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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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梔曉不落痕跡地抽出手:“我已經(jīng)21歲了,不像你們這么年輕了?!?/br> 她過于理智警醒,試圖用年齡和身份劃清兩人的界限,只不過眼前的少年不吃這套。 宋臻五指微攏,回味方才扣在手心的柔軟觸感:“21歲也很年輕,也只比我大三歲。而且我體力好,絕對能讓白老師滿意?!?/br> 白梔曉輕錘宋臻一拳頭:“別把我說成那種欲求不滿的浪女,全都是被你逼的。” 宋臻笑道:“我能和白老師上床,而白老師又能教出一個優(yōu)秀學(xué)生,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呀。” 白梔曉:“我看只有你占到最大的便宜?!?/br> 不過宋臻倒是信守諾言,這周的英語小測又摘下第一名的桂冠,一次是偶然,兩次便是實(shí)力了。 重回老二的馬卓然頓時產(chǎn)生了危機(jī)感。他聽說白梔曉每周會給宋臻開小灶,懇求白梔曉的課后補(bǔ)習(xí)班多收一個學(xué)生。 畢竟課程的設(shè)置過于成人化,有時白梔曉講著講著,就到床上去了,被宋臻吃干抹凈。所以白梔曉以自身教書水平不足為借口,拒絕了馬卓然的請求。 歸家的路途不長,從后門走出來,再穿過一條馬路,便能看到小區(qū)的招牌。 宋臻當(dāng)護(hù)花使者,一路護(hù)送白梔曉到樓下。 白梔曉讓宋臻回去,他滿口答應(yīng)。但是當(dāng)她走到一樓的會客大廳,宋臻也很自然地跟過來。 白梔曉皺眉:“你怎么還不走?” 宋臻黏著白梔曉,厚起臉皮耍無賴:“爸媽出門旅游,而陳姨又休假了,今晚家里沒有人,我一個人有些害怕,能不能在白老師家借住一宿?” 這理由編得實(shí)在蹩腳,但宋臻無師自通拿捏白梔曉的另一種方式——除了學(xué)業(yè),便是男色誘惑。 只要他醞釀一個宛如可憐小狗的無辜眼神,白梔曉就會敗下陣來。 果然,白梔曉與宋臻對望幾秒,語氣軟了幾分:“好吧,但是說好了,只準(zhǔn)睡覺,不準(zhǔn)干別的事!” 宋臻笑嘻嘻地說:“好。” 家中沒有第二個人的日用品,白梔曉只得先去趟超市。她往小推車?yán)锓胖诒?、牙刷和毛巾,還有45碼的男式拖鞋。 宋臻不知跑哪兒去了,回來時懷里抱著一堆紙盒,嘩啦啦倒進(jìn)購物車。白梔曉看一眼,差點(diǎn)氣暈。 “你拿這么多套做什么?” “現(xiàn)在正好打折,買一送一,我?guī)湍愣喽谝稽c(diǎn)兒。” “你是想我夸你勤儉持家嗎?” 白梔曉怒極反笑,被宋臻搶過推車。他反客為主:“違心的話就不必說了。感謝白老師今晚收留我,這些由我來買單吧?!?/br> 在超市里鬧了這么一出,回到家后,白梔曉總覺得少買一樣?xùn)|西,直到宋臻全裸著身體,從浴室走出來,她才想起是忘記再捎一套換洗衣物。 宋臻倒是坦蕩,性器尚且疲軟,在屋里走來走去,股間粉色的rou條也跟著搖晃。 白梔曉說他不知羞,宋臻當(dāng)沒聽見??蛷d的沙發(fā)很小,坐兩個人會擠。他偏偏要與白梔曉坐在一起,手臂纏繞在她的身體,形成幾近禁錮的姿勢。 宋臻隔著睡裙,先試探性質(zhì)的撫摸白梔曉的脊背,她并未表示明顯的拒絕,膽子才大起來,手掌捏住綿軟的乳。 白梔曉拍他的手背,叫他別鬧,和調(diào)情時的欲迎還拒差不多。宋臻低下頭,嘴唇剛好能碰到她的臉。 白梔曉很少化妝,至多涂裸色口紅提氣色,大概是因?yàn)樗つw白嫩,好似新鮮蜜桃,咬一口全是甜香的滋味。 單單親臉,宋臻是不會滿足的。尖巧的下巴被捏住,白梔曉抬起頭,眼里漾著碎光,張唇迎接他的熱吻。 宋臻的親吻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舌rou頂開白梔曉牙關(guān),去吸吮她的軟舌,兩人的涎液交纏,攪出曖昧的水聲。 白梔曉的情欲被宋臻勾出來,也不管什么師生廉恥,打開雙腿,跨坐在他的小腹,睡裙之下是薄如蟬翼的蕾絲內(nèi)褲。 她微微撅起屁股,圓潤的形狀摸上去很是軟彈滑嫩。宋臻的手指沿著臀縫往下滑,被黏膩的愛液包住了指尖。 宋臻舔著白梔曉的左耳,輕聲低語:“只是幾天沒做,白老師你就變得好敏感,好熱情……” 白梔曉咬住下唇,眼里水色朦朧。她的經(jīng)期剛結(jié)束,正是最敏感的時候。 而宋臻既有少年人的甘洌氣質(zhì),同時又朝她散發(fā)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滿心滿眼都是她,怎能讓人不沉醉。 “要做快做,少啰嗦?!?/br> 她故意擺出兇狠的嘴臉,但在宋臻眼里就是紙老虎,一戳就倒。 當(dāng)然,被色欲主導(dǎo)思想不止有白梔曉,僅半分鐘的功夫,宋臻也一柱擎天。 他這次倒是不猴急著把硬得發(fā)疼的欲根插進(jìn)白梔曉的身體。洗澡時,他用白梔曉的內(nèi)褲,裹著性器來過一發(fā),敏感度大大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