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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男人的手指自然也是粗糙的,跟嫩出水的小逼接觸,似是有股電流疾馳而過,宋早早不由得抖了一下,她身子敏感至極,又曠了許久,幾乎是孟長安手指插入的瞬間便到了。 甜美的奶水迅速溢出,沁濕睡裙。 孟長安看得癡了,他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兩只雪白渾圓的奶子,只覺得心神都被勾走,宋早早見他傻看不動,正想再罵他兩句,大隊長這時候反倒不用她催,低頭又隔著睡衣叼住一只奶頭,如饑似渴地吃起奶來。 之前她給他喝牛奶,他以為那就是世上最美味的奶了,現(xiàn)在才知不然,最美味的奶,分明是大小姐奶子里的。 宋早早漲奶難受,摟著孟長安的頭讓他吃了個飽,他吃奶時還會輕輕用牙齒嗑,微微的刺痛帶來巨大的愉悅,令她舒服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搖搖晃晃的火車臥鋪,她躺在狹窄的下鋪上讓男人吃奶…… 布料再柔軟,隔著一層總歸是不夠爽,無需宋早早再罵,他無師自通將她的睡衣往下拉,最后堆積在腰間,愈發(fā)襯托的膚若凝脂,豐滿的奶兒隨著火車行進微微晃動,奶孔還滲著汁,他又湊上去吸了兩口。 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大隊長的臉比起宋早早的睡裙都不遑多讓,分不清哪個更紅。?οцωěиρ.?ο?(rouwenp.) 但已經(jīng)都這樣了,難道還能轉身就走?那大小姐她才是會生氣的。 “來呀?!?/br> 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宋早早催促著,“你好溫吞?!?/br> 她裸著身子挺著奶子發(fā)出邀請,修長的腿分在孟長安勁瘦的腰肢兩側,奶香與蜜香盈滿這個狹窄的小房間,孟長安要是能拒絕,那真可以稱得上是圣人了。 他氣息紊亂,忍不住先低頭去親那動人的紅唇,但他吻技又很爛,宋早早覺得跟他親嘴就像被吃了似的,一點都不舒服,就扭頭躲開,結果這人看著溫吞,居然伸手捧住她的小臉,用力地跟她交換了一個濕熱的吻,吃了她好多口水,才心滿意足地一路往下吻。 奶子自然是重點關愛對象,但之前高潮所噴的奶已經(jīng)被吸光了,孟長安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將宋早早的雙腿往上推,露出她腿間那朵蜜汁淋淋的小花。 小花一張一合,孟長安狠狠咽了口口水,看了宋早早一眼,輕聲問她:“……可以嗎?” 宋早早白他一眼:“你說呢?” 俊秀的青年失笑,不知是笑自己矯情還是假正經(jīng),低頭親了上去。 宋早早頓時就從囂張跋扈的大小姐軟成了一灘水,她嚶嚀一聲,兩只手抓在孟長安的胳膊上,又覺得抓著不舒服,改而抓身下床單,跟徐硯孟衛(wèi)國那種狼吞虎咽不同,孟長安是溫和的、輕柔的,他的舌頭又熱又燙,舔舐過每一道細嫩的褶皺,吃出了嘖嘖不絕的水聲,宋早早被他舔得骨頭酸軟,整個人像一顆融化了的糖,甜得出水。 孟長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更是第一次品嘗,他腦子里已經(jīng)完全記不得其他,只有這個名叫宋早早的女人是鮮活的,宋早早敏感的要命,很快就被舔噴了,奶水流的到處都是,孟長安爬上來,單手撐在床上怕壓壞她,咬住奶子猛吸,沙啞著聲音:“宋知青,我……我難受?!?/br> 宋早早抬起腿,用膝蓋輕蹭他鼓脹的腿間,孟長安外表斯文,jiba卻不小,他解褲子時,還險些因為過于粗壯勃起沒能拿出來,很粉的顏色,甚至陰毛都很少,跟他的外表看起來一樣干凈。 “你洗過了沒有?” 孟長安一愣:“……沒?!?/br> 他在家是天天洗的,而且不像村里其他漢子那樣一盆冷水潑下來沖一波就算完,每天都洗的很干凈,但火車上諸多不便,還只有宋早早的盆,他上哪里洗去? 宋早早用手抵住他胸口:“洗干凈再來。” 孟長安也很聽話,他憋得人都要炸了,顫抖著手穿好褲子,費了老半天勁兒,沒有用宋早早的盆,又怕自己走了,她沒穿衣服躺在這里會被人推門看見,就用薄被把她蓋上,宋早早氣得踹他一腳:“你就自己走了,我怎么辦?” 孟長安呆呆地看了她幾秒鐘,瞬間明白了什么,他掀開薄被,鉆了進去。 宋早早捂住嘴小聲尖叫,這人真的是! 有時候呆得很,有時候又過分聰慧! 她又被舔xiele一回,孟長安用手指輕擦嘴角,將yin液送入口中,又過來吃奶,吃得干干凈凈,才放任宋早早繼續(xù)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快速出門,拿了香皂在廁所洗得仔仔細細,然后火速往回趕。 