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就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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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凜似乎很忙,才回來沒多久,又繼續(xù)忙著工作,但又不太放心得下姜伊,想帶著她一起出差。 姜伊拒絕了,剛好不久前看到鋼琴老師轉(zhuǎn)發(fā)的推送,就報名跟團一起比賽去了。 她以前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鋼琴,但是那個時候梁艷還有她親爸都不是很看重這件事情,學(xué)了不久就停了。最近因為傅笙要教她防身術(shù)的原因,鐘凜也給她安排了一些課程,其中就有鋼琴,她又重新學(xué)了一陣,只當(dāng)作是愛好,沒想獲得什么成就。但是畢竟這段時間沒有其他事情,初級選拔也沒有太多限制,參加也無不可。 鐘凜走前給她配備了保鏢,又重新送了她一條項鏈,親自給她戴上。 “之前的怎么不戴?” 之前他送過一條項鏈,后來秦澤舟也送了一條手串,但是高叁下學(xué)期因為住校,在學(xué)校里面戴著這些東西不方便,她就收起來了。她也不太喜歡身上戴東西,后來干脆就都沒戴。 但是回復(fù)鐘凜的時候,后面那點自然不能說。 她小聲道:“之前住校不方便?!?/br> 鐘凜給她戴好項鏈之后,手指在她鎖骨上流連,逐步往上攀,手掌從她的下頜處往上,覆住她半邊臉,用了點力,讓她抬頭和他對視。 “這條不要摘了?!?/br> 姜伊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亂,耳朵發(fā)熱。 “哦?!彼琶Υ?,有些不自在地想移開眼睛。 鐘凜手下用力,又把她的視線拉回來。他嘴角勾起來,喉間發(fā)出一聲愉悅的笑:“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br> 姜伊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眼前投下一片陰影,男人英俊的臉逐漸放大,接著自己的唇就被吻住了。 “嗯……” 一開始只是兩唇相貼,他輕輕描繪她的唇形,親一下舔一下放開,再親一下舔一下,直到她害羞到雙頰泛粉,兩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襯衫,眼里滲出綿延濕意,才猝不及防將舌頭伸入,將兩唇貼得很緊,舌頭在她嘴里肆意作亂,舔她的舌頭她的牙齒,抵到她的舌根一下一下挑逗。 “嗯哼~”姜伊不自覺地發(fā)出聲音,將雙手中的布料扯得更緊,身體發(fā)軟,竟不由自主地往鐘凜的身上靠。 男人自然是趁機攬住她的腰,變本加厲地掠奪。 這個吻持續(xù)的時間很長,結(jié)束的時候,姜伊整個人都軟了,被帶到了沙發(fā)上,窩在鐘凜的懷里。 “不準(zhǔn)摘下來?!辩妱C道,“有事聯(lián)系我?!?/br> 他用指腹輕輕磨著她的下巴,繼續(xù)說道:“不管多小的事都可以聯(lián)系。” 不要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發(fā)熱沒有及時處理變成高燒,如果不是傅笙那通電話,最后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一時間,聽到她生病高燒時所涌起的擔(dān)憂和害怕再次席卷而來,鐘凜手下沒了輕重,將她用力地?fù)碓趹阎小?/br> 姜伊的腰被勒得有些疼,雙手軟綿綿地放在他手臂上面。 “大哥?” 吻得太久,氣沒喘順,聲音還有點虛,聽著嬌嬌軟軟的。 她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乖巧應(yīng)道:“下次生病的時候我會說的。” 以前生病的時候也沒有這樣,能忍過去的忍過去,忍不過去的吃藥再睡一覺就差不多了,這次卻這么大動靜,讓傅先生和鐘凜還有管家叔叔都擔(dān)心了。 感覺自己,都變嬌貴了。 鐘凜出差,姜伊出發(fā)了。鋼琴老師的學(xué)生不止她一個,在外面開班一個班也有好多人,這次好多人一起去,特意包了一輛車。 比賽地點不在本市,車子送到機場,還得轉(zhuǎn)飛機。 提前兩天出發(fā),到了比賽地,入住賓館,住了一晚,鋼琴老師帶隊熟悉場地順序,又休整一晚,第叁天下午開始比賽。 初賽比較馬虎,和選秀的海選差不多。姜伊有點水平,但不多,意料之中的被刷下來了。但途中還多了一事,其中一位評委覺得她的形象好,問她想不想做明星。姜伊搖頭拒絕了。 這次出來就是一個重在參與,免費看別人比賽,再順便玩一玩。 說起來,之前鐘文越的經(jīng)紀(jì)人見到她的時候也問了一樣的話,姜伊摸了摸臉,自己的形象真的很適合做明星嗎? 還是算了,她不會什么才藝,娛樂圈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想到這難免想到鐘文越,他現(xiàn)在忙什么?聽說似乎在拍綜藝,那個綜藝的拍攝地點好像就在……在哪兒來著?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但總覺得忘了什么事。 正巧,剛被她想著的人從豪華間下樓,路過大廳時看到叁叁兩兩的人,熱火朝天地在討論什么。 鐘文越的助理掩護他上了車,將打探到的消息對他說道:“這幾天在文體館有個音樂之聲青少年組的比賽,很多來參賽的人入住了這家賓館。鐘哥,要換嗎?” 鐘文越靠在后座,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連那雙狐貍眼都是微微泛冷的。 “換吧?!彼f,“麻煩?!?/br> “麻煩”這兩個字,他心里也在罵。這破綜藝,選秀搞得越來越?jīng)]有水準(zhǔn),練習(xí)生也是一屆不如一屆,跟玩兒似的。簡直浪費時間。 還耽誤他早點回家,早點擁抱他的好meimei。 心里煩躁,面色冰冷。腦子里想的卻是某個嬌滴滴的人兒,說不清楚到底是這個綜藝水準(zhǔn)不行令他焦躁,還是思念太重、想見不能更加讓他難忍。 特別是剛表露心跡,剛剛開葷。 他的手癱在腿上,食指一下一下點著大腿,腦子里越是想到那個人,想到她雙眸含水,小唇微張,被他弄得腰肢亂顫,身嬌體軟,一口一聲地叫“哥哥”,手指點擊的頻率越是高。 嘖嘖嘖。 心好癢,好想見她,好想抱她。 他的好meimei。 汽車剛剛啟動,鐘文越轉(zhuǎn)頭看車窗外面,視線一時沒有焦點。直到緩慢移動交錯間,他看到一行一晃而過的人中某個熟悉的身影。 一瞬間,他的動作和表情就失態(tài)了。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微抬,腦袋向后轉(zhuǎn),確認(rèn)了自己那一眼并沒有看錯。 助理注意到他的反應(yīng),問:“鐘哥,怎么了?” 鐘文越坐回來,與剛剛不同的是,此時的他眼里光華閃動,表情興奮極了。 “不用換了?!彼f。 助理反應(yīng)了一下,有些不確定:“酒店不換了嗎?萬一到時候有人……” “不用換了?!辩娢脑街棺∷脑?,“沒事。” “哦。” 鐘文越雙手交叉,眼中興味盎然。 好meimei竟然來了這邊。 過來竟然沒有跟哥哥說一聲,真是不乖,差一點就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