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室外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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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樂當沒看見一樣掠過單響,單響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他也打算當沒看見一樣忽略掉元樂。 可他看見手機里的新消息,是卓情問他:怎么哥哥們都不見了,向羽哥也要走了。 賀向羽要走了?丁釗也剛走,元樂就出現(xiàn)了。 八成丁釗就在門口等元樂,她們撞上可怎么辦。單響嘆了口氣,認命地開口叫住元樂。 “嗨,元樂,別急著走吧,今天都沒看見你,”單響靠著椅背,男孩身姿頎長,暖黃的燈光下神色晦暗不明,“也不止你,大家都去哪了呢?” 元樂回頭看他,她面無表情,提著裙子向他走了過去。 單響正在想,車宿文和車星宿不見了,她們不會真的待在一起吧?一想到這里,他腦袋都大了,傳聞好像真的要成真了,他的好兄弟們無一生還。 不過還好他護住了自己的貞cao,因為他決定不摻這趟渾水,退婚還是不用勞煩元樂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他,都沒發(fā)現(xiàn)元樂神情的不對勁。等他抬起頭,少女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身前。 女孩黑色的卷發(fā)垂在身后,星空藍的漸變色長裙襯得她如夢似幻。她微微側(cè)頭,留在單響眼中的最后一幕,就是女孩眼神中細微的不耐。 然后單響就被元樂劈暈了。 等單響醒過來,他感覺胸部冷,下身也冷。他頭痛地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腕被別到腦后綁在椅子上,用的就是自己的領帶。而他的褲子被扒得只剩內(nèi)褲,自己正極其不雅地坐在地上。 “什,什么?!”單響懵了。 他抬起頭,暖黃的燈光下,少女翹著腿衣裝整潔地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她神情平靜,似乎沒看見他現(xiàn)在的丑態(tài)。而她的目光依然不耐,好像他的存在就是她不快的原因。 這讓單響心里別扭極了,可他居然沒有怒火,而是慌亂占更多,他無瑕細究原因,只慌亂地問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松開我!” 女孩歪著頭,她掃過單響敞開的胸部,男孩膚色白皙,容貌俊朗。可以想象他穿著禮服在舞臺上彈琴的模樣,的確能迷倒不少女孩。 不過他現(xiàn)在受制于她的樣子,好像更順眼一點。 元樂點點頭,說:“我知道啊,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br> 她手撐著下巴,平靜地說:“你不就是想借我退婚嗎,我在幫你?!?/br> “幫我?”單響困惑地看著她,他慌亂到都沒空驚訝元樂居然知道他的目的,他只在想這副姿態(tài)算什么幫他。 “對啊,”元樂聲音平靜,“如果你的不雅照泄露出去,屠清淑家就會幫她退婚了吧?你的目的就達成了啊?!?/br> 少女神情自然,仿佛不知道她的話給單響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元樂站了起來,她一只手拿著手機開始拍攝,另只手抬起了單響的下巴。 她笑了出來,溫柔地說:“來單響,看鏡頭。” “元樂!”單響側(cè)過頭,甩掉元樂的手,“你不要發(fā)瘋!” 元樂沒有再捏他的下巴,覺得只拍裸照確實蠻無趣的,她退后一步,腳踩上了單響的下體。 她動作很輕柔,幾乎稱得上溫柔地安撫了。 單響莫名顫抖了起來,他說:“元樂,滾……拿開你的腳?!?/br> “單響,看著我啊?!迸蓩傻匦?,似乎在叫她的男朋友陪她拍情侶照。 腳下依然沒起反應,元樂把手機放下,她的手摸向了單響的下體,幫他脫掉了內(nèi)褲。 “元樂,你瘋了?!”單響的手被綁在頭上,他只有腦袋能盡力靠近元樂。 男孩脖子的青筋都鼓了出來,他的胸部隨著他大口的呼吸一起一伏。 這不是在勾引元樂嗎,她就賞賜般地揉了揉他的rutou。 “元樂!”單響喘著氣,他努力想離元樂遠點,可他背后就是椅子,他哪也去不了。 元樂正在挑逗單響的roubang,她覺得男人的這里都很丑,還好單響的顏色也很粉嫩,不然她真想把他扔在這里自生自滅算了。 單響的呼吸逐漸沉重了,同時,他的roubang也抬起了頭。 元樂笑了出來,她刮了下roubang的頂部,男孩就渾身發(fā)抖。 “你的反應好新鮮?!痹獦穼χ?。 女孩近在咫尺的臉龐,擱在平常,單響很難能看見她笑。而這短短的幾分鐘,她對他笑的次數(shù)就數(shù)不清了。 可他一點也不覺得有趣。 “元樂,你瘋了?!眮碜韵麦w的刺激讓他的大腦一片慌亂,他只能重復這句話。 女孩重新拿起了手機開始拍攝,她一邊玩弄單響的roubang,一邊無所謂地說:“對啊,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這對你……”單響的話停在了一半,因為有人靠近了這邊,并且正在聊天。 元樂忍住笑,小聲地逗他:“繼續(xù)說呀。” 而在手上,她對他的玩弄越發(fā)刺激,她甚至壞心眼地用指甲戳向他的馬眼。單響狠狠咬住唇忍住聲音,但身體下意識縮起,而手腕還被綁在椅子上,這讓他又狼狽地撞上椅子。 他的背被椅子頂住疼得整個人發(fā)抖,而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他喘著氣,只能狼狽地乞求元樂。 “不要,不要……” 他的額頭滴下成串的汗珠,他第一次和女生距離這么近,也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感覺。他整個人亂成一團,腦子里的意識隨著高潮的臨近,已經(jīng)混沌不堪。 “他們要走過來了,也不知道是誰?。俊痹獦份p笑,“我們現(xiàn)在在桌子下,但只要再靠近一點,就會被發(fā)現(xiàn)吧?!?/br> 單響迷茫地看著元樂,這一切到底是怎么荒謬地進行到這步的?他剛才說錯了什么嗎,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的roubang越發(fā)粗大,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羞恥和roubang被擼動的快感,它們混合在一起如潮水般淹沒他的大腦,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都在無意識顫抖。 而女孩并沒有停下,她的手機正從單響的下體移到他的臉上。 她溫柔地說:“看這里,小狗?!?/br> “那邊什么聲音啊?”兩個出來抽煙的男孩看了過來,他們距離單響和元樂更近了。 啪,照在燒烤廳上的燈滅了。在桌下的兩個人影黑暗朦朧,看起來已經(jīng)混做了一團。即使模糊,也能看出來男孩被綁在頭頂?shù)碾p手,和女孩擼動中若隱若現(xiàn)的roubang。 玩這么大,這是什么主人的任務嗎?兩個男孩被這曖昧的場景刺激到了,他們尷尬地走開了。 而在廳中,單響的呻吟從他的呼吸聲中細碎地流露出來,他高潮了。 元樂把單響射出來的液體擦在了他的襯衫上,她把手湊到單響的嘴前,說:“你射出來的,你舔干凈?” 黑暗中,男孩的眼睛亮得驚人。 他張嘴就咬住了元樂的手,元樂的巴掌毫不客氣地回敬了過去。 似乎沒想到元樂會扇他,單響愣愣地松開了元樂的手,他的眼睛里都是錯愕。 因為他咬得并不重,但他怎么能不咬她?他不咬她,才會顯得他很奇怪,好像他根本不在乎這場玩弄。 而她確實是在玩弄他,她強迫了他,所以她憑什么打他?! “元樂,你憑什么……”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女孩打斷了。 “真煩。”女孩的聲音依然冷冷的。 然后她故技重施劈暈了單響,一點也沒理會單響眼中的控訴。而將單響被綁的手解開后,她就離開了。 昏倒在地的單響下身光裸,襯衫敞開,手腕上還有被勒出的紅痕,地上是他射出來的jingye,這混亂的一切都能讓人猜出他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 在別墅門口,如單響預料的一樣,丁釗正在等她。 丁釗主動走過來牽住元樂,元樂抽回了手,她手上怪臟的。 “jiejie,為什么不給我牽?”丁釗可憐地說。 元樂往丁釗的車上走,說:“很不舒服,我想快點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