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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榮鶴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隨即摸了一手濕。 他睡前感到些許不適,拆了兩片藥吃了,原本想著睡一覺就好,沒想到之后便一直昏昏沉沉意識不清醒,此刻感覺又好得驚人,這幾日接連不斷連軸轉(zhuǎn)積累下來的疲憊盡皆一掃而空。 只是這汗出得也太多了,捏一把床單都能擠出水來。 宋早早眨巴著一雙貓兒眼:“你發(fā)燒,我想給你擦擦來著,不小心把水全潑床上了,爸爸不會怪我吧?” 宋榮鶴怎么可能怪她,哪怕他是病人被潑了一盆冷水,他也只會擔(dān)心她累沒累著。 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怎么可能會照顧人,全家將她精心養(yǎng)大,不是叫她去學(xué)如何照顧旁人的。 他掀開身上的薄被,原想摸摸女兒的腦袋,卻因手心濡濕收了回來,“回去睡吧,吵到你了是不是?” 宋早早搖搖頭,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宋榮鶴收拾床鋪,被水澆濕成這樣肯定是沒法睡的,從家里出發(fā)時(shí),奶奶給她跟爸爸準(zhǔn)備了剛洗過的床品,爸爸不想老人cao勞,就說準(zhǔn)備一套就行,替換的等來了洲南他自己洗。 所以他的床一揭,根本沒有干凈的能換。軍區(qū)給發(fā)的床品硬邦邦的還沒來得及洗呢,宋榮鶴執(zhí)行任務(wù)時(shí)不怕臟不怕累,平時(shí)卻極愛潔凈,身上衣服弄臟一塊都會及時(shí)更換。 洲南夜間不算冷,宋榮鶴本打算隨便將就一夜,卻被宋早早拽住手指,他以為她有事要他做,沒想到卻被她拉到了她的臥室,“你今晚睡這吧?!?/br> 沒等宋榮鶴說出拒絕的話,宋早早就拿眼瞪他。 她的床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絕對不會碰到彼此,宋早早打了個呵欠,鬧騰到現(xiàn)在她早困了,脾氣不大好:“你到底睡不睡?” 宋榮鶴讓了身位,意思是她先上去,宋早早很快甩掉拖鞋爬上床,抱著自己的小被子蹭到靠墻那面,宋榮鶴也跟著躺了下來,她迷迷糊糊地眨著眼,終究不敵困意陷入夢鄉(xiāng)。 等身邊的呼吸變得平和輕緩,宋榮鶴才起身,他把被子給宋早早掖了掖,隨意拿了條毯子走到靠窗陽臺的椅子上坐下,閉目休息。 哪怕晚上發(fā)了燒,早已形成的生物鐘還是讓宋榮鶴在五點(diǎn)鐘便已醒來,出乎意料得是他此刻感覺極好,身體里的內(nèi)傷似乎徹底痊愈了,于是他將毯子迭好放回原處,去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去晨跑。 宋早早起床時(shí)宋榮鶴早去辦公了,她抱著小被子在床上翻滾兩圈,順便在外圍的床鋪上嗅了嗅,完全沒有宋榮鶴的氣味,肯定是在她睡著后跑去別的地方睡了。 一樓的飯桌上有個保溫飯盒,里面是宋榮鶴給她準(zhǔn)備的早餐,他在外面一向是跟戰(zhàn)士同甘共苦,大鍋飯能吃,難以下咽的干糧也能吃,實(shí)際上人卻是很挑嘴,很會吃也很懂吃的。基本上只要他在家,只要他有時(shí)間,下廚的都是他。 家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宋早早一個,她是那種委屈誰都不會委屈自己的性格,洲南這邊雖然比不上家里,但肯定也有好玩的地方,不過還沒等她琢磨出接下來玩什么,小江就來了。 “早早,首長讓我接你過去?!?/br> 宋早早是家屬,沒人帶就進(jìn)不去辦公區(qū)。 她慢慢吞吞吃完了早飯,“我要是不去呢?” 小江頓時(shí)漲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跟她對視:“那個,我…我……那我去,去跟首長說、說一聲?” 宋早早開玩笑的,她只會折騰家里人,不會故意為難小江:“那你等我下吧,我去換個衣服?!?/br> 小江老老實(shí)實(shí)在樓下等了七八分鐘,不好意思看宋早早,她太漂亮了,又那么可愛。 不得不說宋榮鶴對女兒非常了解,連她的起床時(shí)間都估摸的大差不差,昨天她神情懨懨,都沒仔細(xì)看基地的風(fēng)景,白天從車窗里往外打量,感覺人還蠻多的。 “你以前來過洲南嗎?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嗎?這里海鮮好吃嗎?你吃過嗎?昨天你是去食堂吃的嗎?基地食堂味道怎么樣?什么時(shí)候放假???我能自己出去玩嗎?……” 小江被問得一邊開車一邊流冷汗,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他一看見大小姐就緊張。好在宋早早也不是非要得到答案,純粹是無聊找個人說說話。 等到了辦公區(qū),已經(jīng)來過一次的宋早早完全不需要帶路,小江只能跟在她身后,上樓途中碰著人她也會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宋早早不知道的是,她還沒來洲南就已經(jīng)出名了,好多人看著她呢。 