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欲念(微H)
姚臻從夢魘中醒來。 那些光怪陸離里摻著些莫名的綺麗,讓人睡不安穩(wěn)。 臨睡前因貪涼沒有關(guān)窗戶,夜間的風(fēng)此時(shí)揚(yáng)起天青色紗質(zhì)長簾透進(jìn)些溶溶月光,空氣里隨風(fēng)飄進(jìn)來若有若無的草木香氣。 有些口干舌燥,她想下樓去找些涼水來喝。 夜里很靜,所有人都在酣然的夢里,姚臻輕手輕腳開了門,貼著墻沿摸索著往外挪步。 清淺的月光照在身上,投射出模糊的剪影,借著這一點(diǎn)亮,照出走廊盡頭的一星火光,明明滅滅,一瞬間心跳如擂鼓。 那道暗影朝她走近,草木香氣越來越濃,她還來不及發(fā)出聲響吶喊出自己的恐懼,恐懼本身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 這么晚還不休息?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沙啞,似耳語,不是白日里的渾厚,說話間有煙霧撲過來。 姚臻聞著味道嗅了嗅,確認(rèn)一直聞到的那陣草木香氣來自眼前人指尖的香煙,她好奇地問:姑父,這是什么香煙,和我從前見過的不一樣? 陳石生低低地笑,像是從胸腔間震出的鳴響,將煙卷在指尖掉個(gè)方向橫在少女鼻間走過,看她簇著秀色的鼻子一翕一抖地聞,告訴她:是雪茄,娮娮喜歡這個(gè)味道? 這股香氣好勾人,姚臻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那截燃到指長的香煙,頂端的火星子在她的注目下跳躍著熄滅,雪茄的氣味也逐漸變淡。 陳石生看女孩似有失落,問道:娮娮想試一試嗎? 我不抽煙,姑父姚臻搖頭,仰起臉認(rèn)真解釋,父親以前告誡過我,這不是女孩子該做的事情。 嗯,你父親說得也很有道理,姑父有一個(gè)方法,讓你不抽煙也能嘗著這味道,陳石生彎腰湊近了到她面前,少女的臉隱在半明半暗的夜色里,只一雙好奇的眼眸亮晶晶的,他誘哄著她掉進(jìn)他布好的籠子里,娮娮想知道嗎? 想少女點(diǎn)頭如幼鳥啄食,鈍鈍地,早就忘記剛才要下樓飲水的事情,此時(shí)口唇干渴,下意識探出舌尖來在唇沿快速舔過一圈,潤得唇瓣紅艷艷泛著水澤。 下一秒,就如愿以償,被她想要的雪茄草木香,蓋了滿臉。 陳石生欲念橫生,他知道少女并非刻意在勾引,但就是這樣完全青澀的動作,讓他睡袍之下的蟄伏蠢蠢欲動。 男人的吻霸道又洶涌,帶著不容拒絕地蠻橫掠奪著屬于少女的甘甜芬芳,他吮住那片水光瀲滟的嫩唇在口中,若不是不被允可,幾乎要將這瓣花一樣的軟唇吞吃入腹。 原來是這樣的方式,姚臻明白過來,抬手想要將壓過來的人推開,嗚嗚呼痛:娮娮已經(jīng)知道了,娮娮不要了。 落入籠中自然沒有脫逃的可能,陳石生擒住那兩把細(xì)瘦的腕子扣在一處,不讓她亂動,而后傾身托住少女的臀部往上一抬就將人抱在了懷里,指尖的雪茄落在地板上發(fā)生輕微的碎響,又湮滅在闔緊的門后。 她的手被困住了,便抬腿去踢,在男人臂彎間掙扎,少女不知道即將要發(fā)生什么,但她感受到了一種不知名的陌生恐懼:姑父,您不能這樣,您怎可將手托在我的···· 托在你的屁股上?陳石生接過少女難以啟齒的后半句話,知道她是個(gè)被父親訓(xùn)教到有些古板的女子,故意說著這樣直白的話去羞她,娮娮脫了衣服光屁股的樣子姑父都看過了,這樣托著有什么要緊的?他一邊說一邊收攏掌心抓了把那處軟rou。 姚臻臉漲得通紅,不可避免從他的話里聯(lián)想到那樣的畫面,偏偏隔著一層薄綢睡衣,臀上的觸感又是那么真實(shí),她像全身燙著了般,腰肢往上一拱想從男人的懷抱里翻出來。 