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貨,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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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伊伊又不記得我了?” 姜伊上次聽到這樣的嗓音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她和鐘文越?jīng)]有見過幾面,但是對方的語氣卻很熟稔,好像認識了很久、關(guān)系很親密一樣,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說起來確實是快半年沒見面了。 好神奇,對方見到她的時候還是這么熟稔的語氣。 姜伊結(jié)巴了一下:“記得、記得的。” 鐘文越瞇著的笑眼在略過她胸前時頓了一瞬,那兩團呼之欲出的圓潤飽滿白皙乳rou撞入他的視線。禮服的胸圍略小,裹不住波濤洶涌的胸脯,將那兩團禁錮得緊,兩乳擠出一道深溝,白白的乳rou似乎隨時都要漲開來。 變大了許多。 鐘文越心底隱隱生出一種沖動,他克制著將沖動壓下,將視線從那兩團移開,卻又不經(jīng)意看到她的唇瓣,嫣紅。 姜伊是半年沒見他,他卻不是。這半年里他偶爾回過家里,有幾次經(jīng)過她的房間,撞見過她坐在鐘程腿上寫作業(yè),也撞見過她被鐘凜抱在懷里接吻。他那嚴肅的大哥和冰塊似的弟弟像精蟲上腦的瘋狗,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不符合他們性格的欲望和瘋狂,雙手野蠻而粗魯?shù)馗苍谒男乜冢缴喽伦∷暮粑?/br> 而前段時間陳家那件事之后,他才知道,原來秦澤舟和傅笙也都和她扯上了關(guān)系。 他垂眸看著她,模樣身段比上次正面對上看見她的時候更漂亮了,也難怪,這么招人惦記。 鐘文越掩下眸底的深色,抬起眼時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模樣,問她:“我剛剛好像看見你和唐家二公子在一起?!?/br> 姜伊說:“我身上衣服臟了,他帶我去休息室。” “哦?”鐘文越湊近了一點,看到她禮服上被紅酒潑濕的暗漬,“怎么沒換?” 當然沒換。姜伊很慶幸唐少澤被人叫走了。彼時她已經(jīng)被帶到他說的休息室,但是她畢竟還有些警惕性,在唐少澤離開之后沒多久也趕緊離開了。 “其實也還好,沒必要換的?!彼f。 “沒換啊?!?/br> 他的“啊”字拖得很長,姜伊讀不懂他的意思,感覺被弄臟的地方被他盯著,悄悄拿手蓋住,訕訕地說:“是不是很臟?” 鐘文越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是有點?!?/br> 然后他便看見一直垂頭的少女變得很緊張,本就拘謹?shù)淖藨B(tài)變得更拘謹,不好意思地慌忙蓋住禮服上的污漬,兩只小耳朵變得通紅。 明明被那么多男人滋養(yǎng)過了,模樣表現(xiàn)竟然還這么青澀純粹。 真有趣。 鐘文越的笑意變得真切了些,緩緩低下頭,手指在她的肩膀上點了一下。果然看見少女受驚一般閃開,脖子那塊肌膚變成粉紅。 “怎、怎么了?”姜伊捂著肩膀問。 鐘文越重新直起腰,笑容春風地對她說:“我以為是臟東西,原來是痣啊?!?/br> 很小一顆,還是紅色的痣。 鐘文越瞇瞇眼里,卻想著,那塊地方是不是被好幾個男人嘬過。 “我在二樓有房間,有備用的衣服,要換嗎?” 備用的衣服?他怎么會有女生穿的衣服? 姜伊雖然好奇,但是沒問,而且也沒有真的打算麻煩他,連忙拒絕:“不、不用了。” 鐘文越卻拉起她的手:“怎么說你也是我meimei,不用跟哥哥客氣,不然我會傷心的。你明明和鐘程他們關(guān)系這么好,卻跟我這么見外?!?/br> 姜伊聽到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是好。力氣松開,就任由鐘文越拉著自己走了。 “那、就,如果你方便的話。” 鐘文越笑了:“方便,方便。” 手也沒放,就牽著姜伊走。轉(zhuǎn)身的時候,看到姜伊身后出現(xiàn)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收起來,神情冰冷。 唐少澤住了腳,渾身直泛雞皮疙瘩。鐘文越那笑面狐貍,冷眼的時候簡直比鐘凜還可怕。嘖,不過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姜伊?他們和這個繼女關(guān)系這么好?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突然很慶幸剛剛被自家大哥叫走了,沒真對她出手,不然……嘶,鐘家的人可不好惹。 