一進去,雖然宋早早身上蓋著薄被,只有肩膀與一雙小腿露在外頭,可孟長安身體仍舊火熱,不曾有片刻平靜,他放下香皂毛巾,反手鎖上門,又傾身上來,薄被丟到另外那張下鋪,“我還刷牙了?!?/br> 他說著,來親美人的小嘴,喂她吃自己的口水,又去吃她的,手則揉捏著兩團嫩乳,蹭個不停,男人在這檔事兒上,似是天生就懂,無師自通。 跟外表的斯文俊朗不同,只看孟長安胯下那根驢rou,怕是沒法和他的臉對照起來看,大的不行,長度也驚人,在xue口來回反復剮蹭,就是插不進去,急得他滿頭大汗。 火車還在行進中,宋早早等了好一會兒他還在那蹭,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才伸手去摸,然后被這溫度與粗長程度嚇了一跳,隨后一顆芳心怦怦跳。 她的小手又細又嫩,哪怕只是碰了下都舒服至極,孟長安居然就這么射了! 宋早早倒是還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基本都這樣,好不到哪里去,孟長安自己則驚呆了,他讀那些香艷小說時,只記得里頭的男性角色大多粗大持久,一夜七次不在話下,怎地到了自己,反倒繳械投降的這樣快? 但年輕的好處就是射完了立馬再硬,他先是抽了紙巾把之前射得jingye擦去,不讓它糊住小逼入口,然后在宋早早的指引下,對準了嫩逼,一點一點往里插入。 宋早早好些天沒做過,有點難以忍受:“慢點、慢點?!?/br> 孟長安忍得亦是千辛萬苦,宋早早讓他慢一點,他真就非常慢,氣得宋早早罵他是個呆頭鵝,讓他慢,不是讓他停! 大隊長向來在讀書上一騎絕塵,從未考過第一名之外的名次,但在宋早早這兒就是挨罵的份,不是呆就是笨,再不然就是傻,反正沒幾句好話。 他對她生不起氣,被宋早早頤指氣使也頂多皺皺眉,就全聽她的了,所以宋早早在北山的叁個男人里,都插進來之后,宋早早最喜歡的就是孟長安,他像是聲控的假陽器,不需要她自己費勁,有溫度又足夠粗長飽滿,讓他動便動,不讓動便老老實實停下,快慢都由她來掌控。 一開始只插進半個guitou,孟長安就開始后背激靈,但他記得之前自己被她一摸就射的無能,因此咬牙忍住,待到漸漸深入,愈發(fā)察覺里頭別有洞天,濕熱嬌嫩的逼rou咬著他的jiba,一點點往里嗦,像是要將他的精氣神吸個徹底。 “宋知青,我……我想……我想再插一次?!?/br>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請求宋早早答應他拔出來再插一回,宋早早沒說話,孟長安便當她是默許了,緩緩抽出,再插進去! 性器摩擦的過程就是最爽的,插到底時她會輕輕哼一聲,又嬌又嗲,好聽極了,孟長安想把她給搗出水來,聽那嬌滴滴的聲音,于是無需宋早早再催再教,他輕輕握住她的細腰,開始撞擊。 宋早早被cao的眼神渙散,紅唇微張,奶子上下甩動,孟長安看得眼熱,也怕她甩得疼,便伸手去摸,托著兩個奶子再大肆抽插cao干,勇猛無比。 兩顆拳頭大的卵蛋拍打著肥嫩的屁股,干得是熱火朝天,契合無比,宋早早嫌躺著容易撞到頭,要求起身,孟長安舍不得從小嫩逼里出來,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宋早早抱起,自己坐下,讓宋早早跨坐在腿上繼續(xù)干。 火車的轟隆聲遮住了宋早早的呻吟,她單手捂著嘴,豐滿的胸脯緊貼青年的胸膛,曖昧yin穢的摩擦,嫩生生的奶頭像是給孟長安做按摩,爽得他忍不住發(fā)出低吼聲。 誰能想到呢?在去首都的火車臥鋪,一對年輕男女正在縱情享樂,房間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了,孟長安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沒在,他只記得她身體的柔軟與多汁,連人帶魂都黏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想跟隨在她身邊,做狗都行。 正在兩人激情四溢之時,突然有人敲門,這一下驚得宋早早吸得更緊,孟長安也一個沒收住插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嬌嫩的zigong口處,他反應很快,“誰?”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沙啞的過分。 “查票。” 外頭是個男人的聲音,孟長安舍不得開門,他不想這一室幽香還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聞到,伸手便將窗戶推開,先是深深吸了口氣以克制,才道:“麻煩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