(fā)出略顯急促的喘息。 姜念潮濕緊致的一切都裹著她,黑長的睫羽劇烈地跟隨呼吸顫動,發(fā)情期內(nèi)被頂?shù)缴城坏牡夭阶尳钕窨煲嚁嗟南乙话悖蛦〉?、聚不成話的求饒從口中自然而然地泄露,Alpha卻在她的求饒中變本加厲地提了速。 “啊...疼、好疼嗚......”她其實(shí)根本分不清這異樣的快感是什么,只能泫然若泣地、無措地說著潛意識中認(rèn)為最能打動Alpha的話。 裴嶼的下巴上掛著細(xì)密的汗珠,身下的姜念渾身泛起像被煮熟的蝦子一樣的紅暈,如主人一般溫軟的xue吐不出,只能默默淌著水受著。 她也是第一次造訪到這樣的深度,姜念說疼,可Alpha的性器打招呼似的又漲了幾分,她也怕姜念疼,一把抓住一邊奶白色的胸,又含住另一只勃起的小乳粒舔舐啃咬。 姜念喜歡被輕柔的對待,可Omega的身體貪婪又貪吃,她要是一個拿捏不好分寸就會惹得姜念生氣。 上邊是輕柔的吻,身下閑不住的性器抵住軟韌的宮腔內(nèi)壁來來回回地打著轉(zhuǎn),沒幾下就讓它裹緊了侵入的頂端。 敏感的xue道也發(fā)了水,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姜念低啞尖叫聲其實(shí)根本沒有發(fā)出來,那根青紫腫脹的腺體止住了深處的癢,她的小腹不斷痙攣著,將溫?zé)岬囊后w噴在Alpha的端頭上。 薄薄的肚皮上多了一層鼓起的凸起,她用無力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恐怖又懼人的快感讓姜念有些害怕,好硬啊、也好大,不會把她的肚子戳破吧... 她已經(jīng)不是年輕時的身體了,可裴嶼抱緊了她,潮水永不褪去的在浮漲,浪頭次次都打濕了她的身體,回溯在一片虛無中,姜念恍惚間聽到裴嶼終于悶哼著,將那些燙熱的液體射在宮腔上。 不知高潮多少次的洶涌液體和Alpha射出的又多有燙的濁液被一齊堵在體內(nèi),唯一的出口也被封占,她的小腹不免隆出一個小小的包,難以言喻的憋脹感讓她害怕地抓緊了裴嶼的肩。 “老、老婆...拔、拔出來...啊......”她啞著嗓,那些清酒的信息素也一齊被灑在宮腔里,發(fā)情熱很輕易地被可能受孕的念頭鎮(zhèn)壓,還陷在情欲中的xue道抽搐著吸允著Alpha的腺體,行為和主人所說的話截然不同。 溫存的時候姜念都不給她,可姜念叫她老婆,裴嶼猶豫著,將還硬著的性器從被插出一圈白沫的xue里抽出,爛紅的軟rou夾不住精水似得,很快就流了女人滿腿。 裴嶼將渾身赤裸著的姜念用柔軟的被褥裹了起來,卻倔強(qiáng)地抬高了女人的腿,讓那些想要流出的精水都通通回到它們該去的地方。 裴嶼的性器仍舊是yingying熱熱的一團(tuán),她誤以為Alpha還要再來一次,緊張又無力地捂住了一塌糊涂的陰部。 “不、不要了...”她軟著聲音,“明天...還要上班...” “那你再叫我一聲老婆。”吃了藥她感覺自己還能繼續(xù)下去,可姜念已經(jīng)吃不消了,她和姜念一起躺著,滿心柔情地蹭了蹭對方微濕的滑膩臉頰。 “老婆...”姜念細(xì)聲道,“我、我想洗澡...里面好多...” 泡過精水下身黏糊糊的,被頂弄開的生殖腔口緩緩閉合,最里面的地方已經(jīng)徹底不再流出一點(diǎn)水。 “好多什么?”裴嶼揣著明白裝糊涂,她瞇著眼,覆著女人略帶薄繭的手將自己裹了起來。 溫?zé)嵊指稍?,姜念的手比她小一點(diǎn),可手心粗糙,觸著性器上敏感又薄嫩的皮rou時,裴嶼舒服地嘆息出聲。 “念念...你抓、抓緊一點(diǎn)...”姜念的臉上滿是不知是羞澀還是惱意的艷麗,她用力一抓,耳邊裴嶼的呼吸沉重,Alpha的喘吟悅耳,姜念聽得耳熱,那從軟軟一團(tuán)變成yingying一條性器也是她的寶貝,她的手下也不由得放得溫柔起來。 “舒、舒服啦...待會就要給我洗澡,不然這樣...我、我不舒服......” “好、好...”姜念的性子又軟了下來,要是放在以前她定是不會答應(yīng),非要姜念含著那些精睡覺不可。 裴嶼偏著腦袋,親親女人的唇角,“待會就洗...我們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