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二分法(H) po18 w.vi p
炭治郎大驚失色。 「義、義勇先生!!不、不行?。?!哈啊……嗚……不可以…那么…吸的話會……嗬……呃……」 那靈巧的舌頭不斷挑弄他的乳尖,齒列時不時劃過,口腔獨(dú)有的高溫、黏膜的暖溼……下身的抽送依舊積極挺進(jìn),速度和深度絲毫沒有減緩……炭治郎簡直要瘋了。 怎么能……這樣!!明明知道……上下一起……他更……!!?。∮忠。?/br> 他緊緊抱著義勇的頭顱,再度全身震顫地高潮。義勇在他胸口,挑起眉眼望他,道:「為什么不行?這樣不是看不見我的臉嗎?」 炭治郎已經(jīng)高潮到雙眼都對不清焦距了。他喘息紊亂,唾液從嘴角溢流,軟弱地哼吟:「你……啊……明明知道……嗯嗯……別那么……哈啊……」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haiwu.xyz 明明才剛高潮,被義勇一吸一啜,炭治郎的腰便又扭了起來。手臂更是將義勇的頸子攬得緊緊的,彷彿深怕他抽身似的。 義勇倒是有興致跟他一搭一唱:「知道什么?知道你喜歡被吸這里?炭治郎……你的胸……好像變大不少呀?」 經(jīng)過鍛鍊的胸肌本就厚實(shí),上頭兩朵果實(shí)益發(fā)飽滿,乳尖只要一被刺激就顫巍巍地硬挺起來……整體看起來就是十分招人吸吮的模樣。 炭治郎不斷挺著胸膛,任義勇在上頭肆虐,軟軟地抗議:「還…還不是你……每天都……」 雖然因?yàn)檠赝静惋L(fēng)露宿,不一定有適合歡愛的場所,但是兩人摟抱在一起睡覺,相互愛撫磨蹭總是免不了。炭治郎自是抵抗不了義勇的碰觸,沒被摸個幾下就渾身發(fā)軟,任義勇搓圓揉扁的。也不知為何,義勇似乎特別執(zhí)著于他的胸部……不是揉著他的乳rou,便是撩開他衣襟,埋頭吸吮,每晚每晚,弄得他胸部脹疼不已,隔天早上穿衣時摩擦到,總是一陣熱辣。不過,不知是否也是因?yàn)槿绱?,胸部越來越敏感……有時,甚至義勇還沒愛撫他分身,光是揉胸而已就讓炭治郎高潮了。簡直令他氣結(jié)。 現(xiàn)在想來,義勇先生鐵定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的身子變成這樣……他可是男的呀,胸部這么敏感,說出去豈不是丟死人。 義勇的舌尖抵著炭治郎的rutou不斷兜轉(zhuǎn),模糊地道:「因?yàn)樘恐卫傻倪@里太可愛了呀……又香又柔軟,本來是可愛的粉紅色……一被用力吸就會變成漂亮的豆沙色……」 炭治郎雙眼上翻,簡直要崩潰了?!竸e…別這樣說……咿呀——」他身子劇烈顫抖,似乎又達(dá)到了一場沒有射精的乾性高潮。 好可怕……快要死掉了……一直一直……處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的話……真的會死掉的…… 「義勇…先生……嗚嗚……不要…欺負(fù)……我……嗬……饒了……唔……」 血液在體內(nèi)高速奔騰,那快感的強(qiáng)度讓炭治郎的神智一直不多不少,堪堪維持在清醒的邊緣……既沒辦法讓他昏過去了事,也無法讓他再專心思考更多。他僅能攀著義勇的肩,隨著下身的節(jié)奏不斷起舞扭動。義勇再度封住他的唇,他也本能地乖巧伸舌,纏綿地與對方吻得難分難捨。 要還是不要,想停止還是繼續(xù),喜歡或不喜歡……這些二分法的判斷如今對炭治郎而言,都太困難了。 他的后xue,每每在那巨物突刺到最深處時,驚顫著抽搐推拒;在撤出時,卻又依依難捨地纏絞挽留。就像炭治郎,明明因?yàn)榻懿蛔〉目旄卸奁?,偏又希望和義勇這樣熱切的交纏可以一直不斷地持續(xù)下去…… 所以,當(dāng)義勇問他:「真的要我停下來嗎?炭治郎?」他一時之間卻噤了聲,不知該如何回答。 義勇停下了所有動作,似在等待他的思考,可他壓根兒無法思考……不再被摩擦的后xue癢得厲害,不再被吸吮的rutou一陣陣空虛……不,心里的聲音直白地告訴他:他不想義勇先生停下來……想一直一直,陷在這危險又甜蜜的漩渦里,永遠(yuǎn)不要清醒過來…… 他偎在義勇的肩頸處,體內(nèi)不再抽送的硬物依舊散發(fā)著陣陣熱度,惹得他難耐地哆嗦。炭治郎只沉默了一會兒,便小小聲地開口:「不要……停下來……想被……義勇先生……射在里面……」 義勇舔著炭治郎通紅的耳廓,享受他更加偎近自己的身子,也享受被他強(qiáng)烈需要的成就感。啞著聲問道:「那胸部呢……還想不想被吸?嗯?」 十足令人害羞的問答,可就連羞恥感如今對炭治郎而言都化成感官上的刺激。搔癢難耐的后xue隨著義勇挑逗的問句,呼應(yīng)似地陣陣收縮。他再難忍受地扭起腰,細(xì)細(xì)地哼吟:「想……」 啊……受不了了……方才一面被吸著rutou,一面被進(jìn)出的時候,還一度覺得自己負(fù)荷不了這么強(qiáng)烈的快感,直想著能緩一緩,但是,義勇先生真的緩下節(jié)奏之后,卻又想念起方才狂風(fēng)暴雨一樣,腦袋一片空白,只需要被動接收快感的狀態(tài)了……好矛盾啊……想要……義勇先生,重新像剛才那樣……大力在他體內(nèi)抽送,貪婪地吸吮他的胸……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如何深深地被義勇先生所需要……是了……他喜歡跟義勇先生作愛……除了快感之馀,便是那種跟義勇先生密不可分,為他所需要的感受,最令他眷戀不已…… 義勇的下半身還沒有動作,但頭顱已經(jīng)重新回到炭治郎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那飽滿的果實(shí)?!负秘澬陌 恐卫伞@么喜歡作愛嗎?」 軟嫩靈巧的舌重新纏捲上他的rutou,炭治郎仰起頸,舒爽得不斷哆嗦,歡愉地應(yīng)道:「嗯啊……喜歡……跟…義勇先生……作愛……好喜歡……義勇先生……快…動動……嗬……呼……」 情人都這么嬌聲催促了,能忍得住的絕不是男人! 義勇額上爆出了青筋,發(fā)洩似地張口咬住了炭治郎的乳rou,腰身再次騰騰抽送,速度更快,力道更猛。炭治郎的呻吟高亢了起來: 「咿……哦……怎么……哈啊……太…快……額啊……要壞掉了……咿咿——」 炭治郎因?yàn)閺?qiáng)力注入的刺激手腳發(fā)軟,整個人隨著義勇的衝撞無力地晃動,連唾液也來不及吞嚥,狼狽地自嘴角溢流。義勇埋首進(jìn)出了百來下之后,才終于像是盡興一樣地狠狠將炭治郎的臀壓向自己,在炭治郎的尖叫聲中,在他體內(nèi)噴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