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之唯愛做三(H:掌控/鞭面/尿壺)
103 蘇唯的心情復(fù)雜起來。 一開始,他只是把西西同他的互動當作角色扮演,他看過內(nèi)務(wù)廳女官們給他的視頻,就配合著扮演了,但現(xiàn)在,當他看到西西因得不到他的吩咐而拼命壓抑著欲望、一動也不敢動的可憐模樣,他終于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西西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的西西了。 小時候的西西是驕傲的、勇敢的,從來都以他的老大自居。 而現(xiàn)在的西西是卑微的、膽怯的,沒有他的允許,她甚至不敢去含他的性器。 他輕輕撫上了西西的臉, “是……他把你變成這樣的嗎?” 西西的表情驚恐起來, “對、對不起……” 他捏住了西西的下巴。 她發(fā)起了抖,她很緊張,緊張到語無倫次,本能地乞求起他的原諒——盡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有什么需要他原諒,她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全部的弱點,供他賞玩,隨他拿捏, “……母、母狗是屬于主人的,母狗沒有喜歡別人,主人不、不要生氣……” 蘇唯松開了西西的下巴。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性虐。事實上,很多華族都很喜歡這個,有的喜歡施虐,有的喜歡受虐。 但他一直無法理解其中的樂趣。 因為小時候的經(jīng)歷,哪怕是在對方允許的情況下,他也無法理解對另一個人施虐的樂趣。 只是。 他看著西西的眼睛,她的眼里滿是對他的臣服和渴望。 在這一瞬間,好像某種一直壓抑著的欲望被勾了起來。 他突然有點理解楊涵了。 西西太無辜了。 就像一頭受了傷、在林間流浪的小鹿,誤闖獅王的領(lǐng)地,卻不僅不逃跑,還可憐巴巴地乞求百獸之王的庇護。 這樣的西西,實在令他忍不住想要完全掌控。 于是他張開口,藏起利齒,在致命的快感中,溫柔地含住了西西的喉管。 104 “既然西西屬于小唯,那……就賞給西西吧?!?/br> 指尖滑過唇瓣,酥酥麻麻的,郁西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起小先生的手指。 她想讓小先生知道她的舌頭很靈活,她能將小先生的roubang服侍得很周到。 “好乖?!?/br> 她很快得到了小先生的夸獎。 她安下心來。 這是新主人對她的肯定,也是她繼續(xù)存在的意義。 一條為主人roubang而生的母狗。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銜住底褲的腰線,稍稍用力—— “啪!” roubang彈了出來,就像一記耳光,直晃晃地鞭在了她的臉上。 她沒有躲。 這是身為母狗應(yīng)該接受的訓(xùn)誡。楊涵很喜歡看到roubang打在她臉上,有時候,他會命她跪在胯下,用roubang左右開弓,直到她雙頰泛紅。 她抬起眼。 果然小先生也饒有興致地看著roubang在她的臉上晃動。 她不敢掃小先生的興,只等到roubang停下來,才小心翼翼道, “奴婢……伺候爺?shù)膔oubang。” 她吻上了roubang的頂端,轉(zhuǎn)而又含住,沿著柱身慢慢向下舔舐,再用舌尖挑逗起每一根遒勁的青筋。 “西西好棒……” 她又得到了主人的夸獎。 她彎起了眼睛,繼續(xù)向下,來到了囊袋處,把鼻頭埋在濃密的陰毛中,感受著主人胯下的氣味。 這是新主人的味道。 她得記住這個味道。 她含住了其中一側(cè)的囊袋,雙唇輕抿,小先生忍不住撫摸起她的頭發(fā),緊實的小腹輕輕抽搐起來。 小先生……真的沒有經(jīng)過人事呢。 她偷笑起來。 僅僅是這樣,就受不了了。 不。 不對。 她又垮下臉。 她是條母狗,不應(yīng)該取笑主人的。 于是她又用舌尖頂住雙丸之間,自下而上,一點點向上舔吻。小先生難耐地喘息起來,撫摸她頭發(fā)的手力道也漸重。 “西西……” 她聽到了小先生略帶鼻音的呢喃,沒有猶豫,她含住了guitou,隨即伸直脖頸,完全打開喉道,再深吸一口氣,吞roubang入深喉。 柱身一寸寸碾過喉rou,沒有一絲縫隙。她才吞了一半,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只是小先生得了趣,沒了耐心,抬手扣住她的后腦,隨即緩緩向下壓去,直把她的喉道當yindao,貫穿到底。 “唔……” 頭頂傳來了小先生受用的聲音。郁西不敢怠慢,趕緊又將貫穿到底的roubang慢慢吐出,模仿著抽插為小先生做起了活塞運動。 “啪、啪……” 碩大的雙丸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拍打著她的兩頰,發(fā)出黏膩的yin靡聲,抽出的roubang粘連著她的口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拉出晶瑩的絲線,她滿臉通紅,倒映在上位者的眼里,正是一副沉迷口侍的母狗癡態(tài)。 她真賤。 郁西想。 連嘴巴都被人當成屄cao。 可她的身體卻更加誠實,春水如潮涌,腿間早已yin液橫流—— 她喜歡被當成一只屄cao。 怪不得楊涵說她是這世上最像母狗的母狗。 沒有比她更賤的女人了。 “……” 正當她沉溺其中、逐漸失去意識時,她的口中突然一空,她茫然地抬起眼,卻見小先生已經(jīng)把roubang從她喉中抽了出來,然后她被抱起,放在青檀木床上。 “爺……” 她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小先生近乎粗暴地按倒在床上,她背對著他,宛如母狗般跪趴著,小先生很快覆了上來,分開她的腿,抓起她一側(cè)的rufang,一邊揉捻rutou,一邊直直地cao了進來。 “奴婢……謝、謝爺?shù)膶櫺摇?/br> 她連忙按照內(nèi)務(wù)廳女官們的教導(dǎo)說出承寵時的話。 rouxue早已濕的一塌糊涂,小先生得以長驅(qū)直入,直達最深處。她怕被小先生感覺出屄松,又努力地收緊rouxue。 可是。 就在她拼了命地夾緊甬道、滿心期待著她和小先生的魚水之歡時,身后的小先生卻好似厭煩了般,多一下都懶得抽插,只像小解一樣,直接在她的體內(nèi)xiele出來。 105 郁西愣住了。 她不明白小先生為什么要這樣。 楊涵曾經(jīng)做過類似的事情。那時他帶了別的女人過來叁人行,她跪在床下,看著他們做完了全程,然而,最后楊涵卻從那個女人體內(nèi)抽出roubang,直直地插進她的rouxue,卻連多一下都懶得抽插,直接泄在了里面。 沒有一點預(yù)兆。 楊涵看著怔住的她,又上床摟住女人,兩人指著她,直笑彎了腰。 而她低下眼,分開腿,看著沿腿根慢慢流下的白濁體液。 好像……挨了泡尿的尿壺。 她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