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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把徐硯甩在門外后,宋早早很快便上了床,心中又將宋榮鶴罵了兩遍,總之她會受這樣的罪全是他害的,當然晉建業(y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老家伙應當是瞧出來她跟宋榮鶴之間的異樣,因此故意誘導她,讓她以為宋榮鶴要去相親,而宋榮鶴跟她當時正好在冷戰(zhàn),雖然是她單方面的,里頭這么點時間差,硬是讓晉建業(yè)給抓住了。 但他也沒想到她氣性這樣大,竟二話不說偷偷下鄉(xiāng),想必悔青了腸子。要是叫晉建業(yè)知道她不僅離家出走,還在鄉(xiāng)下跟別人做了,估計老狐貍能直接氣吐血,該,誰讓他那么壞心眼,活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胡思亂想了一陣,宋早早翻了個身把心愛的小被子抱緊,可能是天冷的緣故,一到夜里外頭容易刮風,屋子的窗縫便發(fā)出嗚嗚之聲,如鬼哭一般。 讓人怪毛骨悚然的。 孟衛(wèi)國便是這時候來的,他走的墻頭,還給宋早早帶了零嘴,是他自個兒曬的果干。說來也是稀奇,這些野果摘下來吃叫人酸倒牙,曬干了反倒增出甜味,宋早早一瞧見他便甩臉子:“誰讓你來的,誰要看見你?” 老男人淡定地進屋,反手關門,見她坐在床上,頭發(fā)軟軟地垂在背后,眉眼如畫,不知為何竟有點不敢直視。 “吃不吃?” 用來包果干的是供銷社買的餅干袋,果干已經(jīng)洗過,宋早早仔細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確實不臟,才塞了一個到嘴里。 這一咬,整張小臉便皺了起來:“好酸……” 她疑心孟衛(wèi)國誆她,正要吐出來再罵他兩句,卻被他捂著后腦勺扎扎實實親了一回,酸溜溜的果干令她口舌生津,最后全叫孟衛(wèi)國吞到了腹中。 不過到了后來宋早早察覺出果干的甜了,推開孟衛(wèi)國后她先惱怒地瞪他一眼,然后又拾了一個放入口中。初始是極酸的,熬過去就好了,酸味會帶出蜜糖般的甜,怪好吃的。 孟衛(wèi)國靜靜地看她捧著果干嚼嚼嚼,對她說:“現(xiàn)在正是果子豐收的季節(jié),這些果子直接吃不行,曬成干好很多?!?/br> 宋早早一邊腮幫子鼓起來,好奇地問:“是種的嗎?” 孟衛(wèi)國搖頭:“是山里的野果,你想進山玩么?” 宋早早:“大隊長說,山里有野豬,還有狼?!?/br> 她才不要去,萬一被狼叼走了怎么辦。 “不會?!?/br> 看他說得一臉淡然,宋早早正想懟他兩句,就聽見孟衛(wèi)國道:“我護著你?!?/br> 宋早早連吃叁四個果干后停了手:“看我心情吧。” 之后便支使孟衛(wèi)國給她倒水漱口,然后老男人就當著她的面開始脫衣裳,宋早早眨眨眼睛盯著瞧,其實哪怕天天干農(nóng)活,也不是每個人的身體都生得好看,像北山村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很瘦很瘦的,這年頭誰家要是有個胖子,就說明家庭條件很不錯。 孟衛(wèi)國卻是一身的腱子rou,蜜色的皮膚光滑結實,寬肩窄腰雙腿頎長,正是這副體態(tài)使得他看起來格外年輕,說是叁十出頭也是有人信。 宋早早的目光落在他下腹處,那里已不復茂密,此時是光溜溜一片,也因此那桿巨炮顯得更為雄壯粗長,此外,他連腋毛都剃得干干凈凈,一步一步朝宋早早走來時侵略性極強,好像她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沒等宋早早欣賞完這具完美的男性rou體,被子就讓人掀開,赤裸強健的身軀火熱地貼過來,帶著高溫,燙得她兩腿間的小花苞饞到流口水。 晚上睡覺宋早早一向穿得清涼,吊帶睡裙長度只到大腿,兩只奶尖尖將胸前頂出兩個凸點,看得孟衛(wèi)國一陣眼熱,鉆進她被窩后隔著裙子便咬住一只小奶頭用力一吸! 他應該是來之前洗的澡,用的還是冷水,兩人rou貼rou抱在一起時,宋早早先是感受到了他皮膚上的涼意,隨后是透過皮膚的熾熱肌rou與蓄勢待發(fā)的強勢力量,孟衛(wèi)國只吃了一口奶,她便綿綿地沒了力氣。 他到底還是最想親她的嘴,有時交換口水所帶來的親密感超過一切,宋早早被他抱得太緊了,胸前一對美乳都被壓成了兩團軟rou,蹭啊蹭的,她不由得哼唧出聲,但依舊不許孟衛(wèi)國插進來。 折磨得他滿頭滿身的汗,雙眼通紅又拿她沒辦法,許親許舔許蹭,小嫩逼都讓玩腫了,就是不肯松口讓他干。孟衛(wèi)國恨恨地用jiba蹭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不讓干是吧,等著瞧,早晚有她受的! 