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章七 第十天,各大雜志在完全等不到符綬月和完全不肯回應一句的樊懿涵之下,雜志都沒新鮮報道,很快百姓們都提不起興趣,漸漸也對雜志上寫樊懿涵和司機一事認為是假的。而與此同時,另外一本雜志又爆出另一單更話題性的新聞!網(wǎng)上流傳了不少名模和方山譁的艷照!每一個名模都有一輯照片,內(nèi)容十分不雅,也從上一回陳x希之后,另一件更火爆的艷照門事件! 早上,樊懿涵坐在辦公室里,晨光溫和的透了進去,辦公桌上,擺放了今期最新的娛樂雜志。這本是她讓縘芯特意買來看的,不是因為她想看方山譁的不雅艷照,而是她要知道她找人報料出去的事是不是真的登了! 果然那一張很裸露的封面和照片中那一個她很討厭的男人被雜志登出來了!看來她和符綬月的事已成過去,人就是貪新鮮,一點點新鮮事就會蓋過之前的所有新聞,她滿意的翻了一翻雜志,不堪入目的照片使她皺起了眉,方山譁簡直是一個下流的男人! 她按下直線讓縘芯進來?!柑嫖矣啓C票,我現(xiàn)在回家收拾行李,一個半小時后就去到機場的。你替我看著公司,有甚么事直接打給我?!?/br> 「總裁……你要親自去?打通電話就可以啦!」縘芯不明所以,她已知道總裁的計劃,報料一事也是她去處理的,但總裁從沒說過會親自飛過去??! 不會……雜志講的是…… 「以符綬月的性格,你覺得會打一通電話便可以解決?還有,以我的私人名義買一臺與公司那部的車吧?!狗埠旖呛Γ幌氲椒R月這女人看似悠然自樂,甚么都抱著悠間態(tài)度,卻內(nèi)里真的嗆得要命的女人,怎可能一通電話就講明白。 她的確是可以派縘芯去做說客,但心底處萌生了的感覺,催化了她很想親自去一趟,確定自己的心底處到底萌生的,是否真的叫作愛情了。 縘芯多想吐槽“是!電話就ok了!”當下,她不敢說出口,也不想戳破總裁私心的想去找符綬月。老闆都這么說了,身為秘書的她還能說甚么?她恭敬的微微彎腰道:「也是,那我先去訂機票了?!?/br> 縘芯出去之后,樊懿涵拉開了她右手邊的抽屜,那兒有一封信和一份新的合約。她伸手把它們都收拾到公文包里面,再思考應沒有甚么該帶上了,便提著那個包離開樊氏集團。 在去機場的路上,縘芯已經(jīng)至電給樊懿涵機票已經(jīng)訂好,還是最快的那一班,與她去機場的時間剛好趕上登機。樊懿涵對縘芯的工作能力實是沒話可說的有效率,她知道臨時要訂機票不一定可以馬上有的。 讓司機替她從車尾廂拿出她的行李,本來司機說要和她一起去辦妥才回去,可樊懿涵拒絕了,自己拖著小小的名牌行李箱去到縘芯在電話里頭發(fā)給她的柜檯號,對柜檯小姐出示她的護照。 柜檯小姐看到護照上的照片,頓時忍不住抬頭多看看樊懿涵兩眼,是娛樂新聞里面的主角人物!縱然今天早上的娛樂版面被某富二代的艷照給取代了,但樊懿涵的同性新聞也是很有話題性。 一個集團總裁又一次被拍到與女人在一起,實屬有很多人都想關注?。?/br> 樊懿涵對她保持完美的公式化微笑,內(nèi)心卻第一次如此忐忑……似乎這位小姐把她認出來,也沒辦法的,過去十天的娛樂版面,該死的狗仔總愛大大粒字登出她的全名:樊懿涵! 她想全亞洲的人都知道她叫樊懿涵了! 「樊小姐,這是你的機票,你現(xiàn)在要入閘去登機閘口了?!构駲呅〗汶m然多看了兩眼,但時常見到明星來登機的她,很快也調(diào)好正確的服務態(tài)度,揚起公司要求的親切微笑,替她把行李寄倉,再為她講解機票上要注意的事項。 