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宋以舒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在自家被囚禁了。 宋以舒起身就要去見徐氏,一開門就見兩名高大的身軀擋在門外。 仔細一瞧,臥房外已有挺拔佇立如棍的布衣男子,面色嚴肅,剛硬地攔著宋以舒的動向。 宋以舒不用問就知道自己被顧淮璟囚禁在臥房了。 這世間居然有如此可笑的事,自己竟被他人囚禁在自家,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宋以舒氣不打一出來,知道自己和外面的兩名男子怎么說也是無用,直接叫喚小碧。 小碧端來早食,解釋說顧淮璟已然離開蘇州,七日后才歸來。 宋以舒不關心他歸來與否,只是對于他這般強硬的囚禁十分不滿。 但是人已不在,多說無益,宋以舒郁結心頭,思慮再三,還是要見徐氏。 可竟連徐氏都見不得,宋以舒更為氣憤。 好,既然不給出,那便也不給進去。 即使胡來也總好過被關著無人理會來的好。 只可惜這般的想法在第二日清晨無效,宋以舒發(fā)熱了。 本來就體弱,加上如此一折騰,身子骨就不爽利了,隔日一大早破門而入的小碧進來便發(fā)現(xiàn)宋以舒有了高熱。 小碧急忙去請大夫來診治才無大礙。 徐氏坐在床榻邊,面色凝重地看著臉色憔悴的宋以舒。 小碧在一旁恭敬道,“大夫說小姐是郁結玉心,思慮過多,飲食過少,從而引起的高熱?!?/br> 徐氏嘆息,“怕是這回的婚事思慮過多而如此,讓小姐在臥房好好休息吧,勿要再出去了?!?/br> 小碧垂下腦袋,“是?!?/br> 宋以舒聽見徐氏的聲音,徐徐恢復意識,緩緩伸手去拉。 “母親,我想出去?!彼幌氡磺艚?。 宋以舒的聲音虛無而干涸,猶如三日不曾飲水般,看起來虛弱極了。 徐氏生氣道, “胡說八道,你如今病成這樣還要做甚?” 只見宋以舒雙目含淚 ,滿頭大汗,發(fā)絲凌亂,眉頭的隆起從未消退。 徐氏無奈道,“你好生休息,一切交給我?!?/br> 徐氏起身和一旁的小翠小聲吩咐后就離去。 小碧知道,其中定要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其后瞧瞧去看,小翠帶著一名男子進去了大堂。 小碧忙去偷聽,一下子便知,那人是楊修明。 宋以舒一病就是三天,除了隱約間仿佛見著徐氏后,無他人進來過臥房,同時也被迫吃了許多的藥湯,喝完沒多久就犯困,周而復始。 不知過了多久,宋以舒感覺到臉頰旁有羽毛輕拂般的癢意,正想推開,沒過一會就消失了。 忽而想起,臥房內已無他人,小碧是不敢觸摸自己的,那么還會有誰呢? 宋以舒剎那睜開雙眼。 果真面前的紫袍男子坐在床榻邊,深邃莫測的瞳眸一瞬不瞬地望著這邊。 “醒了?”他雖然疑問,但結果是顯而明了。 宋以舒可算找到了宣泄口,語氣不耐,“你到底想關我到什么時候?” 顧淮璟轉頭看著不遠處的圓桌,“不早了你該吃飯了,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