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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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早晨,元樂拍開摟在自己腰上的勾爪,說:“別抱了,我要上學了?!?/br> “樂樂,你都不吃我做的早飯了……”勾勾委屈地說。 如果不是元樂記得自己有專門告訴他別做早飯了,她真的會覺得自己不識好歹。 “我不是說不要做了?我會買著吃。”她把腳踩進涼鞋里,不管勾勾表現(xiàn)得多可憐,也不能阻止她上學的步伐。 勾勾蹲下來替她粘住鞋帶,沒敢看她,側(cè)著腦袋說:“我忘記了?!?/br> 嗯,他就是忘了,他一點也沒有撒謊。 元樂伸手摸了摸勾頭,說:“好的,你忘了,我先走了。” “樂樂!”他拉住她不讓她走,對上元樂的雙眼后他微微低頭,小聲地說,“你還沒有親我?!?/br> 哦,元樂趕著上學忘了。她伸手壓低他的脖子,和他柔軟的雙唇碰上。 勾勾的手重新攬上元樂的腰,他渴望元樂的吻,渴望他的神明的親吻。他歪著頭親吻女孩的嘴唇,伸出舌頭探進女孩的嘴里。他沉溺又貪婪,仿佛要把這個時間無限延長,永遠不要結(jié)束。 不過這都是他的幻想,元樂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拽開了,他只能用眼睛可憐地看著元樂,表達他還想繼續(xù)的心情。 元樂擦了下嘴,真害怕給他親腫了,她看向依然盯著自己嘴唇的勾勾,決定還是狠狠心直接出門吧。 于是她一扭頭,留下一句“放學回來”,沒一點猶豫地離開了。 屋外天氣很好,元樂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往每天上學的路上去,她不太確定會不會遇見賀向羽。 畢竟被放鴿子加拒絕邀請,這位少爺臉往哪兒擱。 但是是他自己發(fā)消息說路上見的,想到昨天收到的消息,除了賀向羽這條讓她意外的通知,就是她預料之中的,車宿文要出國一個禮拜。 元樂心里有數(shù),有個人要和車宿文一起回來了,那會兒才好玩呢。 車宿文還說“早點解決你的感情關(guān)系,等我回來”,元樂看到消息就笑了出來——他在說我回來之前和你男朋友分了。 看來他把那天會議室里賀向羽的電話放心上了,也是,車宿文最容忍不了不夠干凈的人和感情了。 但她就不解決,有能耐他去把賀向羽收拾了,她才不信他已經(jīng)知道那通電話是賀向羽打的了。 而元樂并不知道,是她和丁釗被車宿文和賀向羽看見了。 即使元樂重復這段循環(huán)的次數(shù)多的她都記不住了,也總有在她預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 一個不同的選擇,會讓后續(xù)發(fā)生多么大的變動,沒有人能夠確定。更別提每次循環(huán)會出現(xiàn)的BUG,又會帶來多么大的波瀾。 元樂現(xiàn)在的心情和之前的循環(huán)里不同,她沒有很多恨,也沒有愛,她只在追求刺激,因為她時常感到無聊。 她仿佛蹲在一根鋼絲上,撐一撐也還是可以繼續(xù)向終點走的,但她已經(jīng)走過太多次,她知道前面是什么。而自暴自棄地一躍而下,和走向終點其實沒有區(qū)別。 因為這兩個選擇都是重新開始循環(huán),對她來講就是把這乏味到讓她惡心的時間重頭再來。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選擇,因為她根本跳不出循環(huán)。她麻木地蹲在只有自己的鋼絲上,不論是向前還是停止,對她都沒有區(qū)別。 所以幾乎只有讓她覺得有意思、好玩的事情,才能鼓勵她繼續(xù)活下去,除此以外她都不關(guān)心。而這也讓她忽略很多微小、卻像蝴蝶翅膀一樣能卷起颶風的變化。 但這對元樂重不重要,也許重要吧,因為會得到她一句“哇”,讓她覺得不那么無聊了。 而此刻的元樂并不知道這些,她快到能遇到賀向羽街口了,這決定她自己去買早飯,還是有人給她帶早飯。 她看到了一個橘毛,很好,她不用自己去買早飯了。 橘毛單腳支地,坐在自行車上,背著一個嫩黃色的書包。耳朵上估計換了帶鉆的耳環(huán),閃得元樂沒靠近都能看到。如果不是校規(guī)要求必須穿校服,估計這么一個熱愛彩色的人才不會穿單調(diào)的黑白兩色當衣服。 男孩察覺到視線轉(zhuǎn)過頭,他看到了元樂,露出一個輕松的笑,說:“你來了。” 看了下元樂沒有背書包,他歪了下頭,問:“你吃了沒?” 元樂停在他旁邊,說:“沒有,你不是說一起吃早飯?” 賀向羽摸了下鼻子,點點頭,讓元樂去翻他的書包:“在我包里,你拿出來就行?!?/br> 元樂手伸過去摸到了還熱著的早飯,沒急著拿,說:“先去學校吧,你買的什么?” 