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回到房間,肖奕先開了口, “你給他寄信了?”語氣有些隱忍, “你派人跟蹤我!”知道他派人跟蹤,我開始憤怒,似乎一整天的郁悶都找到了出口, “你是不是給他寄信了!”沒有回答,只有更大聲地質(zhì)問, “我寄了又怎么樣,你為什么派人跟蹤我!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要相互信任,給對方絕對自由嘛!”我更大聲地吼了回去,只有這樣才覺得舒服一點, “閆然,我的信任不是讓你這樣拿來背叛的!既然你做不到,那么就沒資格要求我也能完全地信任你!”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地可怕, 貼近我,在耳邊,他輕言了一句讓我脊背發(fā)涼的話:“閆然,記住是你逼我的,”全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子被抽空,癱坐在地上,肖弈看著我,嘴角開始上揚,如同鬼魅一般,讓我恐懼, 看著他伸手開門,腦子里一個念頭突然閃現(xiàn),不能讓他走,絕對不能,直覺告訴我,他要對韓澤下手, 起身朝肖弈撲去,死死地抱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放開!” “肖弈我錯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再和韓澤有任何的聯(lián)系了!我會乖乖地,會乖乖地...”我哭的泣不成聲,因為明白了,什么三個月只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而已,三個月后,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不會放我走的。 像一個世紀那么長,他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眼神是那么地冷酷,還帶著一絲嘲諷, “保證?你以為你還有信用可言?” “我…我可以做任何事,”這句話一出口,我已經(jīng)算是徹底放棄了,任何的掙扎。 “是嗎?任何事?” “嗯嗯!”我連聲答應(yīng),這可能是最后的機會, “呵!”輕笑一聲,肖奕伸手從西裝內(nèi)袋里拿出一封信,是早上寄給韓澤的那封信, 怎么會?我明明寄出去了, “很驚訝嗎?明明寄出去的信卻會在我手上,” “你…你想做什么?” “你說呢?撕了它,當著我的面,親手撕了它!”肖奕把信遞到我面前,我想拿,可是手卻遲遲沒有反應(yīng), 看我遲遲沒有反應(yīng),肖奕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憤怒讓我不敢再遲疑,搶過手中的信,我瘋了一樣地撕著, 抬高我的下巴,貼近我的臉,肖奕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眼淚,“我說過,你是我的!別想著離開!” 被他一把抱起,朝床走去,重重地扔在床上,痛,我卻沒有叫出聲,只是僵硬地躺著,看著他俯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