可男人與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懸殊,姚鎮(zhèn)越是掙,陳石生箍得越是緊,他不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伙子,他很有耐心地陪侄女玩這你逃我抓的游戲,情趣得很。 姚臻累了一番,終于意識到兩人之間的氣力差距,換了法子,軟著嗓子求:姑父,您放我下來好嗎?她悄悄瞥了一眼門口,想著待會跑出去弄出動靜來,姑父就不敢再做些什么。 陳石生又怎么會不明白女孩的企圖,他松開她的手腕,看女孩露出欣喜神色,適時(shí)地在她耳邊提醒:娮娮別想著跑,鬧出聲來,讓你姑媽發(fā)現(xiàn)了,要將你趕出家門的話,姑父也不好收留你了。 不會的,姑媽不會這樣對我的。姚臻下意識反駁,可看著姑父神閑氣定地模樣,又猶豫了,她仔細(xì)衡量著這話背后的可能性,臉逐漸煞白,她不敢賭。 這樣的世道,一個(gè)年輕漂亮的女人流落街頭,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娮娮知道嗎?他將她從懷里放下,繼續(xù)給她的猶豫添上一把柴,燒盡她殘存的最后一絲抵抗意志。 姚臻低下頭,看不到男人唇邊志在必得的笑意,任由衣衫自他指下剝落,袒露出屬于少女纖細(xì)但玲瓏有致地身體,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被男人沾上雪茄的草木香氣。 陳石生睜開眼,下身漲痛的感覺很清晰,這讓他有些恍惚,方才那些旖旎的場景,究竟是現(xiàn)實(shí),還是一場春夢。 他轉(zhuǎn)過頭,身邊的女人正睡得安然,卸去妝容的素臉,與夢里的那個(gè)少女,看起來更加相似,只不過多了些眼角的細(xì)紋。 掀開蓋住身體的薄被,女人胸前隆起的豐滿隨著呼吸起伏出誘人的弧度,陳石生抓上去,綿軟一大團(tuán)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來,很白,比夢里的少女要大得多。 手掌沿著側(cè)身曲線鉆進(jìn)女人的睡裙里面,內(nèi)褲下陰埠鼓圓,指節(jié)一撥一滑就刺進(jìn)去了,女人的xue也緊也熱,隨便摸兩下就泛出濕意,其實(shí)比少女更好cao,不像夢里那個(gè),窒窄清澀,他摳弄了許久才能擠進(jìn)去一根手指,她還要叫痛。 他再難忍耐,翻身壓在熟睡的女人身上,從睡褲里掏出粗漲的性器,直直地往她內(nèi)褲半褪的腿根兒插,女人的身體對他再熟悉不過,即便還沒有完全情動,也全然地容納了這根巨物。 陳石生插得急,又狠又快,姚麗娜被身體的快感從睡夢里叫醒,只愣了一下,就被卷進(jìn)許久未曾有過的欲海浪潮里。 事畢,她偎在他肩頭,滿眼春情。 老爺,你還是這么勇猛,寶刀未老。 陳石生沒有接話。 林府的喜宴辦了三天流水席,除了第一日來的親朋好友多些,后面就只有他們這些至交近親留下來,他被老友拉著醉飲了三日,才從那老家伙身上聽見這樣的秘聞。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我這前世的情人,今世又來同我續(xù)這未盡的情緣。 石生兄,我還以為你沒這樣的緣分,沒成想,只是來得遲了些,哈哈哈哈。 姚麗娜伸手在男人赤裸地身體上游走,男人漸漸又起了意頭。 她驚喜地騎上去:老爺,這在別人家里干這事,難道是別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