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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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釗要坐牢了。 好吧,有點危言聳聽,元樂也很驚訝,他把元樂做的事頂替了,即將被控制并且被暫時監(jiān)禁的人是他了。 現(xiàn)在丁釗不在她旁邊,他去給她買東西吃了,剛才運動量太大,她想吃幾個牛rou堡補充一下能量,他就出去買了。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按平常元樂已經(jīng)睡覺了,不過剛才太興奮,她現(xiàn)在一點困意也沒有。 她看著丁釗平板里放的綜藝,想起自己還沒給勾勾報平安,不知道他睡了沒。她正想把床頭柜上充電的手機拿過來,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她扭頭看過去,橘毛帶著他的小弟站在門口,兩雙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她,兩張臉都寫著“蠢”字,她選擇無視扭回頭,繼續(xù)去拿手機。 手機里有新消息,她點開勾勾的。 勾勾:結(jié)束了嗎,你還好嗎? 勾勾:樂樂,我很擔心你……讓我去找你吧…… 諸如此類發(fā)了很多,元樂回了個“我沒事,剛才沒拿到手機,你睡覺吧”。對方很快回了過來,問她:和我打個電話嗎? 元樂猶豫了,她不太想打電話。而在她的床邊,橘毛大狗狂吠不止。 “元樂,你沒事吧?” “元樂,嗯,我都懂……你放心吧,我會幫你隱瞞的。不管怎么說,這次還是很謝謝你的?!?/br> “元樂你放心,你救了我,我……”想到一個禮拜的期限,賀向羽逐漸堅定,“我一定能保護好你?!?/br> “咳,就是,呃,她們都有點誤會,”橘毛大狗扭捏了起來,聲音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我都理解,像你這樣的女孩有幾只蒼蠅一直纏著你,不是你的問題,是蒼蠅太煩了,你放心,我都會解決的?!?/br> 他抬起頭,看向?qū)χ謾C打字的女孩,說:“元樂,是這樣,我們……” 他的發(fā)言停頓在門口的男孩說話后。 “jiejie,我買漢堡回來了。”丁釗聲音爽朗,看見室內(nèi)的賀向羽,他挑了下眉,貓眼一彎,說,“你好啊,你是來看樂樂的?” 問完,他把門一關(guān),提著裝漢堡的紙袋子走到元樂旁邊,禮貌地再問:“啊,吃了嗎?樓下有M門,餓了的話去買很方便的?!?/br> 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元樂床上的小桌子,并沒有要分一點的意思。 賀向羽也沒有回答,他對丁釗買來的東西不感興趣。 他抬起眼,看向有著貓一樣圓眼睛的男孩,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但他們不能說陌生,畢竟丁釗每天早上遲到,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而他之前查到的消息里,丁釗只是個普通的富二代,mama在國外生活,爸爸那欄空缺。 原來原因在這里啊,署長比他現(xiàn)在有的能量大,難怪他查不到了。 賀向羽揚起一個笑,說:“我叫賀向羽,今天多虧你了。” 話剛說完,他超前走,靠近了元樂,手指撩起元樂的頭發(fā),他的眼睛里都是深情,就怕別人看不出來,他繼續(xù)說:“我和我女朋友,今天都多謝你了?!?/br> 元樂把手機熄屏,不想被兩個人看見她和勾勾的對話。另只手把被賀向羽撩起的頭發(fā)拉了回來,她往前坐了點,打開紙袋子吃漢堡。 她餓了。 丁釗面帶微笑,他有雙貓一樣的圓眼睛,笑起來的時候總是可愛又調(diào)皮的。 此刻他就戴上了這張假面,淡淡地說:“我沒有救你女朋友啊,我去那里只是擔心我的樂樂,救你只是順便,但你的謝意我領(lǐng)了?!?