兩人在被窩里頭胡天胡地,除了沒有插進去真是什么都做了,連奶汁都讓孟衛(wèi)國吃了好幾輪,她不許他真干,卻許他在要射時喂進小嫩逼里,孟衛(wèi)國不想射進去,她還自己扒開嫩rou,欲語還休地望著他。 佛祖再世也忍不住! 孟衛(wèi)國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對準噴了不知幾回水的rou縫撲哧一聲捅進去,隨即被里頭的嫩rou絞得寸步難行,大jiba上青筋直跳,腥臭濃精瘋狂噴射,射得宋早早扭著腰肢喵喵叫,直接刺激地xiele身。 酣暢淋漓射了一回的驢rou并未軟下來,依舊堅硬如鐵,孟衛(wèi)國低頭跟美人兒親嘴,央求她道:“讓叔日你,好不好?把你日得美上天,想吃多少都喂給你。” 宋早早神情迷離,還是不答應。孟衛(wèi)國再哄,她就喘著氣拿他說過的話堵他,不是說聽話嗎?怎么還跟她討價還價? 老男人只得就著拔出來的時機放緩速度,誓要蹭過每一寸逼rou,也想磨得宋早早自己受不了,主動松口同意他干。 奈何大小姐心如磐石,只聽話一兩回算什么,直到她回家之前她都不會跟孟衛(wèi)國真做的,說好的聽話,見不到誠意她可不信。 孟衛(wèi)國揉著她吃飽了精的小肚子,剛才只顧著爽,這會回過神才想起不對勁,之前也是,每回都全灌了進去,他這么一把年紀才破身,jingye量又多又濃,萬一懷上怎么辦? 他當然愿意負責,問題是高貴的大小姐能樂意嗎? 宋早早聽了他的擔憂,隨即賞他一對白眼:“那你結扎去呀,都弄進去了才來想這個問題,虛偽?!?/br> 孟衛(wèi)國問:“男人也能結扎?” 他十幾歲就去了部隊,退伍后直接當?shù)?,又從碰過女人,這方面的常識是一竅不通。 宋早早懶洋洋地趴在他胸口,兩人換了個姿勢,聞言她哼了一聲:“當然可以?!?/br> 孟衛(wèi)國干脆道:“明天就去?!?/br> 宋早早提醒他說:“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以后你就是想復通,恐怕也沒用了?!?/br> 孟衛(wèi)國捏著她的屁股:“不影響我日你就成?!?/br> 說著就又開始新一輪的撞擊,美人兒趴在他身上,兩瓣圓潤飽滿的雪白屁股彈跳不停,火紅巨大的guitou一下一下從她腿間插過去再抽回來,跟真的干進去差不了多少。 宋早早真沒想到,不讓老男人插,他就能干到天亮!而且越到后面越是龍精虎猛,頭了還射了幾回給她,之后便不再射了,罵他他就說還沒結扎不能把她肚子搞大,一副振振有詞的無賴模樣,又咬著她粉嫩的臉蛋說以前當兵時幾天幾夜不合眼都沒問題,讓她放心,一定讓她舒服到底。 數(shù)不清換了多少個姿勢,全身上下都讓他親了吃了,直到天蒙蒙亮,孟衛(wèi)國仍舊壓在宋早早身上肆意在她腿間進進出出,雙手充滿占有欲的摟著腰肢捏著奶子,宋早早被撞得嬌喘連連,她好困又好爽,既想睡覺又想他不要停。 最后怎么睡過去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反正不是宋早早自愿醒的,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在大吵大鬧,聲音像炸雷一樣,原本就有起床氣的宋早早猛地睜開眼,隨后便聽見院子里有人在說話。 因為睡意未醒,大腦有點迷糊,隱隱約約只能分辨出是大隊長跟一個男人,大隊長語氣焦急又無奈,似乎是在勸,那人卻氣勢洶洶蠻不講理,宋早早把被子往上拽蒙住頭也沒能隔絕住吵鬧聲,氣得她一骨碌坐起來罵道:“吵死了,快閉嘴!” 不知是剛醒還是昨晚叫得太厲害,聲音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大。 “早早?” 院子里正胡攪蠻纏的人卻聽見了,然后一個箭步?jīng)_到窗戶處,杵著個大腦袋往里看。 宋早早扭頭去瞧,只見兩排大白牙,她瞇著眼睛分辨了下,哦,是晉楚啊。 然后便又倒下睡著了。只是這次沒睡多久,宋早早突然抱著被子清醒過來,再定睛一瞧,晉楚那張欠揍的臉還杵在窗戶處,正眼巴巴盯著她瞧呢,見她又起了,笑得像條傻狗:“嘿嘿,早早,早。” 早什么早,宋早早看了下時間,都十二點多了,晉楚的出現(xiàn)讓她睡意全無,她指了指門:“進來說話?!?/br> 晉楚:“得嘞!” 從窗戶處走到堂屋門口時還不忘給孟長安一個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說讓你攔我,你攔得住嗎你。 孟長安猶豫片刻,實在抵不住想見宋早早的渴望,也跟在晉楚身后進了屋。 晉楚立馬炸了:“出去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女孩子的房間是你隨便能進的嗎?給我出——” “晉!楚!” 他立馬挺胸抬頭直起腰桿:“誒!” —————————— 我沒有評論就活不下去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