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這樣?
簡樸的殿堂內(nèi),一雙碧人跪在專門為他們設(shè)計的冰磚上。 相里嫣上身挺拔,兩條腿交迭在一起,坐在主位上奮力甩了一下袖子,一只手搭在椅背,一只手立起握拳,撐住面頰,金丹修士的威壓毫無保留地彌漫在殿內(nèi),壓得底下兩人站不起來,為人膽寒。 一旁的程懷禮站在師父身側(cè),有些無奈,師妹又闖禍了嗎..... “阮可玉,你說說怎么回事?”相里嫣冷聲道,孤男寡女,赤身躺在一張床上,空氣中全是做完那事的味道,要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真當(dāng)她是傻子了。 我倒要看看你個漏風(fēng)小棉襖有什么可說的。 說不出來.....等著宗法伺候吧。 相里嫣冷意橫生。 阮可玉和云啟平身上隱隱冒出了些冷汗。 狠厲從眼前一閃而過,云啟平張了張口,準(zhǔn)備說話。 “呃.....師父....是這樣的,”阮可玉搶先一步開口,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 “大家都是...呃...成年人了嘛,就...遇到了知己....就一起探討了一下?!?/br> 嗯,對,就是這樣的沒錯。 阮可玉大著膽子,抬頭看,嚇得魂都飛了。 相里嫣靈力外溢,準(zhǔn)備動手,探討到床上去的? “師父?!背虘讯Y平和的聲音響起,“別急,先聽聽師弟怎么講?!?/br> 阮可玉心里感動,還是大師兄靠譜。 阮可玉偷偷瞥了一眼云啟平,這小子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哦?那你說說?”相里嫣冷氣直射他,要是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小徒弟的事情.... 眼睛微瞇,殺意從眼里一閃而過。 云啟平沉默不語,半響才開口,“是我對不起可玉師妹,我誘jian了她。” 什么?。渴虑槊髅鞑皇沁@樣的!云啟平在說些什么東西?編也不會編些好的嗎? 阮可玉一時間思路斷開。 ‘砰’ 兩聲悶哼同時在殿內(nèi)響起,云啟平被無法抵擋的法力彈飛到墻上,遲遲不能動彈。 都怪他亂說話!痛死我了,師父下手真狠。 阮可玉冷汗直冒,臉色蒼白,捂住心臟處。 相里嫣站了起來,步步朝云啟平逼去,準(zhǔn)備下一次動手。 “師父!”程懷禮急急擋在她前面,身上靈力環(huán)繞。 再怎么說也要請對方的師父來一起定奪,師父私下用了私刑,恐怕又要被指責(zé)。 “你要攔我?”相里嫣看著眼前的大徒弟,冷聲道。 “他對你小師妹做出這種事情,你還能攔我?”相里嫣怒極反笑,磅礴的靈力從身上綻開。 “滾開?!?/br> 程懷禮瞬間被轟到一邊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云啟平死期將近。 一聲嬌喝,“師父!” 相里嫣回過頭,看著地上那嬌憨可人的小徒弟。 事情到這一步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收場了,阮可玉閉緊了眼,咬了咬牙。 不知道云啟平要是死了她會不會死,就是不死這痛疼也著實難熬了些,真是倒霉。 “我心悅他,我想要和他結(jié)為道侶!” 阮可玉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都是自愿的。” 程懷禮有些震驚,看向阮可玉,還可以....這樣? 未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暗中勾結(jié)在一起? 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在他心中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