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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徐硯全憑一時之勇,宋早早一哭,他便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原本略有些發(fā)狠的表情頓時無措,宋早早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手在他胸口不停地推,嘴里也不住趕他,這會兒不像往日嬌滴滴任性的大小姐,反倒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孩,透出幾分稚氣來。 “早早,我、我……” 徐硯著急想解釋,但身體所感受到的劇烈快感騙不了人,他一邊著急自己惹生氣了宋早早,一邊又為此感到竊喜,從此以后,宋早早是決不會把他忘記了的,無論她講出如何無情涼薄的話,她都會永遠記得他。 宋早早才不聽徐硯廢話,晶瑩的淚珠在她卷翹的睫毛上顫動著,宛如立在荷葉尖尖的露,剔透又美麗,像琉璃脆弱,也似冰雪冷凝,她不停地讓徐硯走,徐硯怎么說好話都沒用,宋早早這回是真生氣,從來都是她玩男人,讓他們內(nèi)射是因為她體質特殊,誰敢這么對她,居然尿在她身子里? 宋早早覺得自己都被徐硯弄臟了,根本不想再看見他,徐硯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間跌落谷底,越過孟衛(wèi)國成了討厭排行榜第一名。 要說她有多氣? 那就是連自己怕黑,怕一個人待著都給忘了也要攆徐硯走,甚至不要他弄水給她清洗身子,徐硯知道她在氣頭上,不敢再惹她,不顧宋早早的拒絕給她倒了熱水清理,又把濕漉漉的被單枕套還有宋早早的衣服洗干凈,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我就在門外等著,你要是害怕,就叫我。” 宋早早吸了吸鼻子,不理徐硯,把小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徐硯真就在堂屋門口蹲到了天蒙蒙亮,宋早早最后又氣又累,睡著了之后也就忘了害怕,到了第二天,她跟徐硯生氣,跟徐阿奶沒關系,但徐阿奶是什么人?小年輕之間的事兒瞞不過她的眼睛,問徐硯,徐硯又是個鋸嘴葫蘆什么都不說。 把他問急了,他就躲開徐阿奶,一整天上工都心不在焉,宋早早也沒再來給他送飯,看來是真生氣了,不是嘴上說說,是真的不理會徐硯,徹底把他拋開了。 徐硯著急啊,又后悔,但宋早早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他有什么辦法?要是態(tài)度稍微強硬一些,她更要不高興。 到了晚上一起吃飯,倆人愣是沒有一點交流,徐硯跟個小媳婦一般,身上那些個狠勁兒瞧不著了,老老實實跟在宋早早身后,去幫她燒了水弄好了一切,然后被宋早早趕走,他憋了一天,總算是開口:“早早,我……你怕黑……” “你在我更怕!”宋早早毫不客氣地回他,順便踩了他一腳,本來還想掄徐硯一拳,結果徐硯跟沒事人一樣,她自己的手掄紅了。 天天下地干農(nóng)活的徐硯身材結實,肌rou硬邦邦,壓在宋早早身上時讓她感覺很有男人味,現(xiàn)在她只想把他踹飛。 “我警告你,不許你再翻墻過來,聽到?jīng)]有?” 因為個頭比徐硯矮,宋早早只能踮起腳尖威脅他,徐硯不敢不聽她的,但好消息是宋早早現(xiàn)在愿意跟他說話了,雖然是在罵他,卻總好過一言不發(fā)。 他悶悶地點頭,宋早早親眼看著他走的,撇撇嘴,她心情很不好,徐硯最好別給她陽奉陰違。 脾氣發(fā)完了,天一擦黑,宋早早才感到后悔,她為什么要把徐硯趕走呢?不讓他進屋,可以讓他在門口守著的啊,這樣她不就不怕了? 這青磚瓦房住著是不錯,可太大了,她又是一個人,說不害怕都不可能,越是想睡越是睡不著,宋早早在床上輾轉反側,試探著喊了一聲:“……徐硯?” 事實證明,徐硯果然很聽話,他沒翻墻進來,也沒蹲在堂屋門口。 黑暗中似乎傳來了什么聲音,宋早早原本就害怕,越怕越睡不著,簡直是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突然來了這么一聲,她立馬睜大眼睛,抓著小被子警惕不已,隨后有人叩窗,宋早早抱著被子往后撤,驚悚地看著窗戶上映襯出的人影! 這人是什么時候靠得這么近的?她怎么都沒有察覺?! “宋早早,開窗?!?/br> 這個聲音倒是很熟悉,是認識的人,宋早早先松了口氣,然后頓覺不妙,大晚上的跑來這里的男人,難道還有什么好心思不成? 那人又叩了兩下窗戶,聲音低沉:“再不開窗的話,我就自己進去了。” 