宋榮鶴帶女兒赴任不是什么秘密,身為他唯一孩子的宋早早可是只金鳳凰、香餑餑,尤其宋榮鶴多年不婚,估計(jì)這輩子也就這么一個女兒了,誰要是能娶到宋早早,不夸張得說,抵得上旁人八輩子的奮斗。 宋早早走得快,她跟人說個你好點(diǎn)個頭就行,反正她也不認(rèn)得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是誰,小江就不一樣了,遇著比自己軍銜高的領(lǐng)導(dǎo),他得敬禮,還得簡略介紹下宋早早的身份,所以落在了后頭。 幸好這里是軍區(qū),安全有保障,不然他可不敢讓宋早早離開自己的視線,這年頭憋著壞的人多了去了。 宋早早輕車熟路地找到宋榮鶴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她往里冒了個頭,發(fā)現(xiàn)宋榮鶴站在窗戶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惡作劇心起,她屏住呼吸躡手躡腳靠近,然后餓虎撲食般朝他身上蹦,從背后摟住他的脖子,正要大叫一聲嚇唬他,兩只手就被無情攥住,雙腳落地,整個身子轉(zhuǎn)了一圈,雙手被反剪,疼得她瞬間掉了眼淚:“好痛!” “你是誰?” 冷冰冰的聲音珠落玉盤,不近人情,宋早早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錯了人,站在窗戶那里的并不是宋榮鶴。 弄疼了她還想讓她回答那是萬萬沒可能的,宋早早用力掙扎,結(jié)果卻被鉗制得更緊。 她長這么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無禮的對待,一時(shí)間又是生氣又是委屈,依舊不肯服輸,眼淚珠子啪嗒啪嗒掉,抬腿就要踢對方要害,這點(diǎn)小把戲哪里有用,她又沒練過,男人稍微提了下膝,但宋早早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比不上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她本來就沒想踢男人重點(diǎn)部位,而是狠狠踩了他的腳背。 只能說得虧軍靴質(zhì)量過硬,不然高低被她的小高跟穿個孔。 青年蹙了下眉,將試圖梅開二度再踩他一腳的宋早早腿也制住, 剛追上來的小江人都嚇傻了:“等等等等,聞團(tuán),誤會,都是誤會!快放開她!她是首長家的千金??!” 青年終于松開了手,他那兩只手跟老虎鉗子似的,宋早早手腕直接腫了一圈,她當(dāng)場哭出聲,小江圍著她都不敢碰:“早早你,你沒事吧?我去給你找藥,你、你別哭??!” 這下他忍不住埋怨起男人來:“聞團(tuán),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你怎么還動手呢?這里是軍區(qū)基地,還能混進(jìn)來什么可疑人士嗎?” 小江到時(shí)宋早早已經(jīng)被抓住了,所以他沒看見她撲到青年背上那一幕,只以為是男人將大小姐誤認(rèn)為擅闖的無關(guān)人員上來就動了手。 青年抿了抿薄唇,沒有解釋自己已經(jīng)收了力道,不然那雙細(xì)細(xì)的腕子恐怕已經(jīng)被折斷了。 宋早早哭得厲害,小江根本哄不好,她皮膚那么白,手腕上的痕跡顯得無比觸目驚心,青年都能從小江怨懟的眼神中看出“你是魔鬼嗎”的潛臺詞,但她突然從背后撲上來,他伸手擒她真的只是出于條件反射。 宋榮鶴開完會出來離了老遠(yuǎn)就聽見女兒的哭聲,他快步奔來,宋早早看見他,更傷心了,舉起受傷的手腕給他看:“爸爸……嗚……有人打我……” 跟在宋榮鶴身后的還有其他幾位領(lǐng)導(dǎo),首長們紛紛用不贊同的目光看向小江,嚇得小江瘋狂擺手并指向罪魁禍?zhǔn)祝缓笄嗄瓯阌恿艘粓鐾昝赖幕旌吓u,首長們的中心思想跟小江是一樣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動什么手? 宋早早哭到岔氣,宋榮鶴握著她的一雙小手,帶她到沙發(fā)上坐下,又讓小江拿醫(yī)藥箱過來給她抹消腫藥膏,柔聲哄道:“不疼不疼,爸爸給你用紅花油揉一揉就好了?!?/br> 她一看就是被千嬌百寵著長大的,平白受這么大罪,還哭得如此傷心委屈,再怎么鐵石心腸的人都要化作繞指柔了,何況是一群孩子不在身邊的領(lǐng)導(dǎo)。 青年頓成眾矢之的,一人一記眼刀子都能將他活剮了。 他沒解釋說是宋早早先撲上來的,平靜地接受了批評跟處罰,然后跟宋早早道歉:“對不起,請你原諒我?!?/br> 宋早早把頭一撇,枕在爸爸肩膀上,時(shí)不時(shí)抽噎兩聲,抹了紅花油也還是好疼,好想回家。 “聞晝啊聞晝,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還是這么不知道輕重?” 劉師長頗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說了你多少回了,下手輕點(diǎn)下手輕點(diǎn),小姑娘是你手底下的兵嗎?你自己抗打耐摔,旁人能跟你一樣嗎?” 聞晝低頭沉默挨批,整張臉如同冰雕,沒有一絲融化。 ———————————— 緊接著向我們走來的是,沒有火葬場的男替身文學(xu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