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4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誰又黑化了(男全處 NPH)、煙花驚蝶、好想把師父上了h、甜杏(1v1h)、天師執(zhí)位Ⅰ-7 歸途、我的臉上一直在笑嘻嘻(權(quán)貴X主婦)、雙生、遲來的愛(GL)
4344 孟長安被關(guān)在哪宋早早不知道,她也不用知道,直接往書記辦公室一坐要見人,劉副處算個什么東西,能阻攔得了她? 關(guān)于北山村大隊長被關(guān)押這件事,書記還不知道呢,這劉副處是想一手遮天?北山村的大隊長他是有印象的,文化水平高,人也謙和,怎么就因為污蔑罪把人關(guān)起來了? 別看這位劉副處平時拽得二五八萬,在書記跟前就是一孫子,姿態(tài)放得極低,宋早早看到他都嫌惡心,這人居然還敢拿不安分的眼珠子往她身上瞟,她惱了:“誰準(zhǔn)你看我的?” 說著走到劉副處跟前,抬起腳狠狠踩下去,小高跟又尖又細(xì),劉副處慘叫一聲,總算是不敢再拿那種隱晦又下流的眼神盯著宋早早的酥胸看了。 他還想跟書記解釋,就是不想把孟長安帶來,書記還沒說話,宋早早不耐煩地開口:“誰問你這些了,我就是要見孟長安,少廢話,趕緊把人給我放了?!?/br> 劉副處支吾半天,看向書記:“這、這不符合規(guī)定啊……” “不符合什么規(guī)定啊,你的規(guī)定吧?”宋早早懟回來,“自己屁股都沒擦干凈,就指著別人說說叨叨,我看這位劉副處得好好查一查,瞧這官腔打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舊社會,都不用給犯人自我辯解的機(jī)會了,你手一揮,直接把孟長安槍斃了唄?” 劉副處被她說的一陣一陣冒汗,本身人就胖,容易出汗,再加上緊張,心里則狠狠把宋早早罵了好幾回,這多管閑事的小sao貨! 宋早早是不知道他在罵什么,不過她有的是精力耗。 最終在她的要求下,孟長安還是被帶過來了,人一到,書記跟宋早早就明白了為啥劉副處不想放人——他這是把人給打了! 沒有證據(jù),就一個輕飄飄的污蔑罪,就把縣先進(jìn)干部給打了,他真要王朝復(fù)辟??! 孟長安那張俊秀斯文的臉上,嘴角是腫的,眼角同樣有淤青,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血,看樣子劉副處可沒手軟,宋早早越看越生氣,她走上前去,啪的就給了劉副處一個耳光! 那張肥豬流油的臉好像不痛不癢,她的手卻疼得要命,怎么會有人臉皮這么厚? 劉副處雖然忌憚她,但宋早早到底什么人他不知道,與其說是怕宋早早,他更怕書記,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人,尤其是當(dāng)著孟長安這個居然敢來指責(zé)他揭發(fā)他的人的面,甩他這么一巴掌,登時就讓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習(xí)慣的劉副處勃然大怒:“你這個臭婊子——” 宋早早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對準(zhǔn)劉副處的腦袋狠狠砸過去,瞬間給他開了個瓢,她要?dú)馑懒耍?/br> “你是什么東西?你敢罵我?你把那個詞再給我重復(fù)一遍?不閹了你我跟你姓!” 大小姐氣得砸完煙灰缸還四處看,想再找個趁手的家伙,書記嚇得趕緊制止:“宋同志宋同志,冷靜!冷靜??!冷靜!” 孟長安雙手還被綁在身后,他用身體擋住小牛犢子般憤怒的宋早早:“宋知青,你冷靜點(diǎn),宋知青!” 宋早早冷靜的下來才有鬼呢!她這輩子都沒被人用這種詞罵過,劉副處這種腦滿腸肥又尸位素餐的廢物,怎么敢罵她?! 這下劉副處是真捅婁子了,宋早早不會放過他的,她對書記咬牙切齒地說:“這人逼jian女同志還拿她們的前程跟名聲威脅,又非法囚禁國家干部,動用私刑,這你查不查?你要是不查,我打電話給我爺爺,讓他來查!” 宋家老爺子……書記腿差點(diǎn)軟了,趕緊哄著她:“查查查,馬上查,立刻查,宋同志,你消消氣、消消氣啊,你跟這種人生哪門子的氣呢?他配嗎?” 宋早早還是氣得不行,她越生氣越好看,越生氣越嬌艷,看得孟長安都不大敢直視,宋早早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 書記親自過來把孟長安手上的繩索解開,宋早早說:“總之這事兒你看著辦,記得給我個滿意的答復(fù),孟長安我就帶走了?!?/br> “哎,宋同志,這……當(dāng)事人不在,我們不好查呀!” “我管你怎么查呢?”宋早早毫不客氣道,“反正你不能查我讓爺爺找別人查,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到底是不好查還是你不想查,你自己心里清楚。” 劉副處雖然才調(diào)過來沒兩年,但這人的行事作風(fēng),是個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怎么書記是瞎了不成?