樊懿涵十分有耐心聽完她的講解,道了聲謝謝后便拿著公文包快步的到出境閘口入閘,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十分鐘就過了海關,她快步走去登機閘口,在途上已聽到自己要乘坐的航班已經(jīng)作最后一次廣播召集乘客了。 她及時來到登機閘口,拿出登機票時,負責撕下機票的地面空服小姐又一次多看了兩眼樊懿涵,樊懿涵依舊保持溫和的笑容,在通過后走了幾步,她聽見了那個空服小姐和同事們尖叫…… 「剛才那個是樊懿涵耶!」 「對!我剛才也認出來了!她真人好美喔!身材又瘦又高,你猜她會不會只會喜歡女的?」另一個空服小姐帶著興奮又閃亮的光芒說。 「是又怎樣?難道你想勾引人家喲!」 「她那么有錢,被她看上的話我寧愿當她女人!雜志說她這一次是她的司機,好羨慕那個司機喲!」 「少來了!」 樊懿涵是最后一個乖客,待她也上機之后,她們可以輕松一回兒打鬧,繼續(xù)討論那個麻雀變鳳凰的話題。 她們的悄悄話太大聲,故意放慢了腳步的樊懿涵都一一聽進耳里……羨慕?她想,符綬月根本不稀罕!若真有甚么的話,她可以猜想符綬月寧愿她不是甚么鬼的總裁呢! 坐在商務的機倉里面,這里飛去目的地只需一小時四十五分左右,待飛機穩(wěn)定飛行之后,她從公文包里拿出她私人的pad機,解鎖后點進去里面唯一的游戲apps,那是一個她玩了很久的農(nóng)場游戲,大約也有兩三年,定時播種與收割,看似乏味的游戲,每一回樊懿涵玩起來都很專注,不是它特別愛這種游戲,而是她就是那么死心眼的人,開始了,就很想玩到游戲沒法再玩下去為止。 游戲期間,空中服務員曾經(jīng)送過小餐點過來,也禮貌的問她要不要喝點飲料,樊懿涵都是溫和的微笑回應,只是她十分感覺到機上的空中服務小姐都對她抱著一個十分好奇的目光,即使她們再小聲聊天,她還是聽到她們在說她和符綬月的新聞。 連她出來一趟便已經(jīng)常成為別人口中的話題人物,何況是第一次遇這種情況的符綬月了,難怪她選擇逃到那個地方去。 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飛機在轉(zhuǎn)眼已降落在地面。 樊懿涵踏出機場,車子高速飆過所吹起的風也同時吹揚起她一頭卷曲的長發(fā),她戴上掩去半張臉的那種墨鏡四周張望,她抬眼看著指示牌,拖著行李箱又往另一個方向走。走到一條長龍的最后面,她一身高貴且事業(yè)型女性的強烈氣場當下使排在她前面的幾個少男少女不敢再大聲喧鬧,卻也因為她身上發(fā)出來的漂亮氣質(zhì),也一直偷看她。 墨鏡之下,樊懿涵假裝沒注意他們都在看她,可能是她太過敏感了吧?她拿出手機打開電源,剛才她買了一張當?shù)氐碾娫捒〒Q上,開機之后,她微微一笑,她的秘書縘芯已經(jīng)傳來調(diào)查得來的符綬月在澳門的居住地址。 等了快半個小時終于上到計程車,她是第一次去別的地方后沒有人接待她的,經(jīng)驗還滿新鮮。 澳門這個地方就是小小的,等車等了半個小時,竟然縘芯替她按排的酒店離機場只有車程二十分鐘,而且司機也不算開很快,車費計算起來是相對偏高,十五分鐘的車程竟然已經(jīng)要六十元了(澳門幣)。 來到澳門新濠天地的君悅酒店的大堂,當她出示護照給柜檯小姐時,同樣的目光又投過來,她叫自己沉住氣的保持笑容,卻沒有把墨鏡拿下來?!嘎闊┪蚁肟禳c上房間。」 「是,請等等,我打上去問一下房間整理好沒?!构駲呅〗闶掌鹌娈惖哪抗猓R上打電話去某個負責的部門,確定后掛掉電話,笑容可掬的回應她道:「樊小姐,房間已經(jīng)在半小時前打掃完畢,我馬上為你登記入住,麻煩請再等一等。」 在兩分鐘之內(nèi),柜檯小姐己經(jīng)登記完畢,依然笑容可掬的把護照和房卡交給樊懿涵。 