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振翅:
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我一個人蜷縮在被褥中,一連兩日的折磨侵犯,讓我的身體開始發(fā)低燒,我全身脫力,四肢酸痛,意識卻格外清醒,回憶像是噩夢一般在眼前揮之不去。 我的未來會怎樣?我第一次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余光看到了手腕的青紫痕跡,我不忍撩開被子去看身體,若以后以后都要如此度過,還不如死。 幾日都沒有見到莫青舲,衣食住我都被當成了大熊貓照顧著,我心情轉(zhuǎn)好,身體完全恢復,我又開始活蹦亂跳。 等我離開病榻,來到院中才發(fā)現(xiàn)我所住的地方是一個獨門的小院,只住著我和幾名侍從。 他們都表情嚴肅,行動匆忙,即使我搭話也是態(tài)度恭敬疏遠,示意我這是太子爺?shù)拿?,讓我待在這里,不能外出。 好日子沒過兩天,莫青舲的出現(xiàn)讓我的噩夢正式拉開了序幕。 他穿了一身深藍色的騎裝,從翻身下馬,動作流暢瀟灑,親昵的順順駿馬的鬃毛,向小院子里走了進來。 “驚蝶?!蹦嗯z快步走向了一個不起眼的院子角落,把一臉恐懼躲在大樹后面的我準確的逮了出來。 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看著他好笑的表情我氣得咬牙切齒。 被拎進了屋子,房門關(guān)上,密閉的空間令我緊張。 “跪下。” 聞言我乖巧的聽話,絕對不能杵逆眼前這個男人,氣節(jié)和命我還是比較喜歡命。 又是俯視的角度:“挺有精神嘛?!?/br> 我垂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下巴被挑起,我被迫與他直視。幽深的眼眸帶著深淵般的寒氣,不好的記憶從腦海深處蜂擁而出,我微微顫抖。 “我看你可一點都不害怕……”手指觸上我的眼角,“你眼睛里可一點都沒有懼意。”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垂下眼皮。 “聰明的孩子?!彼兜袅宋翌^上的白玉簪子,烏黑的長發(fā)瞬間就披散了下來,我的樣子立馬顯得有些狼狽。 莫青舲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嘴邊是贊賞的笑。 而我腦子里都是他下馬時隨手摸摸愛馬鬃毛的場景。 他執(zhí)起一縷發(fā)絲親吻,“你覺得父皇是個怎樣的君主?” “仁君?!蔽一卮?。 “那我呢?” “梟雄?!?/br> “哈哈……”莫青舲大笑,“真有意思?!?/br> 定了定心神,我決定搏一把,“這天下經(jīng)池氏變?yōu)槟?,改朝換代之際未起一絲波瀾,未流一滴鮮血?;噬辖庸芴煜拢瑖┟癜?,盛世繁華,此乃天下百姓之福;而殿下年輕氣盛,心思縝密,這江河早已穩(wěn)cao勝券,您的抱負恐怕不止太平笙歌這么容易滿足吧?” 莫青舲嘴角不明的笑意越來越盛,“你這話讓外人聽到是要砍頭的。” “我驚蝶只不過是個無名的奴才,并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若殿下想把我當作一顆棋子奪取天下的話,還請殿下從新考慮。殿下病疾已久,不易精心于謀略算計,望殿下尋名醫(yī),早日調(diào)養(yǎng)身體?!?/br> “你如何看出我病疾纏身?”莫青舲饒有興致的問。 “驚蝶曾讀過幾本醫(yī)書,殿下的頑疾必是早年留下的,不過您生性剛強,喜怒不形于色,那病也亦是靠心智所抑制,若有一天心中無所執(zhí)念,那病自然會死灰復燃,甚至會威脅到殿下的生命。” “我真是越來越中意你了,看來我要走的這步棋,只有你是最合適的棋子?!蹦嗯z的嘴角勾勒出男人尋味的笑容,“不過我的身子如何,還有多少時日我自己清楚得很,不需要你來多嘴?!?/br> 我站起來,看著他,“既然這樣,你和我之間的就是一場交易?!比绻墙灰椎脑?,那雙方必須是平等的存在。 “交易?”莫青舲揚眉,“你也太看重你自己了吧?我說過,你是我的商品?!?/br> “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應該已經(jīng)想到了吧,不說出來是因為覺得羞恥?”一個很輕的吻落在唇角,“去勾引皇上,讓其墮落,喪失民信,逼其退位。” “喂喂!那可是你的父親!親生的父親?。 ?/br> “這樣才是適合他的下場……” 我皺眉,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 “你不必弄明白,六個月后父王三十七歲壽宴,普天同慶,那時候我會給你準備最棒的舞臺,我要你在這個六個月內(nèi)脫胎換骨,等我登上皇位之后,我還你自由,送你出宮?!?