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騎臉(H) #244;18#120106;ⅹ.c#244;#120106;
滬江飯店的前廳是餐廳,后間設(shè)有包廂與客房,不管是給女士提供補(bǔ)妝休憩之所,或是讓飲醉者留宿都能找得到地方,姚臻借著微醺之意遁去后院想尋個(gè)房間略躺一躺。 穿過交措的連廊,那些嘈雜的聲響逐漸淡去,顯得格外安靜。早上陳順中就很周道地給家里每人都留好了房間,存放攜帶來的隨身物品,頭很暈,姚臻拿著從侍應(yīng)生那里得來的鑰匙,數(shù)著樓層往她的房間找去。 步上樓梯,連高跟鞋落地的聲音都消弭在鋪滿的地毯里,她貼著墻邊走,一轉(zhuǎn)身,卻沒想到撞上個(gè)人。 表···表小姐。撞到的人不妨遇上熟人,很是驚慌,卻是小眠。 姚臻被撞得身子一晃,萬幸扶著墻沿才沒摔下,她腦子里現(xiàn)在被酒精熏得亂哄哄:泍呅唯?璉載?址:??⒅??.??? 小眠呀,方才姑媽尋你不見,你現(xiàn)下快過去吧。 小眠見她沒有探究,片刻已恢復(fù)鎮(zhèn)定:太太不知找我有何急事?那我先去了。行了個(gè)禮便飛速往前廳去了。 姚臻找到房間,開了門就歪倒在床上,深色窗簾遮去所有日光,沒有開燈的屋子黑漆漆的,讓人輕易就掉進(jìn)酣甜的夢(mèng)里。 迷迷糊糊間,好像回到了原先姚府的小院。 以前有一只小野貓總來她窗下喵嗚叫喚,她給小東西找來一只碗裝滿了水,小喵咪便卷著舌頭哧溜哧溜喝起來了,喝飽了就又攀上屋檐跑得沒影。 只是今天,怎么喝這么久? 這節(jié)奏性地嘖水聲聽得下腹飽漲的都要憋不住了。 姚臻伸出手去推,想收走小喵咪嘴下的水盆,觸到貓背上濃密的長毛。 嗯?手感怎么也不一樣?摸著不軟滑也不柔順? 迷瞪間撐開眼皮,床頭臺(tái)燈黃暈暈地,晃得她又立即將閉上了眼,抬起手臂擋在額前。 自己的閨房里何時(shí)多了一盞臺(tái)燈了? 姚臻還沒適應(yīng)黑暗中的乍亮光線,半瞇著眼睛想撐起身體看清楚—— 開衩到膝蓋的旗袍裙擺堆迭到了腰腹,內(nèi)褲不知何時(shí)被脫去了,一顆黑色的頭顱正埋在自己空落的兩腿中間,看不清其下場(chǎng)景,但有水聲傳上來。 啊——她嚇得立刻要從床上彈起,卻因壓按在大腿上的兩只手而又跌了回去。 瞬間清醒,下一刻,腿根正中那粒脆弱又敏感的rou珠被什么又燙又軟的東西,來回撩刮,一陣強(qiáng)烈的快感從那處襲遍全身。 啊~~~驚叫在空中變了調(diào),纖腰繃緊騰空拱成一道彎月,然后又跌回到馥軟的床面上。 陳石生從少女腥甜水xue間抬起頭,下半張臉上都掛滿了水清色的黏液。 娮娮醒了? 姚臻這才看清在自己身下作亂的人,原是半天見不著的姑父,半驚半懼的一顆心落回胸腔原位。 姑父,你怎么這樣子來嚇人呀。 哪里是嚇人,姑父是來吃人,吃娮娮的xiaoxue好不好? 這樣的葷話又讓她霎時(shí)紅透了臉,說話間男人溫?zé)岬耐孪姶蛟诿舾械膟inchunrou粒上,想到方才是姑父的舌頭在那個(gè)私密處作亂,yin水夾不住地往外冒。 