縘芯替她訂了豪華標準套房,她知道老闆的個性,她很有錢,卻不見得喜歡入住甚么總統(tǒng)套房,樊懿涵認為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間太浪費了。來到房間環(huán)視了一圈,很滿意這酒店的格調(diào),簡約又低調(diào)的風格。她把行李放好后馬上又走出去,她看看手錶,已經(jīng)中午一點了。 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把電話給司機自己看,司機看懂后便出發(fā)去電話上的地址。 車來到一些橫街停下,樊懿涵聽不懂廣東話,只略理解到司機大哥說,地址指的就是這棟舊樓了。 付錢下車之后,她站在這棟五層式舊樓前面,大廈名字的確是縘芯給她的那個,她硬著頭皮尋找大廈的門鈴,是不是樓太舊,大廈處的門鈴好像都沒反應似的…… 不一會,一個看似二十出頭的女生拿著一個便當回來,樊懿涵行為那么詭異,讓這個女生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當樊懿涵回頭看是誰,女生頓時指著她尖叫:「你是樊總?!」 「這位小姐,你認識我嗎?」不會在這里的娛樂雜志也有登她和符綬月的照片吧?! 「對啊,上網(wǎng)看到你和綬月姐的照片呢~綬月姐又說雜志亂寫的?怎么你堂堂一個大總裁會找來這里?不會綬月姐騙我的吧?你和綬月姐是一對吼!」女生疑惑的目光投向樊懿涵,像極一頭獵犬,想嗅出事實的真相。 綬月姐?意思就是這女生不是單單因為在照片上看過她,而她是真的認識符綬月了!「小姐,我想找符綬月,有點事要找她談談的?!?/br> 女生看看手錶,不太確定道:「綬月姐這時候應該不在屋子里,我先打電話給她看看吧?!古贸鍪謾C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通的時候,樊懿涵心跳竟然單跳了一拍。掛掉電話后,女生抬頭抹起無奈微笑說:「綬月姐果然不在上面,她又去了那里!」 樊懿涵挑一挑眉,從女生口中知道符綬月在哪里之后,她不得不佩服她!跟她猜想一樣,她選擇來澳門的原因……是因為澳門路環(huán)那邊,有一個小型賽車場。這個賽車場最近好像有舉辦一些比賽,不知道符綬月是不是為那些比賽而來的了。 道謝后,她又坐計程車去到澳門路環(huán)那邊的小型賽車場,到達之后,有不少的游客在觀眾席上欣賞正在車道中比賽的小型賽車,每一輛的速度都挺快的,其中還有些許雙車磨擦的場面,也怪緊張的。 樊懿涵四周看了一下,卻沒發(fā)現(xiàn)符綬月的縱影,直到賽道上的比賽結(jié)束,拿第一名的車手把頭盔脫下,一張標緻的女性臉龐揚起漂亮又燦爛的笑容向觀眾席揮手。 在云云的觀眾當中,符綬月突然看到幻覺,她怎么見到總裁來了?! 不會是太陽太熱,把她曬到有幻覺出來吧? 不對,樊懿涵的氣場不是蓋的! 那副帥勁的墨鏡只有把她女強人的氣質(zhì)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而已,完全沒掩蓋到半分,她獨特的“總裁式”雙手抱臂且居高臨下的氣焰,符綬月是多么的熟悉!她再揉揉眼睛,這一回,她肯定不是幻覺了! 笑容僵掉,手也停在半空再也不敢揮動…… 看到符綬月的反應,樊懿涵在墨鏡之下的眼睛是充滿了好笑的趣味,故意酷著一張臉,連半點笑容也不給她,抱臂的手終于伸出來,用手指瞧她勾了兩勾,要她過去她那兒。 