宋早早聽出來這人是誰了,她想起剛才自己被嚇得差點哭出來,立馬怒氣沖沖,拉開插銷張嘴就要罵,結果那男人比她的聲音更快,單手撐在窗戶上,輕而易舉就跳了進來! 宋早早想起自己先前被嚇得魂不附體,頓時怒氣沖沖,抓起枕頭劈頭蓋臉一頓掄,男人低咒了聲,一開始讓著她,但她沒有個停,只好抓住她的手腕,一個擒拿,輕輕松松把宋早早雙手反摁在背后,宋早早用力掙扎了下,生氣地罵道:“誰讓你來的?你有毛病嗎?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死?” 孟衛(wèi)國見她炸毛的跟只發(fā)怒的貓兒一樣,心里癢癢,要說他剛被宋早早勾引時還有些掙扎,覺得年紀差得多,而且也不想鬧出什么香艷傳聞,可宋早早這個女人是誘人的毒,沒有男人抵抗得了這誘惑,哪怕孟衛(wèi)國也一樣。 他這些年不二婚,看著清心寡欲,好像對女人沒興趣,就想當個木匠終老,其實心里憋著一團火沒地兒撒,是心火也是yuhuo,宋早早點燃了這火苗,孟衛(wèi)國被撕開了偽裝,人就控制不住了。 晚上他蹲在外頭,發(fā)現(xiàn)隔壁徐硯那小子總翻墻來找她,今天卻沒來,兩人瞧著似是吵架了,但肯定是這大小姐單方面耍脾氣,她這性子孟衛(wèi)國領教過,在床上時一個樣,平時那是另一個樣,滿嘴不饒人,又不長心肝,把人弄得吱哇鬧火,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嚇死了?我摸摸。” 說著,大掌就摁在了豐滿的大奶子上,聲音低沉,帶著壞意,“太大了……摸不著心跳啊。” 宋早早抬腿就想踹他,孟衛(wèi)國快她一步,直接膝蓋一挑將她的雙腿固定,輕松往外拉扯,宋早早被迫雙腿張開,兩條細長的玉腿就這么架在了孟衛(wèi)國腰間。 她感覺自己都要從床上掉下去了,萬一摔著怎么辦?立刻嬌聲喝斥:“你沒長眼睛嗎?我都快掉下去了!快放我下來!” 是認識的人,宋早早就沒那怕了,甚至還松了口氣,她怕黑怕鬼,可不怕男人,不然想趕孟衛(wèi)國,直接尖叫,還愁夜深人靜的沒人聽見? 但她心里生氣呢,生徐硯的氣,尤其是徐硯敢尿她,這讓宋早早非常憤怒,她討厭被弄臟的感覺,哪怕事后洗得干干凈凈也不行,徐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男人都有這個通病,覺得跟她睡了就能管著她占著她,不僅是徐硯,宋榮鶴也是,甚至眼前這孟衛(wèi)國也一樣。 哪怕是孟衛(wèi)國這樣兒子都比她大的老男人,被宋早早睡了也想當她的爹,他們真是看不清現(xiàn)實。 “我抱著呢,掉不下去?!?/br> 孟衛(wèi)國相當有信心,怎么可能掉下去呢?他勁兒這么大,宋早早雖然奶子大屁股大,腰肢卻細,胳膊腿兒都豐潤而裊娜,渾身上下沒長一絲多余的rou。 說著,手又捏起那豐滿的酥胸,宋早早本來還想罵他兩句,被這么一捏,身子又軟了,美眸瞇起,媚眼如絲,孟衛(wèi)國感受著手里那充滿彈性又極度柔軟的嫩rou,喉結上下滾動。 男人就是沒有尊嚴,他得承認這一點,哪怕被宋早早羞辱過,他還是跟孫子一般擱外頭蹲了兩晚上,徐硯進來時他不來,徐硯不來了,他就蹲不住了,在部隊里學的那一身本事沒在別處用過,全使在偷香竊玉上頭了。 這奶子啊,手感真美,月光透過窗棱,宋早早睡衣凌亂,露出深深的乳溝,皮膚在月色下白得發(fā)光,粉嘟嘟的奶頭挺起,撞出睡衣一點凸,誘人采擷。 孟衛(wèi)國喉結滾動的更快了,宋早早嚴重懷疑自己聽到了他咽口水的聲音,老男人是這樣的,見著女人走不動道兒,這老房子一旦著火,再好的滅火器都不頂用。 她很得意,偏不想孟衛(wèi)國得逞,前兩次交鋒讓宋早早知道跟孟衛(wèi)國硬碰硬不行,她要是趕他走不許他碰,他肯定會硬來,所以她打算換個方式。 “孟叔叔?!?/br> 孟衛(wèi)國本來就硬的要命,安靜的夜晚,少女的聲音好聽極了,他感覺褲子里那根安分守己好些年的大jiba要炸了,叫囂著捅她捅她捅她! “我不舒服,我不想要?!?/br> 宋早早吸著鼻子,眼里盡是水汽,眼瞅著是要哭了,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被揉著奶子,卻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不舒服不想要。 孟衛(wèi)國就跟被澆了盆冷水一樣,理智回籠,下身卻硬得不行,他沙啞著嗓子說:“那怎么辦?叔叔想要?!?/br> 宋早早聲音更軟,她平時趾高氣昂,這近乎撒嬌的語氣還是孟衛(wèi)國頭一回聽:“我不知道呀,叔叔說怎么辦嘛?!?/br> 孟衛(wèi)國忍了又忍,紅著眼罵了一句:“c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