那里,怎么能吃?那么臟。 雖這樣說,可那片刻,帶來的短暫刺激,留下緊跟上來的不滿足,吊在半空里的欲望讓人焦灼撓心。 姚臻忍不住摳刮著身下的床單。 娮娮那里,好吃得很。 第一次給女人吃xue的感覺不差,陳石生還有些意猶未盡。 翻身仰躺在床上,他把著少女的腿往身上帶。 娮娮坐上來,讓姑父再吃一吃你的xue。 飲了酒的身子軟綿綿地像團(tuán)棉花,支立不起來,姚臻對(duì)這坐上來還一知半解,不知到坐到何處,只紅著臉在男人的牽引下往他身上攀爬。 旗袍過長的下擺隨著人的動(dòng)作沉墜下來,鋪頭蓋臉擋在身前,陳石生揚(yáng)手拽開,昂貴地布料就從開縫處撕裂開來,大敞著掛在女人肩上。 還是沒能保住衣服。 姚臻暗道可惜,抬手捂住自己驟然裸露的前胸,停在男人腰胯間。 坐到姑父臉上來。 陳石生挺腰向上一頂,少女的身體慣性前傾,他順勢(shì)就托著高高抬起的rou臀挪到自己臉部上方,還濕著的xue縫在挺翹的鼻尖上擦了過去。 嗯啊~~姑父~ 還來不及對(duì)坐到臉上這個(gè)姿勢(shì)做羞怯的抵拒,熟悉地快感讓她瞬間塌了腰身趴跪到了男人臉上,只能扶著床背靠欲拒還迎地低吟。 陳石生抓著掌下飽滿的臀rou在手里揉捏,探出舌頭將合粘著的yinchun撥開,沿著滑膩的xue縫往里,在那個(gè)窄窒的洞口試探著刺入。 還是緊小,總歸不似成熟的婦人那樣好cao,他只能耐心開發(fā)。 含著涌出的蜜液吞進(jìn)喉中,他的軟舌換了方向,抵著凹陷的溝縫舔吮而上,尋到那顆早已充血硬立的rou豆,頂在舌尖,舌如巧簧回彈著往里戳刺。 情欲再次輕易被勾起,片刻前覺得不滿足的快感這下又來得迅急而猛烈,酥麻感像沖上天的煙花,從小小的rou粒爆開散落在整個(gè)下肢,屁股木木地?fù)尾黄鹨稽c(diǎn)力氣,跌坐而落向男人英挺的臉。 唔 陳石生被這重量壓得悶哼一聲,又濕又熱的花xue全然將整張臉覆蓋住了,軟嫩兩瓣yinchun貼在鼻翼兩側(cè),呼吸間都是黏黏膩膩的yin水幾欲堵住鼻息,連舌頭都難以動(dòng)彈。 他剛想將少女的身子抬起些許,臉上坐著的人卻突然開始扭起屁股在他臉上旋磨。 他有些詫異又有些驚喜,視線上方只能看見她裹在乳罩里的峰丘,和俯傾向下的,少女的臉,布滿了難名的情潮。 他放下手,不動(dòng)聲色。 姚臻完全是無意識(shí)在扭,那粒小小的陰蒂來的快慰,又舒爽又難耐,是某種陌生的感覺瀕臨而至的前兆。 哪里最舒爽還是自己的身體最清楚,她壓在男人臉上,扭著屁股前后左右的胡扭亂晃,將這張棱角分明的臉當(dāng)作自娛的器具般,撫慰饑癢的陰埠敏感。 嗯啊~姑父~姑父~~啊啊啊啊 找尋到最能給予自己快樂的姿勢(shì),姚臻往男人硬翹的鼻梁上挪,抵住那一點(diǎn)研磨,屁股越搖越快,聲音越叫越迷亂,終在極致的快感到來時(shí),將男人的頭夾在胯下噴出潮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