符綬月吞了一口口水,怎么她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了? 明明是她要她放有薪假期的吧…… 換回衣服之后,符綬月不敢怠慢,馬上背著包包,單手夾著剛才賽車的帥氣頭盔走上了觀眾席上,戴上墨鏡的樊懿涵還是那副君臨天下般的氣勢抱臂坐在有遮陰的地方,符綬月再一次背脊一涼,猛力吞下口水后,感覺逃不掉的走上去與她隔了一個位置坐下。 她們中間,很突兀的隔了一個空位,氣氛就在符綬月坐下那剎那之間,靜悄悄的抹上一絲不自然卻又彼此之間有股絲絲入扣似的氛圍。 「樊小姐……是我可以回去上班了嗎?你打一個電話給我就好了,不用親自來一趟……」符綬月說話前把頭盔就放在她們之間的那個空座位上。 樊懿涵沒有說話,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封信放在頭盔前方的少許空間上道:「給你的,打開來看吧?!?/br> 「哦……」符綬月是沒想過這封信是甚么信,誰會想到她無辜被拍到卻被迫要離職呢!當她打開信封才看第一行就不用再看,她捏緊信封側(cè)身看向一臉平淡的樊懿涵,她當下氣她的冷?。 肝易鲥e甚么?無非就是被人拍了一張跟你在一起的照片被登上娛樂雜志嗎?」 「對,是過半數(shù)股東的要求,我不得不做。不過……我是樊懿涵,不會股東說兩句我就會屈服的?!顾購墓陌锬贸鲆环莺霞s出來,她也側(cè)過身,拿下臉上的墨鏡,把合約遞給她道:「再看看這全新的合約?!?/br> 符綬月生氣的瞪住她,心想她又想耍甚么花招!結(jié)果把合約搶來一看,她由生氣轉(zhuǎn)為詫異,甚至微張了嘴巴!她抬眼疑問問道:「你剛給我辭退的信,突然又聘用我?我不懂?!?/br> 「你看清楚,辭退你的信是以樊氏集團名義給你的,因為當初聘用你的也是以 樊氏集團。而這份新的合約,是以我的私人名義聘用你為我的私人司機,待遇比原先的還好一點,怎樣,你簽不簽?」她還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支名貴的鋼筆送到她面前。 「你這樣做就可以保證那些股東們沒意見嗎?萬一我簽了,我和你又被人拍到照片亂作新聞,不到三個月股東們又反對而辭退我,你覺得好玩嗎?」她盯著那支鋼筆,再看看這份合約,不是她不想簽…… 而是,心底之上,也有她不敢簽的原因。 簽上的話,彷彿她好像又和樊懿涵扯上一些莫名的關係,脫也脫不掉,她會萬劫不復的。 「我相信股東們知道也會有說話的,不過……誰也不可以動我用私人名義聘用的司機。符綬月,我沒你想得那么弱小,總有機會,我要那群股東一句話也不敢說!我向你承諾,只要我樊懿涵還有能力,即使不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這份合約沒有期限!」她再把鋼筆送近幾分,目光堅定的瞅看著她說:「符綬月,你敢不敢簽下這份無限期的合約?」 符綬月被她眼里的星芒給勾走了魂魄,心跳莫名地加速,她漂亮精緻的容顏,同是女人的她,也不得不讚嘆,甚至……她心底上,竟起了一份心動…… 「是你要的,我敢簽?!顾唁摴P拿在手中,往乙方的位置簽下她的名字,最后把合約給她。 「成交。這合約由明天生效,你今晚要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便要飛回去,機票我會叫縘芯訂的?!顾凉M意的把合約放回公文包里站起來,在陽光底下,抹起了笑容看著她。 剛才,她有擔心符綬月不肯簽的,現(xiàn)在放下心頭大石,心情也輕松了。 「甚么?!那么突然!我還沒玩夠啊……」她還打算明天再賽一場比賽,賺點外快。 