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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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仿佛被重重地敲擊了一聲。 如雷的嗡鳴聲在大腦里回蕩,梁陰已經(jīng)分不清源于藥效、酒精,還是純粹的震顫。 讓她勉力維持清醒的只剩下口唇上無休止的疼痛。 不消歇的雨幕中,兩個人,一高,一低。 一個從容地站在高位,一個無力地倒在水泊。 明明已經(jīng)如此狼狽,落魄,梁陰偏偏抬起頭,對上男人漆黑嚴峻的目光,不顧死活地繼續(xù)挑釁, “不臟了,就可以cao嗎?” “啪!”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他打了她。 梁陰目光震顫了一秒,難以置信地摸上自己的臉,熱辣的疼痛不消一會便覆蓋了半面臉頰, 紅了,也腫了。 是教訓…… 被濕漉漉的絲襪包裹的腳趾蜷縮了起來。 她感覺到疼,卻也感覺到一種無上的愉悅。 他在管教她。 一個巴掌后,男人伸手撫摸上了梁陰紅腫的臉頰。 該是云端上不可一世的公主,偏偏染了一身自欺欺人的泥污。 驕傲和自賤在她的身上如此矛盾地并存著。 沒有人敢反駁他,她卻敢一次一次撩著他的痛處,撩得歡暢。 歸根結(jié)底,她本身,就是他唯一的軟肋。 “還不夠?!?/br> 不夠什么? 仿佛預(yù)感到了危險,梁陰后縮了一步,瞳孔驚惶地顫了顫。 “嗚!” 唇瓣上再次傳來難忍的痛,擦拭的力度只大不小,她本能地躲避,但男人牢牢地扣著她的下巴,沒有讓她挪開一寸。 近乎蹂躪的動作,脆弱的唇皮很快出了血,艷紅地,流了下來。 梁陰在掙扎中品嘗到了鐵銹的味道。 “接吻了?” 含血的痛楚中傳來一聲簡單的訊問。 梁陰猛地一顫,半晌之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抖著身子,拼命搖頭。 她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場遲來的拷問,為她的出言不遜,為她的肆意妄為。 說了謊,便得付出代價。 “沒,沒有……真的……沒有接吻……” 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嗚咽后,唇上施加的力度總算停了下來。 梁陰被放開了,她用虛軟的雙手撐住地面,才不至于倒下。 暈開的水面映出她發(fā)腫的唇rou、臉頰, 凌虐之后,更見豐潤, 將清冷,寡淡的眉眼渲染出一種令人驚心動魄的美。 痛和欲,的確是她最好的妝容。 男人的目光凝在她的身上,遲遲沒有動作。 就在梁陰放松一口氣,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男人的手指按上了她的第一顆紐扣。 她以為的結(jié)束,只是開始。 梁陰睜大了眼,幾乎屏住了呼吸。 女侍制服的花邊紐扣被一粒一粒地解開。 以他一貫的,溫和、不緊不慢的速度。 皮膚和濕泥一般的布料逐漸剝離,產(chǎn)生細碎的摩擦聲, 像碾弄發(fā)澀的琴弦一樣,持續(xù)地拉扯著梁陰的神經(jīng)。 襯衫像包裝紙一樣被除去了。 脫去了這一層象征性的遮掩,下面,嬌柔的兩團正被米白色的文胸擠著,欲望本對身體有短促的刺激作用,原本就顯得緊繃的胸部,變得更飽滿,拘束。 梁陰的目光追隨著男人的手指,當看到他隔著文胸抵住了她的乳尖時,窒息感幾乎強烈到了極點。 “都碰了?” 他問。 對上他的眼,梁陰瞳孔不由地緊縮。 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只是一句重復。 他在重復她的話。 他沒信,但不代表他不會懲罰她的信口雌黃。 “沒有,沒碰……這里……” 可惜這個時候的搖頭和否認已經(jīng)過了時效。 文胸排扣從后面被解開。 如同剝開荔枝殼一般,豐盈瑩潤的乳rou露了出來,隨著梁陰的心緒不安地顫動。 紅艷的乳尖充了血,翹生生地聳立。 疼痛和快感不知道哪一個先到來, 梁陰僵在原地,不敢進,也不敢退,不住地揣摩著男人的眼神。 縱使做這樣的事,她依舊沒有從他的眼里找尋到什么特殊的波動。 但從上到下,把她剝了個干凈,還是他。 梁陰目光顫抖地看著被男人捏攥起來,然后丟在一旁的內(nèi)褲和絲襪時, 她的大腦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沒有辦法思考。 身上一層阻礙都沒有了,水流直接落在皮膚上,帶著灼熱的燙。 男人眼中的厲色并沒有消退,手掌帶著不容小覷的力度,撫摸上她的肩膀。 梁陰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掌內(nèi)側(cè)也有經(jīng)年的繭。 手下的肌膚應(yīng)時變了紅。 “?。 ?/br> 梁陰無法自控地叫出了聲。 好痛,像被粗糲的砂紙一寸寸磨過皮膚。 快感被洶涌的疼痛擠壓,讓她沒有辦法忍受。 她已然明白這的確不是她預(yù)想的zuoai。 只是單純地清洗, 不,是過了度的。 …… “先生,飛機還有一個小時降落?!?/br> 艙門外傳來了秘書的提醒。 臨近降落,各項事務(wù)都需準備,洗浴室里猶不停歇的一切給門外等候的他們帶來了一絲隱憂。 男人沒有回應(yīng),回應(yīng)他的是梁陰的高亢的叫聲。 “啊啊……” 淋浴室內(nèi),當后腰的軟rou被可怕的力度無情地摩擦時,梁陰已經(jīng)控制不了抽噎,淚流滿面。 清洗到后來,她整個人半趴在地上,貼在地面的胸乳腫痛難當,腿間yin液卻比水流更密,絲絲縷縷,勾連而下。 明明疼得要命,她還是止不住身體里的sao意。 又或者,疼痛刺激得更讓它興奮,顫抖。 男人自然是看到了,看得比梁陰更清晰。 他將脫力的女孩正面抱了起來。 腿間的花瓣仿佛被水淹沒,層迭鼓脹,只一觸碰,便會哆哆嗦嗦地泄出水來。 到底是折磨她最久的地方。 “不要……” 梁陰嗓子都喊啞了,驚懼地看著他。 “沒有,這里真的沒有?!?/br> 她當然希望男人能狠狠捅進去,但是她實在太疼了, 不是敏感部位的皮膚都疼成了這個樣子,生理畏疼的本能讓她不敢再造次。 男人的動作緩了緩,梁陰抓住機會,再也顧不得自尊和面子,哭著啞聲叫他, “哥哥……” 一聲自然不足, “哥哥……” 她紅著眼睛,哀哀地重復這個讓她又憎又恨,卻也從內(nèi)心里無比渴念的稱呼, 連著幾聲的討?zhàn)埥K于起了作用。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罰過了,才算是聽話了?!?/br> ———— 因為可憐的作者沒了存稿,新寫總是想改,之后的更新掉落會不穩(wěn)定,給大家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