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沒做難過壞了吧
時間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四,這三天里吳老師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有壓力,千萬不要有壓力,程思然領(lǐng)情地開玩笑,說老師你再這么說我可真有壓力了,把其他科老師逗得哈哈大笑。 值日班長的值日表依然是她傳情的工具,只是這次她把最后一句換成了“老師,今天也想你”,寫完以后自我欣賞一番美滋滋的夾到數(shù)學課本里,等到月末收集起來交給阮曼。 阮曼的車她已經(jīng)坐過太多次,副駕駛的調(diào)整就是為她而生,所以她一坐上去就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感受到一種緩慢滋生的安全感——她最需要的東西。 車載音響里流動出悅耳的旋律,程思然輕輕跟著哼,哼著哼著她說道:“老師,真想不到你還聽這種歌?!?/br> 專心開車的女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愛可不可以永遠單純沒有悲哀~” 程思然唱歌好聽,一句簡簡單單的歌詞被她唱的千回百轉(zhuǎn),只是偏偏歌詞是這個,程思然目不斜視,生怕扯出什么誤會惹得阮老師不愉快。 她們獨處時,要么在做題,要么在zuoai,很少有這種無所事事的情況發(fā)生,氛圍太美好了,程思然安逸得快要睡著,大腦昏昏沉沉時,察覺阮曼調(diào)低了音量,她把頭一偏,又有些得意地笑出來。 “我是自己覺得吵才調(diào)小的。” 阮曼把控著方向盤,淡定自若解釋道。 “嗯,我也沒說什么吧?!?/br> “怕你誤會?!?/br> “不會?!背趟既慌み^頭去看她,眸色深深,“我要誤會早誤會了?!?/br> 意識到程思然憋不出什么好屁,阮曼有點后悔開這個頭。 “老師?!背趟既痪d綿地叫她,“你能叫我一聲思然嗎?” 想到了什么,阮曼臉上泛起點紅,她踩停了車,等待綠燈的空隙,不疾不徐地和她對視。 “不能?!彼f。 “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br> “是,你只有被我cao爽了的時候才會想?!背趟既粣毫拥男?,招不在鮮,管用就行。 如愿以償看到阮曼神情突變,她乘勝追擊:“你今天會哭著求我,叫我的名字,思然,就這兩個字。” “我沒說要和你做什么吧?” “你沒說,但是,老師?!背趟既恍蕾p著她秀氣的側(cè)臉,“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被我cao?!?/br> “…你!”阮曼很嬌氣地瞪了她一眼,卻不再說什么了。 車又動了起來。 程思然以一種完全勝利者的姿態(tài),像看自己的戰(zhàn)俘一樣看著阮曼,良久,她慢悠悠地說道:“你濕了。” 被戳中心事的阮曼咬著牙一聲不吭。 她早就濕了,只要被程思然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她的身體就自動升起反應(yīng),而在羞恥心的加持下,這種影響只會擴大。 自我防線簡直不堪一擊,她現(xiàn)在只求程思然不要再說,也不要再看,否則她真的很難忍住在車里和好學生搞起來。 那就太不要臉了。 “你在想什么?”程思然不如她所愿,不依不饒地問道,“你是不是想,現(xiàn)在就和我做?” 別再說了… “上周末沒做你難過壞了吧?!焙脤W生笑嘻嘻的,“你換了玻璃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阮老師?!彼灾忚?,“你就是想在車上和我做?!?/br> “呲—” 反正也是兩市交界人煙稀少的地方,阮曼隨便停了個能停車的路邊,翻身就坐到了程思然的身上。 “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失態(tài)呢?” “因為?!背趟既荒曋难劬?,“是你要我這么做的?!?/br> 阮曼氣極反笑,哼哼了兩聲,沒兩秒又恢復冷淡的神色,她語氣嚴厲地命令,仿佛這是種恩賜:“知道還不快做?!?/br> “嗯?!彼咽稚爝M她半截的長裙下面,果然沒穿內(nèi)褲,濕潤的小口吞吐著體液,好像已經(jīng)打濕了她的衣服,程思然了然地抬眼看著她,阮曼的角度看過去她下目線燒的艷紅,好學生很斯文的聲音,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蕩、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