鐘文越瞇著眼笑著,看起來心情很好,毫無顧忌地摩挲著姜伊的手指:“伊伊的手可真嫩呀,平時都用什么保養(yǎng),摸起來又嫩又滑,好舒服,我都不舍得放開了。” 姜伊覺得自己的手暖呼呼的,尤其是被他摩挲的部分,簡直熱得發(fā)燙,同時,臉頰也因為他說的話而羞得發(fā)紅。 “沒、沒用什么。”她的羞意傳到指尖,手指微微蜷縮,想抽又不敢抽回來。 鐘文越仍舊對她的手指摸來揉去,“那么說是天生麗質(zhì)了?” 他單手開門帶著她進了房間,好像剛剛發(fā)現(xiàn)她的紅臉一樣,驚訝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他手上動作不停,順滑柔膩的觸感從手指傳到心里。他想,連手都這么軟,身上抱起來還不知道會有多舒服。 這個念想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的喉嚨竟然一緊,察覺到那股陌生的欲望再次升起。 微笑的假面頓了頓。 也就在這時,少女終于鼓起勇氣,將手從他的手心里抽回去,背在身后,悄悄握拳。 “我、我抓緊時間換衣服吧?!?/br> 鐘文越也收回了手,虛虛握拳,仿佛觸感還殘留在指尖。不經(jīng)意間,指尖顫了顫。 姜伊原本以為鐘文越說的備用衣服是女生穿的衣服,沒想到竟然是他自己的備用衣服。衣服全是男士的,看樣子就是鐘文越的尺寸,對姜伊來說,很寬大,似乎也不太適合宴會的場合。 可是鐘文越在很認真地給她選比較適合她穿的尺寸。 他把衣服遞到她面前。 姜伊猶豫:“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換上吧?!彼f,“總比你身上這套好一點。我是說,總比帶著這一大塊污漬的裙子好一點?!?/br> “可是……” 鐘文越仿佛看出她的顧慮,說:“這個宴會沒什么意思,我正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姜伊眼睛亮了:“回鐘宅嗎?” 鐘文越道:“對。” 姜伊沒再猶豫了,接過衣服就去換了。 換好后,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裝扮,后知后覺,既然都要回去了,她為什么不能穿那條臟裙子直接回去呢? 不過現(xiàn)在想也沒用了,鐘文越在外面叫她。 姜伊走出去,鐘文越剛擺出的笑臉在看到少女時猛然頓住,眸底暗色翻滾。 明明是最簡單的短袖,穿在她身上竟也能顯出前凸后翹。他的九分褲穿在她身上還有些微長,褲管卷起來,露出潔白纖細的腳腕。 她身上這身,是他的衣服。 果然,好看極了。 原來這么勾人,難怪能夠惹得那幾個人那么喜歡。 鐘文越的喉嚨滾了下,不動聲色咽了咽口水,察覺那股喉嚨緊澀的感覺又來了,這次連帶著下腹也是一緊。 少女忸怩極了:“是不是……很奇怪?” 他怎么一直在看她,難道穿起來太奇怪了?果然還是應(yīng)該換回那套禮服…… “沒有?!辩娢脑交謴?fù)微笑,朝她走近,“是伊伊太漂亮了,我看呆了?!?/br> 他站在她面前,幫她整理似的,輕輕順了順短袖的領(lǐng)子,繼續(xù)說:“沒想到伊伊隨便穿一套簡單的衣服都能這么好看,我從來不知道我的衣服這么吸睛?!?/br> 姜伊的臉都紅了,腦子暈乎乎的都是他直白的贊美的話,越發(fā)感到無所適從:“沒、沒有,是衣服好看……” 這種飄忽的感覺一直到她跟著鐘文越走出房間時,才消散開。 上車時,姜伊認出來開車的是鐘文越的經(jīng)紀人,對方見到她的時候,眼睛都亮出光來,上前問她有沒有興趣出道。姜伊搖搖頭,將目光瞥向鐘文越。后者笑了笑,說:“伊伊要是出道的話,我可以帶帶你?!?/br> 姜伊連忙搖頭。 鐘文越收了表情,一臉可惜:“我還以為你看我,是希望我?guī)蛶湍隳?。?/br> “不、不是?!?/br> 姜伊否認完,趕緊坐好。 經(jīng)紀人賊心不死,期待的視線移向鐘文越。鐘文越淡淡地瞥回去,沒說話,但冷淡的神色明擺著這事沒可能。 經(jīng)紀人悻悻地轉(zhuǎn)回頭,開車。 鐘文越的視線比姜伊要高一些,稍微垂眼看到,目光盯著她的頭頂,腦子里想著她剛剛往自己投的那一瞥,心里有些癢。他的視線逐漸變得幽深,深沉中裹挾著一股濃烈的興味。 隨后,那雙眸子漸漸下移,落在了少女的鎖骨處。他的衣領(lǐng)對她來說有些寬,露出了雪白的一片精致鎖骨,優(yōu)美漂亮,還隱隱可見往下那一片鼓起的圓渾。 傳說中娛樂圈最不近女色的貴公子,此時卻目光下流,盯著少女的胸前看。 正巧這時,姜伊是覺得不舒服還是怎樣,調(diào)整了下衣領(lǐng),動作的瞬間,衣領(lǐng)張開,那兩團被內(nèi)衣包著的雪白乳rou猝不及防撞進他的眼里。 一股強烈的、難以控制地沖動涌上來,令他喉嚨一緊。 他眼神一暗,盯著她的目光變得愈發(fā)幽暗。 難怪,他們這么喜歡她。 sao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