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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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陳石生發(fā)了一通無名火,回到房間里,姚麗娜還在對鏡化妝。 她方才在屋內(nèi)隱約聽見有動靜,但鬧得也不大,妝容化到一半,不便起身去理會,此時看著丈夫進屋,隨口問道:怎么了老爺,方才有什么事情? 陳石生在臥室內(nèi)繞了一圈,也找不到什么事情可做,又坐到姚麗娜旁邊,看著她描眉,淡淡地回了句:沒什么,下人做久了活,不受教,越發(fā)懶散。 姚麗娜畫完眉毛,攬鏡照了照,滿意地放下,又往首飾盒子里去翻,聽著陳石生的話似是被提醒著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回過身說:你這么一說,家里的丫頭也該換一撥了,棠棠和小眠來了叁年,快18了吧,先前答應(yīng)他們父母,做到18歲就放回家嫁人的。 這些都是內(nèi)宅小事,陳石生從不在意:你看著辦吧,我不管這些。說完實在是坐不住,又起身往外走,我去書房看看賬冊。 此時正在電影院門口的姚臻,對于家里因她而起的一系列事情,毫無所知。 姚臻跟著王真如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等在電影院門口的幾個男孩。 自從那天王家舞會之后,王真如的新鮮勁兒還沒散,這幾天日日攢局將他們約出來玩,姚臻對這些娛樂并不怎么熱衷,只不過從小沒有什么同齡的朋友,一時覺得這種年輕人的聚會有趣好玩,故而對王真如的邀請都沒有拒絕。 姚臻略略掃了一眼,那幾個男孩,好像和之前見過不是同一些人,不過別說長相了,名字她也沒記住幾個。只有一個好似特別殷勤,總湊過來找她說話,常常都是對方說四五句,姚臻才回應(yīng)一個字。 這會她剛到,對方又貼了上來:姚臻,你今天有空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一群人烏泱泱往電影院里走,姚臻也跟在后面,這種沒什么內(nèi)容的搭話,也不需要什么實際回應(yīng),她隨便嗯了一聲。 對方的熱情卻沒有因為她的冷淡而有所退減:姚臻,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感覺很威嚴(yán)的樣子。 爸爸?她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腦子里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一張臉,對方卻好像與她很熟的樣子,姚臻眉頭緊皺,實在覺得這人有些不知所謂,剛想問對方為何提起父親,對方見她看過來突然沖她咧嘴笑了笑,想探尋的心思就收了回來。 隨便做些生意。她丟下句話,快走兩步追上前去挽住王真如。 罷了,一個陌生的傻子而已,有什么好多說的。 但是這個傻子,似乎不明白她的態(tài)度。 姚臻端坐在汽車后座,盡量去忽略身邊這人的存在感。 他們看完電影,又去紅寶石西餐廳吃了蛋糕,然后連王真如也覺得很沒有意思,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于是提議各自回家。 然后,這個人非要說順路要送她回家,率先擠到車后座上面,而他們做的,是王真如派來送她的車子。 姚臻,你家住在哪里呀? ····· 前面好像是馬斯南路哎,姚臻,你家住這邊嗎?好有錢啊。 ····· 駕駛座的司機都忍不住側(cè)目,但礙于身份沒有說什么。 終于快要到家,隔著一條馬路,姚臻就叫司機停了車,不想讓這個人追到家里面去,她關(guān)上車門,交代王真如家的司機務(wù)必將他安全送到家。 這片區(qū)域,是許多世家名流的私宅,隱蔽性好,少見人煙,但現(xiàn)在還是白天,姚臻也不擔(dān)心,只是她這幾天在學(xué)著穿帶高跟的皮鞋,還不熟練,走得很慢。 于是沒走幾步,就被人追了上來。 姚臻,姚臻,你等等我,我要送你到家。 姚臻聽到聲音,心下不耐煩,不想搭理那人,腳下步子不自覺邁得快起來。 這一走快,鞋跟落地不穩(wěn),腳踝沒有支撐,身形就歪了,她堪堪扶著石墻將自己穩(wěn)住沒有摔倒。 姚臻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呀,沒有事情吧? 身后的人追上來去拉她的胳膊,姚臻下意識就往外抽,但男生手勁大,她沒抽出來。 踝骨處隱隱開始疼起來,她試著往前走一步,剛剛扭到的那只腳鉆心地痛,姚臻沒忍住低低呼了一聲。 男生見狀,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你走不了,我送你回去吧。 姚臻這下完全被這無禮的行為驚嚇住了,再不管什么顧惜臉面的事情,拼命掙扎著要從男孩的臂彎間逃離下來。 她推搡著男孩的胸膛:你放我下來,你不可以這樣子的。 男孩卻很執(zhí)著,抱著姚臻的手又緊了緊,姚臻推不開,心里著急,握著拳在他身上胡亂捶打。 你趕快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女孩子的這點子力氣打在身上都造不成什么痛癢的,他不躲,任由軟拳落下:我不怕你喊,你喊來了人,我就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和我鬧著玩的。 我都不認(rèn)識你,何時成了你的女朋友,你不要瞎說,趕快放我下來。 姚臻反斥,心下焦急慌張,可面對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卻完全想不到什么應(yīng)對的法子,她抬眼看了四周,沒有一個人影。 不認(rèn)識我?男孩聽到這句話變了臉色,想到這幾日主動同她搭訕,極盡熱情,結(jié)果對方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過,他狠了狠心,決定使出最后的手段,俯身想要去親姚臻的臉,我對你這么好,你都看不見嗎?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就這么看不起人? 救命啊,你要做什么? 姚臻被他瘋子般地行為嚇得大聲喊了起來,完全不明白這個人在說些什么,只能用盡全力抵拒著男孩湊過來的臉。 做什么? 你們這些大家小姐最講面子要清白的,被人瞧見當(dāng)眾與男子親熱,以后有什么臉面見人,只能和我結(jié)婚了。 他這樣想著,愈發(fā)不管不顧要去吻姚臻。 下一瞬,被一股大力扯住后脖衣領(lǐng)不能動彈。 江俊澤,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