「還想玩甚么,你來澳門無非也只是想玩賽車,這幾天你賽也賽過夠了?!箘偛潘诜R月?lián)Q衣服的時候已向這里的單位打探過,他們說符綬月這幾天都有過來,起初只是來玩,卻被一個小車隊看中了她一流的技術,邀請她出賽。 「怎可以這樣……」符綬月抿起小嘴,略略帶著少女般的羞澀地向她撒嬌。 呯卟…… 心頭被撞了一下,樊懿涵沒想到她這種不經(jīng)意流露的少女嬌味,竟然使她心跳快了一拍似的,心口剛才好像還被火車撞上似的,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了躁動不安。怎會這樣的? 難道……她是真的喜歡上符綬月了嗎? 樊懿涵不愿承認,可種種的反應都告訴她…… 那就是愛上一個人的證據(jù)。 她們走出賽車場,符綬月想回去前再玩一遍澳門,樊懿涵則只想回酒店,兩個人的路也分開了走。由于賽車場在澳門偏遠一點的地方,只會偶爾才會有計程車經(jīng)過,而樊懿涵根本不會坐公車,她站在路邊,戴回墨鏡的她就繼續(xù)“總裁式”的抱臂氣場等計程車。 不一會,樊懿涵看到一輛黑色的大綿羊摩托車駛過來,駕車的人戴著的那個頭盔怎么那么眼熟?說時而那時快,那輛大綿羊還停在她前面,看到車手的那身衣著,她皺眉一問:「符綬月?」 「總裁,這里很難有計程車的,上我車,我載你?!顾萝?,打開坐位下的車廂,拿出一個時尚的頭盔給她。 樊懿涵瞪住這個黑配粉紅的頭盔,完全沒打算要接下?!覆挥?,我不坐這種危險的東西。」 「才不危險!澳門這里的人很多都開小綿羊的,何況這里真的很難見到計程車,別害羞,來~」符綬月直接想替她戴上,可被樊懿涵躲開了。 「不用,我不相信我一直等都沒有?!?/br> 「我怎可以讓你在這里等!過來!」符綬月管她的,一手拉住她,眼明手快的把頭盔戴到她頭上,也替她扣上了安全扣。她還搶下她手中的公文包掛到車前面的小勾上?!负?,上車吧!」她扯住她的手回到車旁,她先上車,然后再牽住她的手扶她,但樊懿涵僵著不動。 「你還要堅持?」符綬月牽緊她的手扭著頭“情深”地問。 「……」樊懿涵默默的在墨鏡下凝看著的,是符綬月牽住她的手。她看著她和她的手結(jié)合在一起,心中的怦然又響起,以往跟礍莄牽手也沒有這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沉默了一小會,樊懿涵還是被她眼神給說服,扶著她的肩膀踏上腳踏跨上了后座。 她活了那么久,從沒坐過這種大綿羊,臺北馬路上也見多了,剛才也見到澳門街上也有很多,她只知道該扶著車子尾后的地方?!改氵€是抱著我較好。」符綬月把她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由于車身的問題,樊懿涵的身子頓時傾貼在她背上,她胸前的柔軟使符綬月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心跳又加速起來。 她暗里一笑,也分不清楚她是故意還是真的擔心她的安全,她喜歡樊懿涵那軟綿的身軀,還有她身上與香水混和成一體的香味。 「你!」樊懿涵想抱怨甚么的時候…… 「抱緊,開動囉~」符綬月狡滑的在頭盔里揚起笑容,馬上開動車子,速度還故意比平常快一點。 第一次坐這種車子的樊懿涵十分害怕!人包鐵的速度感真不是蓋的!她見到符綬月左穿右插,車速也不減,下意識的她閉上了眼,隻手更是把符綬月抱得很緊…… 符綬月一路勾著笑意…… 欺負到樊懿涵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