賀向羽蹬上車跟著元樂,聲音從風里傳過來有點模糊:“順路在M門買的,應該挺好吃的,你沒什么忌口吧?!?/br> 元樂搖搖頭,說:“沒有?!?/br> 她們一路閑聊到了學校,路上遇到的同學校的學生,都會驚訝地盯著她們看。賀向羽不坐私家車上學反而騎自行車,還是為了陪一個女生,這放在其他人身上都沒什么好關(guān)注的。 但這是賀家的獨子,是能用權(quán)力的鑰匙打開所有大門的賀家,是性格頑劣至今沒交往過女孩的賀向羽。 而在大家好奇探究視線里的賀向羽,他跟著女孩去停車,橘毛依然耀眼,就像他完全不把別人的目光當回事的個性一樣。 元樂把遮住眼睛的碎發(fā)撥到后面,夏天的早晨總是清爽的,騎車時候風吹是很舒服,但她碎碎的頭發(fā)就會變得很任性。 她蹲下來鎖車,并沒有沒注意到有人差點撞到她,還是賀向羽先注意到上前擋住了對方。 對方看到是賀向羽,臉色一下變得緊張,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看路?!蓖耆珱]注意到元樂。 賀向羽聽著重復的道歉聲,不耐地皺著眉側(cè)開臉,沒打算理睬。 聽到聲音的元樂站起來,她搭住賀向羽的胳膊,抬頭淡淡說了句“謝謝”,又扭頭跟道歉的人說“沒關(guān)系,你走吧”。 聽到元樂的話,對方猶豫了一下,就小聲說著對不起跑開了。 賀向羽看向女孩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手很白,血管在手背上清晰可見。然后女孩輕蹙了下眉,似乎對他的行為很無語,但也沒多說什么,反而問他:“早飯呢?” 他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不錯,抖了下書包逗她:“書包里?!?/br> 果然得到白眼一枚,那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癡。但他莫名心情更好了,聽到她說“給我”的時候,他故意對著來,問她:“你不會自己拿嗎?” 然后女孩無語地咧了下嘴,他臉上裝著不耐煩,但心里卻覺得怪好玩的。 他覺得和她距離近了點,就像剛才她對他表現(xiàn)出的熟悉感。 也許她真的喜歡自己蠻久了?他不禁這么想。 并不知道賀向羽腦補了那么多的元樂揪住了他的書包,扯著男孩往后倒,方便她把早飯拿出來。 而被她拽住的賀向羽一點不耐煩也沒有,似乎心情不錯,還能聽見他哼了幾句小調(diào)。 元樂不解他的好心情,抬頭看了眼,就看見他的后腦勺,和耳朵上閃亮的耳環(huán)。他還側(cè)了下頭,鼻子挺拔,嘴唇的線條并不溫柔,淡淡地問:“拿到?jīng)]?” 有兩個,元樂就問:“哪個是我的?” 他把臉扭回去,給她一個橘色的后腦勺,說:“不知道,你看運氣選吧?!?/br> 元樂懶得理他,她早就熟悉這樣的賀向羽了,有時候問他話也是白問,她就隨便拿了個。 “還有這個,”賀向羽摸向側(cè)邊口,那是平常裝水杯的地方,“還有豆?jié){,我不喜歡喝咖啡,都選豆?jié){了,你沒問題吧?” “沒有?!彼龘u搖頭,隨便選了一個。 分好早飯,賀向羽走在她旁邊,問:“你要去班上?” 元樂覺得他在沒話找話,就問:“不然我去哪兒?” “嗯……”他低下頭,眼睛看著元樂,“你來找我吧。” 得到元樂又一個白眼,他反而揚了下嘴角,語氣輕佻說:“哦,你以為什么意思?。课业葧谢@球賽讓你來看,你想什么呢?!?/br> 元樂愣了下,想起來他確實很擅長打籃球,就點點頭,問他:“幾點?” 并不意外元樂會同意,他說:“我會幫你請假,你等下直接來室內(nèi)籃球場就行了?!?/br> “好?!?/br> 到元樂班級外了,她跟他說拜拜,他不像上次理都沒理,反而心情很好地笑著說再見。 元樂回到班上,這次注意到這一幕的人很多,許多人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她統(tǒng)統(tǒng)無視坐回座位,她得先交作業(yè)。 想到等下去看他打球賽,她得去餐廳買瓶水,因為估計要打一兩個小時,正好可以在那里把早飯吃了。 等她收拾好打算去餐廳,平常早早坐到座位上對她微笑的丁釗還是沒有來。 沒有見他發(fā)消息說今天不來啊,還是她錯過了? 元樂拿出手機,上一次他單方面聊天,還是他發(fā)來了自己剛洗完澡的腹肌照,并說“jiejie,我是不是胖了”。 他知道元樂比他生日早六個月以后,就一直叫jiejie了。其中心機,也沒誰看不出來了。 元樂認真審視了一下這張腹肌照,覺得沒有胖。 不過男人一夸就飄,她確定了他沒說自己不來,就不再看聊天記錄了。 她去餐廳吃早飯,還沒吃完賀向羽就發(fā)消息催她快點來。 估計是怕她又爽約吧,但車宿文出國了,丁釗沒來,也沒人能陪她玩了,她當然不會爽約了。 她擦了擦嘴,往室內(nèi)籃球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