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
“那就趴下。” 程思然說的不痛不癢,仿佛是再平常不過的環(huán)境里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 “什么?”阮曼迷迷糊糊的。 不再浪費口舌,程思然掐著她的腰抱著,自己彎著身子站起來,讓阮曼一條腿跪在副駕駛上,一條腿下面墊了條迭放著的小毛巾,跪在扶手盒上。 阮曼依然不解地看著她,程思然單腿跪在副駕上,按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把她身子壓了下去。 “扶著后座?!焙脤W生說。 “思然?!比盥行┛咕?,“這玻璃不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br> “趴、下、去?!焙脤W生只是一字一句命令著。 女人只好費力地撐著,肩胛骨好像突出來的小翅膀,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掙脫皮膚輕盈的飛走。 程思然不發(fā)一言欣賞著,看阮老師跪趴成一個非常優(yōu)美的姿勢。 因為雙腿分開了點,小rou包也開了條縫,最美好最脆弱的性器官濕濕的吐著熱液。 “你想我用手嗎?”程思然問道。 “都好?!比盥€是那句話,“你怎么對我我都喜歡?!?/br> 可惜不能開照明燈,她蘸了點那熱液,從阮老師的尾椎骨一路往下滑,覺得干了就再蘸一點,直到滑到會陰處,說什么也不肯往前進了。 阮曼本來就緊張,此刻更是身體發(fā)顫,程思然慣用這種折磨伎倆,把她全身上下摸個遍,就是不肯弄進去,有一次甚至她真的完全沒進去,阮曼還是敏感到高潮了。 “然然?!毕氲竭@里,她扭捏道,“馬上就回學校了,別這樣了,好嗎?” “沒關系?!焙脤W生還在玩弄她的yinchun,“反正還有周日?!?/br> 見阮曼沒說話,她眉頭一皺:“你周日不會又有事吧?” “…不知道。” 阮曼還沒說完,身下兩根手指已經(jīng)捅了進去。 “你這算什么?和學生偷情啊?!?/br> 程思然話說的絕情,動作也來的迅猛,與其說是插干,不如說是鞭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仿佛帶了倒刺的鞭子。 阮曼被這突如其來的過度的刺激干擾著,反而變成了一個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抽插的手指讓她的xiaoxue越來越濕,越來越滑,但是只是沒有目的的擴張,這像個更大的陷阱,比她一個人散漫的發(fā)情還要可怕。 想讓她碰碰那里… “說話?!背趟既徊粷M的嚷道。 “不是?!比盥^昏腦脹,“不是偷情?!?/br> “思然,摸摸別的地方…”她抬高了臀,示弱的討好著。 剛才還為掀起長裙而生出的害怕蕩然無存,阮曼被她鑿的早就忘了自己身處何方,還以為這是她家那張大床上。 “sao貨?!背趟既焕淠耐伦?,眼底的yuhuo卻高高的燒了起來,“叫兩聲聽聽?!?/br> “嗯…然然…”她又棉花糖似的叫她,“然然摸摸其他地方好不好,都好想你,你摸摸…” “能不能離開我?!背趟既怀槌鍪种?,粗暴的碾過她整條rou縫,黏滑的私處暢通無阻,yinhe和rou蒂被按住摩擦,像微弱的電流斷斷續(xù)續(xù)的供電。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不能?!比盥滤鲋鲋至T工,趕忙從泥潭般的神識里抽出幾分清醒,“每天…每天都想和然然做,然然我好難受,好難受,為什么到不了…” 程思然的眉頭壓的更低了,放慢了速度,水聲漸緩,專心的揉起yinhe來。 “以后結(jié)婚了還怎么和我做?!辈煌焐咸硪话鸦?。 “不…??!不結(jié)婚…”慢了以后下體的感覺果然更明顯了,她舒服的嘆口氣,額頭沁出些汗珠,“只給然然…一個人弄…” “最好是,阮曼?!彼剟钏频呐闹钠ü?,第一次直呼其名,“你最好是只給我一個人cao。” “嗯…然然…然然快點…” 阮曼早被cao的神志不清,滿腦子只想著怎么才能滿足自己的yin欲,兩周來只和程思然做了一次,怎么會夠。 自從開始這段不倫之后,程思然進步神速,學的飛快,每次都能把自己喂的飽飽的,說是補習時間兩小時,很多時候一整個下午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程思然甚至不需要任何一個道具,就能把她搞的欲仙欲死,她也不喜歡她用道具,只有她真的貼近自己,進入自己,用那雙明亮的專注的眼睛看著自己,阮曼才覺得性愛圓滿。 這幾天的樣子讓她自己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昨晚浴缸里還主動索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 索吻…程思然抱著她,高挺的鼻子擦過她的臉頰,那么動情的一刻,阮曼好像聽到心里綻放出煙花。 好喜歡,不僅喜歡她弄自己,現(xiàn)在連最簡單的親吻也喜歡,好懂事好可愛的小孩,程思然的所有,她都好喜歡… 程思然的手指又插回她的xue里,她潛心感受著,好學生是怎么撐著內(nèi)壁拓開甬道,一點一點的頂進來,又一絲一絲的抽出去。 “老師?!焙脤W生叫她,“你現(xiàn)在就像條母狗,一條真正的,母狗?!?/br> 剛被拓開的甬道又下意識地收緊,阮曼承受著,消化著,該死的羞恥心又開始發(fā)作,她掙扎在“我就是”和“我不是”之間,內(nèi)心深處一陣sao癢來襲,她又忍不住地往程思然手上撞。 “有人看見你這樣會怎么說?”程思然手腕索性不動了,由著阮曼按她的節(jié)奏來。 “嗯,說我…”sao字猶疑著還沒說出口。 “叩叩叩”竟然有人敲玻璃! 阮曼想到自己的屁股還露在外面,只要離近了一看就能看清楚,羞赧得連忙要坐起身來。 “叩叩叩”,又是叁聲。 見阮曼要逃,程思然扣住她的腰狠狠地往后一拉,手指跟著頂?shù)剿罹o最深的時候。 “放開我!放開我!”阮曼上身完全低了下去,掰著程思然的手把自己往前拽。 “sao貨,你怕什么?!背趟既灰矇旱土松碜樱种父佑昧Τ椴逯?,做得格外賣力,“把車玻璃降下來了,讓別人看看你怎么樣?” 像是真的能感覺到外面風吹進來,阮曼被她cao的半邊身子也麻了,只剩嘴上還在重復著:“不要,不要?!?/br> “不要什么?” “不要…給別人看。”阮老師的聲音越發(fā)細弱。 “為什么不能給別人看?” “因為我是然然一個人的…只能給然然看…” “我一個人的什么?” 程思然故技重施,賭的就是阮曼在這種緊張環(huán)境下脫敏求饒的速度會比往常更快,她循循善誘:“說,我一個人的什么?” 起初只是呢喃低語,而隨著好學生把沾滿體液的手指按上rou芽的那一瞬間,阮曼的聲音不大,卻把整個車廂都填的滿滿當當。 “…母狗…” 仍然不滿意,程思然加重了力度。 “呃…嗯…母狗…是然然一個人的母狗…” 終于,阮曼磨磨蹭蹭的說完了一整句,程思然也稱心如意地按住了rou芽撥弄起來,女人的身體很快受不住海潮般沖刷而來的快感,戰(zhàn)栗著泄在了好學生手里。 程思然把接住的黏液抹到她屁股上,看著不好意思再抬頭的阮老師,由衷的夸贊道:“老師,這下你真的把我也sao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