他可能完全沒參與,這個宋早早是信的,可要說他什么都不知道,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不曉得,宋早早不信。 她聽爺爺說過,很多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這幾年,沒人愿意樹敵,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天被你踩在腳底下的人,明天說不準(zhǔn)就要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 普通人這么想無可厚非,連當(dāng)官的都這么想,那才真是沒救了。 孟長安早知道她出身不凡,卻怎么想不到能不凡到這個地步,這可是書記啊,縣里最大的官! 出了辦公室,宋早早停下腳步,孟長安乖巧跟著,她轉(zhuǎn)過身:“你這衣服不能穿了,去重新買一身吧,我剛才讓人開了證明,你陪我回一趟首都。” 孟長安一聽,心臟漏了一拍:“你要走了?” 宋早早沒應(yīng)聲,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趟回去還會不會回來,要是宋榮鶴跪下給她磕一百個響頭求她不要走,她可以考慮考慮,但要是沒有,別想她這么輕易就原諒! “你放心就是了,來回食宿車費(fèi)我都包了,不會讓你吃虧?!?/br> 孟長安想解釋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卻又覺得言語蒼白,最終什么也沒說。 宋早早帶他去商場買了兩身新衣服,她是真不拿錢跟票當(dāng)回事,花錢花票如流水,看得孟長安連連阻止:“別別別,這個太貴了,別買這個……” 宋早早已經(jīng)付錢了。 她買了兩件襯衫兩條長褲還有一雙鞋,孟長安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她又帶他去招待所開房間洗了個熱水澡,從來沒穿過這樣好料子的孟長安從浴室走出來時渾身都不自在,但老話講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話確實不假。 他平時穿打補(bǔ)丁的褂子跟粗布褲子,已是書卷氣十足,屬于那種看他一眼都覺得很有文化的類型,換上正兒八經(jīng)的白襯衫黑長褲,那真真就是書里走出來的美青年,氣質(zhì)格外淡雅出眾。 孟長安見宋早早一直盯著自己看,俊臉微微泛紅,這身衣服太貴了,他穿得時候很怕弄壞,家里的錢不知道夠不夠…… “還不錯?!?/br> 宋早早背著手圍著孟長安轉(zhuǎn)了兩圈,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點(diǎn)人樣了。” 不過他臉上的傷還是個問題,宋早早把他摁在椅子上,“別動。” 碘伏碰到傷口還是會有些疼,孟長安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因為要給他抹藥,宋早早的臉離他非常非常近,近的他可以清楚看見她細(xì)嫩臉頰上的小小絨毛,專注的美眸黑白分明,好看的過分,這使得他心猿意馬,不得不閉上眼睛,才能靜下心來。 涂完藥,這張俊臉看起來青青紫紫的好像更嚴(yán)重了,他身上的傷宋早早讓他自己抹,孟長安看著斯文瘦弱,衣服脫了卻不然,畢竟也是天天下地干活的,身上肌rou不像徐硯跟孟衛(wèi)國那么明顯,也沒他們結(jié)實,卻自有一股芝蘭玉樹的清雅之美,北山村能養(yǎng)出這么個人物來,估摸著是把所有靈氣都聚集在了孟長安身上。 他體面、斯文、溫和,愛干凈講衛(wèi)生還不說臟話,跟北山村其他人形成了鮮明對比,宋早早覺得他比大院里那群紈绔也沒差上多少。 她帶了行李箱還有芝麻,不然把芝麻留在北山村,徐阿奶雖然能照顧,但她老人家節(jié)儉慣了,讓她喂一條小土狗吃rou喝奶,可能比喂徐硯都難,宋早早可不想自己回來發(fā)現(xiàn)芝麻真的瘦成一粒芝麻,所以能帶就帶上,她親眼看見有人用麻袋裝了好幾只雞拿上火車的,雞可以,小狗當(dāng)然也可以。 從這里沒有直達(dá)首都的火車,他們得坐車到市里,再搭火車到省會城市,最后再轉(zhuǎn)首都,尤其是從省會城市到首都,不晚點(diǎn)都要二十一個小時,基本要在車上待一整天,宋早早來的時候有警衛(wèi)員送,回去她也沒說一聲,所以才抓了孟長安陪同。 她很愛惜自己的小命,沒人陪著上路才不會私自行動,真出事了那不得把爺爺擔(dān)心死啊? 孟長安哪有拒絕的余地?要不是大小姐救他,現(xiàn)在他還被劉副處關(guān)著呢! 大隊長就比徐硯那木頭懂事多了,也比老男人可愛,不用宋早早說就拎起了她的箱子,票已經(jīng)讓人買好了,宋早早臨走前還不忘威脅一番書記好好查,說等自己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回來問進(jìn)度,書記只得連聲答應(yīng),不然還能怎么辦呢? 誰叫人家是大小姐呢?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