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在一起(內含較粗俗用語,介意勿點)
程思然醒過來時,離上課還有十分鐘,白凈的臉上被壓得一片紅,懵懵懂懂轉悠著的眼球上布著密集的紅血絲。 教室里有走讀的同學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也有人在輕聲細語地交談,黑板上第一節(jié)課赫然寫著“數(shù)學”,程思然這才如夢初醒。她猛地轉頭一看,阮曼竟然還氣定神閑坐在自己旁邊,微微抬起的下巴凹著流暢的線條,幅度輕微的眨了眨眼,有些圓潤的鼻頭大大削減了這張臉的銳氣。 發(fā)覺程思然一直盯著自己,阮曼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正巧座位的原主人回來了,一進門就是看到班主任和班長對視的震撼場景,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聲音微微顫抖:“老…老師?” 阮曼不客氣地扭頭甩給他一記眼刀,接著雷厲風行地站起身來走到了講臺上,清了清嗓子說著午休期間的紀律問題。 程思然在她的背景音里也緩緩走向自己的座位,剛睡醒的身體還帶著沒有釋放完的疲憊,一向利落的身板少見的有些拖沓。 “我沒看錯吧?班長和班主任怎么回事?”男生一回到座位上就八卦起來。 “陳航,你膽子真大,沒看見我們個頂個的目不斜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嗎?”劉帆用著很是憋屈的語氣說著,臉也扭成了一團。 已經(jīng)落座的程思然才懶得管別人再議論什么,昨天興致高,五花八門的體位做了太多次,她的胳膊也酸,腿也疼,晚上做的還是亂七八糟光怪陸離的夢,所以腦子里也一片混沌。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要是再來一次… 程思然想到這個問題突然精神一振,思維乍然清明,這才理智地補上后半句。 要是再來一次,我一定會做得更好! 老師喜歡我這樣…我也喜歡老師那樣… 眼看著阮曼開始正常講課,跳過了罰站的程序,肖晴松了口氣,她拍了拍程思然,剛要轉頭恭喜她,就發(fā)現(xiàn)一向聽課一絲不茍的同桌此刻無力地靠著墻壁,一副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的樣子,睡亂的劉海未經(jīng)打理地支愣著,黑眼圈也格外的重。 肖晴看著這個有些詭異的景象,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縱欲過度”四個字。 呸呸呸,她暗自啐了幾口,怎么能這么想根正苗紅五好學生。 “你沒事吧?”她輕聲關心。 程思然凝視著講臺的目光短暫地偏離過來,只是轉過來時眼里旺盛的光也熄滅了,只留下疲憊的暗淡的笑意。 “沒啊?!彼b作俏皮地緊緊閉上一只眼,感覺到因為眼睛酸澀擠出的淚水浸濕了點眼角,仍若無其事比著口型用氣聲回道:“眼睛有點痛,可能發(fā)炎了,下課我去醫(yī)務室拿瓶眼藥水就好了?!?/br> “那就行,我陪你一起去?!?/br> “好。”程思然笑著點點頭,見肖晴轉回頭去,這才放心地又把目光聚焦回阮曼身上。 雖然讓她陪自己睡覺有點威脅的意味在,但是聽到自己因為陽光刺眼睡不好的時候,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心疼她不會看錯。 講臺上阮曼穿了一套墨綠色的運動裝,更顯得她膚色勝雪,白的發(fā)亮,散下來的長發(fā)把后脖頸蓋著,試圖掩藏程思然四處啃咬的痕跡。 以前聽追星的朋友說,對偶像愛到最癡迷的時候,會想把她合進身體里,像完全占有一樣擁有她,程思然想自己很多時候對阮曼就是這種心情。 每次看她大汗淋漓地享受自己帶給她的高潮,痛苦和快感雜糅的神情,美的驚世駭俗的臉,阮曼的身體頓時就會變成一道令人垂涎三尺的佳肴。 好想,好想一口一口全部吃掉。 “別天天跟條狗似的。”有時候力竭的阮曼受不了會軟綿綿地伸腿蹬她兩腳,也會被她抓住留下印記。 程思然細致地吻她的腳踝,不忘伶牙俐齒地回嘴:“老師,別這么說,我是狗,你是什么?” “滾?!比盥淅涞亻_口,懶得再理她。 “你想哪兒去了老師,我可沒那個意思?!?/br> 其實程思然想說你也是狗,是我一個人的小母狗,只是話到嘴邊及時剎住車了。 雖然平??傁矚g用些沒大沒小的字眼去挑釁阮曼,享受看她一臉驚嚇的表情,程思然對說話的尺度都還是盡量克制,如果真的玩脫了生氣了,她可沒信心哄回來。 如果老師有一天不想和我玩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驀的患得患失起來,背也無知無覺地挺直了,被這不知怎么躥出來的想法嚇得冷汗直冒,程思然慌亂地想,怎么才能讓她永遠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