/br> “我……” “不需要你的回答,你沒的選擇,在這莫氏天下中,我是上位者,而你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小步,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被推到墻上,我無路可逃,雙手被牽制住,我聞到他懷中有冷雪的味道,落在唇角的吻開始變質(zhì)。 我緊閉著眼睛,微微顫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害怕的一塌糊涂,眼淚從緊閉的羽睫下滑落。 這個吻霸道而深入,像是在宣告他對我絕對的權(quán)力一般。等我從新獲得呼吸的自由時,我早已癱倒在他的懷里眼冒金星了。 被抱到了桌子上,莫青舲滿意的看著我濕潤的眼睛和有些紅腫的唇瓣,忍不住又上前舔舐,細長的手指拉扯我的衣領(lǐng),像蛇一樣鉆里進去,捉住一顆小小的突起,揉搓起來。 “啊……嗯……” “叫得真好聽?!蹦嗯z笑,“你早就食髓知味了吧?” 紅暈一下子燒到了耳后,我緊咬下唇,用理智抵抗著那些奇怪的感覺。 衣服已經(jīng)被褪到了袖肘,我勉強支撐著身體,用眼神憤怒的譴責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真搞不懂,明明比我還要瘦弱的他,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俯下身子,一口叼住我另一邊的乳首,開始毫不留情的咬噬。 “疼……”我的聲音帶上了nongnong的鼻音,太欺負人了。 莫青舲的手和最都沒有閑著,左右開弓的架勢讓我全身酸軟,難以理解的快感沖擊著理性,為什么?面對男人的撫摸我為什么會有如此的反應?“嗯……別……啊嗯……不要……一起……”我深深喘息。 褲子被一把脫下,莫青舲看著我興奮起來的器官嗤笑,“想不到只是被碰到乳珠就會興奮啊……真是敏感又下賤的身體?!?/br> “要你管……”我漲紅了臉。 “不過你離我預訂的目標還差的遠,在此期間我會親自調(diào)教你的。” 我被他翻了個個,趴在桌子上。我不安的扭動身體,他又想怎樣? 臀瓣被分開,一根手指伸了進來,好像帶著什么藥膏涂抹在了內(nèi)壁。 “別動!”一巴掌打在我赤裸的屁股上,不是很疼,聲音卻特別清脆,“這是豬油,清潔腸道的用物,以后每天都自己清潔,做不好的話,我會懲罰你的?!?/br> 手指撤出,又進入,不斷的將膏狀的東西涂抹進來,有東西順著大腿流了出來,被莫青舲擦掉。 我早已經(jīng)羞得將臉埋在了桌子上,這么下去我會瘋的。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終于結(jié)束了,莫青舲擦干凈手指,拍拍我的臀瓣,“還算干凈。”手指又觸上我不斷開合的菊xue,入口像是感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咬住了他的手指。 “你還真是極品啊,這樣子就學會了?!闭f著又把像是塞子的什么東西塞進了入口,那東西比手指稍粗一點,沒有費太大力氣就進去了,馬上被入口死死咬住了。 莫青舲開始給我穿衣服,又細心的把上衣領(lǐng)口整理好,我漲紅著臉扭動著身子,后邊被塞進了異物,還沒有被取出來,這樣坐在桌子上難受極了。手忍不住向后面摸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莫青舲厲聲道。 我嚇得直縮脖子,委屈的看他。 “聽話?!彼巧衔椅⒓t的眼角,“你不想讓我找那些壞心眼的調(diào)教師來調(diào)教你吧?!?/br> 你難道不是壞心眼嗎?低垂著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我努力的克制著不讓淚水掉下來?,F(xiàn)在的我無路可退,可是我忘了一再的軟弱只會招來更多的欺負。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放到邊上,我立刻覺得不妙苦著臉問,“你又要做什么?” 莫青舲拉住我的雙手,用繩子捆好,我呆呆的看他制住我的自由,我知道反抗也沒用。 繩子綁好他將繩斷向后拉固定在一只桌腳上,我就這樣被固定在圓桌上,他又一次拉開我的已經(jīng),手指探上了左側(cè)的乳首,反復揉捏。 “疼……嗯啊……輕點……嗯哈……”我苦苦求饒,卻得不到放過。 他彎下腰舔舐了過去,手指撥弄著完全挺立的乳尖,滿意的勾勾唇角,點燃一根蠟燭,從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銀針,在火上燒了燒,一把固定住我的腰,“疼一下?!?/br> 說罷不由說,還未等我拒絕的話說出口,那枚銀針就直接橫穿了左側(cè)的rutou。 疼痛,我奮力掙扎,我從未感覺過如此尖銳的疼痛,頭一下下磕在堅硬的桌子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那痛綿長的纏繞在我的心上。 莫青舲舔舐著我眼角的淚水,在我耳邊緩緩地說道:“記住,這個疼痛是我給你的。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