/br> 說完,他也低頭看向元樂,看到元樂一口塞不下漢堡嘴角都是醬料,他拿了張紙自然地幫元樂擦嘴角,元樂沒有躲,習以為常到無視。 而她剛才把被賀向羽撩起的頭發(fā)拉了回去。 賀向羽的手垂了下來,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元樂的側(cè)臉,正在鼓鼓地嚼著漢堡,看起來可愛又沒煩惱。 丁釗狗腿地給她擦臉,她也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那他說點別的,她會反駁嗎? 賀向羽看著她們,所有人都說丁釗是她的男朋友,但他才是她親口說要交往的人啊。 而且就算曾經(jīng)丁釗是,從現(xiàn)在開始,他賀向羽才是。 賀向羽微垂著眼睫,平淡地說:“她不是你的樂樂,她是我的女朋友?!?/br> 丁釗停住給元樂擦嘴的手,他的假面好像裂了一絲縫隙,他展平了嘴角,聲音很平靜,卻仿佛在醞釀風暴的海面,他說:“是我說錯了,她不是我的,我才是她的。但你也說錯了?!?/br> 丁釗抬頭看向染著一頭橘發(fā)的男孩,無數(shù)的記憶碎片從他腦海中掠過,他說:“她不是你的女朋友,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不是,永遠都不會是?!?/br> 賀向羽迎上這雙眼睛,他微抬下巴,覺得自己在看一個試圖挑戰(zhàn)國王權(quán)威的小丑,他嘲諷地勾起嘴角,問道:“憑你,也配說這句話?” 他看向丁釗,眼里的漠視一覽無余,他表現(xiàn)得比他的話要明顯。 他更想說的應(yīng)該是:憑你,也配命令我? 丁釗的假面徹底碎裂,他一雙眼睛都是笑意,就像看到中了圈套的獵物一樣興奮。他揚起嘴角,正打算說出那句話—— “哇哇,你們都在這里?。 崩砹藗€小平頭的已訂婚男士走進了病房,他一點眼色也沒有,只管先說自己的事,他接著說,“我剛給車宿文打了個電話,他說明天他就回國,要來看大家呢!” “好家伙,你們真是玩得夠大啊,”已訂婚男生單響對著叁個人指指點點,又想起什么接著說,“哦對對,這么大的事,當然要把朋友們都叫來了!” “我還叫了卓情和余林呢,他倆等會就來,你們都不知道!”他興奮地聲音能掀翻天花板,終于得到了元樂一個白眼。 被現(xiàn)場唯一的女孩這么一瞪,他終于收斂了一點,他咳嗽了兩聲接著說:“你們都不知道……那余林估計在哪收債呢,聽到這件事立刻不打了要過來……” 他盡力壓低聲音,但怎么壓都藏不住這看好戲的興奮,他還不停,接著說:“那卓情都半個月沒來學校了,一聽你們這件事,跟我說今晚上高速連夜開回來……” “我的好兄弟們,看看!咱們的兄弟情,真的感人肺腑啊!”他雙手一揚,腦袋也揚,像在等待聽眾們鼓掌。 但很可惜,沒人理他。 等他睜開眼一看,兩個男孩分別坐在元樂兩端,眼睛都沒瞧他,各自在玩手機。 還是在場唯一的女生給了他一個白眼,表達了她的鄙視。 “咳咳?!彼人粤藘陕?,又想起了新的事,連賀向羽都懶得關(guān)心一下,朝著丁釗走過去。 “你好呀,丁釗同學?!彼熳鞯南駛€人販子。 丁釗回頭,笑著點頭。 “丁釗,那個……”他居然斟酌了起來,看來丁釗是得到他認可,覺得他是不能隨便冒犯的人了。 “怎么了?”丁釗收回手機,問道。 “就是!哇!我看了照片!”單響一雙星星眼,仰慕地看著丁釗,“好帥,你跟哪個師傅學的,推薦給我行不行?我也想那么帥啊啊啊啊!” 丁釗愣了下,然后他彎起圓圓的眼睛,腦袋靠向元樂的腦袋,親昵地說:“那不是我做的,是樂樂做的?!?/br> “啊?”單響納悶地眨了眨眼睛,不懂他在說什么。 然后,他看見賀向羽伸手推開了丁釗的腦袋,又像沒事人一樣擦了擦元樂的頭發(fā)。 于是他眼前可愛調(diào)皮的男孩摘掉了假面,露出一個冷笑。 而在事件中心的女孩,嚼著她第二個漢堡配可樂,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單響慢慢站了起來,后退了兩步。 他看向兩個男孩,終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不妙的地方。 …… 他為什么一個人就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