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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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梔曉雖然單純,但不愚笨,哪會輕易答應(yīng)宋臻的無理請求。 她將宋臻推開,表情嚴(yán)肅:“你不要給我畫餅,滿分不是輕易就能拿到的。” 宋臻彎腰拾起薄毯,系在腰上,恰好遮住腿間的巨獸:“白老師是覺得我不行?明天的小測,我就不能再隱藏實力了。” 白梔曉握緊粉拳:“只要你能拿到第一,我就答應(yīng)你的請求?!?/br> 雖說宋臻幾近天才,像數(shù)理化這種拼天賦的科目,甩開其他同學(xué)一大截。 但班里好幾個同學(xué)的父母是高學(xué)歷人士,從小接受雙語教育,英語水平媲美母語者,都是宋臻的攔路虎。 而宋臻家中經(jīng)商,并不在意他的學(xué)業(yè)發(fā)展。哪怕段考退步,在家長會上,宋臻的父親也未展露半分憂慮之色。 反倒是白梔曉更加焦急,用盡一切手段,也要阻止宋臻成績下滑,所以才使出緩兵之計,先佯裝答應(yīng),讓宋臻能專注學(xué)業(yè)。 因為她認(rèn)定宋臻考不到第一,甚至拿不到前三,失敗能夠矬矬他目無尊長的傲氣。 英語周測的小考,定在周日返校的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課。上周小考的第一名,是學(xué)委馬卓然。 哪怕白梔曉未代課前,馬卓然的英語也是略高宋臻幾分。 馬卓然萬年老二,總被宋臻壓一頭,上次段考才揚眉吐氣一回,洋洋得意。 晚自習(xí)鈴聲剛響,馬卓然回過頭,對宋臻挑釁道:“宋神,今天的第一名又會是我了?!?/br> 宋臻懶得給馬卓然正眼,而是盯著分發(fā)試題的白梔曉。 試題紙遞到他面前,宋臻伸出手,指尖卻落在白梔曉的手背,撫摩她細(xì)嫩的皮膚。 白梔曉如觸電般迅速收回手,瞪他一眼,匆忙逃竄。宋臻只是笑,眼睛彎成月牙,露出一邊的酒窩。 教室里十分安靜,只聽得筆尖落在紙上的沙沙聲。白梔曉抬手看腕表,平日開考20分鐘后,就會有人交卷。 這次她故意出難題,離考試結(jié)束只剩5分鐘,未有學(xué)生抬起頭。 她悄悄看向宋臻,他面色輕松,手上轉(zhuǎn)著筆,翻頁檢查一遍答案,起身交卷。 他起了個好頭,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交卷。下課鈴響,白梔曉抱著一迭試題紙,迅速回辦公室。 丁靜坐在她隔壁工位,見白梔曉拿著紅色水筆勾勾畫畫,笑道:“這么拼命,是要在第二堂自習(xí)課上講解試題?” 白梔曉順著丁靜的話說:“是啊,不想占用寶貴的課堂時間?!睂崉t是想知道,宋臻能考到多少分。 其他題目都很常規(guī),一般能拿滿分。甩開差距的是閱讀題,摘自經(jīng)濟(jì)學(xué)人的一篇文章,說的是新能源技術(shù)給汽車制造業(yè)帶來的變革 全文充斥大量的專業(yè)詞匯,答題的正確率并不高,至今為止答得最好的是馬卓然,也選錯兩道。 白桎曉最后才批閱宋臻的試題,卷面上的勾越來越多,她的心也隨之一沉。 直到最后一題,也未出現(xiàn)一把紅叉,她只能在主觀題扣上一分。滿分一百,他拿下九十九。 白梔曉講完試題,晚自習(xí)也結(jié)束了。馬卓然纏著她問題目,是不滿又輸給宋臻。 向來不屑搭理馬卓然的宋臻,卻抓著他的肩膀,把人往后拉:“白老師還有事,你有問題明天再說?!?/br> 快到閉校時間,保安在走廊巡視,聽見高三(五)班的教室傳來異常的聲響。 他推開門,手電的光照亮白梔曉的臉,臉色酡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我正在找落下的鋼筆!” 保安問:“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白梔曉說:“不用不用,我已經(jīng)找到了,馬上就走。” 保安走遠(yuǎn)后,蹲著的宋臻站了起來,將白梔曉壓在黑板,繼續(xù)剛才的親吻。 舌尖被他咬得發(fā)麻,白梔曉微張嘴唇,一絲涎液從嘴角流下,滴在她的手背。 唇與唇分開,拉扯出一條銀線。宋臻與白梔曉額頭相貼,看她的眼睛,語氣好似邀寵:“白老師,這次我拿了第一,總該給我獎勵吧?” 白梔曉無處可逃,只能稍稍別過眼去:“你沒有考滿分,不算數(shù)?!?/br> 宋臻忽然捏住她的臉,有些生氣:“白老師,你出爾反爾?!?/br> 白梔曉說:“我沒有……明明說的是考到滿分,才同意和你做的!” 宋臻沉聲道:“只要你不松口,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拿不到滿分?!?/br> 白梔曉在他的話中讀出些許失落,不免感同身受。曾是模范生的她,也被老師故意扣分,美其名“避免你會驕傲”。 白梔曉一時心軟,握著宋臻的手,輕聲說:“今天是老師的危險期,你要是真心喜歡老師,今天就別做了,好不好?” 到底還是個孩子,再怎么精蟲上腦,不至于失去底線。宋臻垂著眼睫,唇線緊抿:“好。” 白梔曉剛松口氣,以為宋臻改邪歸正。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伸入她的衣中,去揉她的乳,笑道:“白老師,摸摸奶子總不會懷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