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說昨天的話嗎?
宋以舒恍惚間恢復了意識,掀起重如泰山的眼瞼,泛白的室內(nèi)光線亮堂,異樣白而遍布眾橫交錯疤痕的胴體展露無遺。 下體被一次次地撞擊,掀起喘息嚶嚀一片。 宋以舒的鬢角氤氳了不少汗珠,雙唇干涸,大抵是叫了一晚上的緣故,已經(jīng)很難發(fā)聲。 陽物的沖擊,身體的交粘,yinnang的拍打,使得水花四濺,交纏了一夜的床褥已然如此濕洇,粘膩交織。 宋以舒實在忍受不了,勉力開口道,“不,不要了,天亮了?!?/br> 他知曉了宋以舒醒來,越發(fā)激昂,壓著她雙腿分開的力道越發(fā),掐著腿rou,往自己方向猛沖猛干。 沉睡的疲憊懶惰和cao干的刺激酥麻交迭在腦識,宋以舒腦子如同漿糊般難以理清。 白粉指尖無意識抓在他揉弄腿rou的大掌,如同小孩抓著大人的手,勉力圈住手腕,就死死不放開了。 男人喘呼一聲,在她一遍遍軟乎抓扯和嬌喘細聲求饒下,逐漸攀上欲望的巔峰。 不知過了多久才算xiele身,宋以舒指尖的力氣都耗光,連喘息都只能細而小地浮動。 顧淮璟冷聲吩咐外面準備熱水,動作卻細心地拿去手帕擦拭她額間的汗?jié)n。 “以后還說昨天的話嗎?” 他的話不輕不重,如同他的動作,但有過經(jīng)驗的宋以舒卻危險四溢。 宋以舒不覺得自己有錯,他讓自己受了這么多委屈,難道自己連幾句話都不能說了? 可是她倔強固執(zhí)地反駁他又有什么用? 昨夜可是做了整整一夜。 宋以舒緊咬下唇,內(nèi)心的不甘和對于昨夜的畏怕讓她抉擇,難以開口。 可眼神赤果果地看著他,汗珠與淚珠交迭,襯出她柔弱無害的委屈,是極好欺負的模樣。 顧淮璟呵笑一聲,俯身捕捉到了雙唇,吸吮舔舐,舌尖描繪著曼妙的唇形,微凸的唇珠,以及微張的潭口。 沒一會,他直接探入到了小口內(nèi),吸取著分外香甜的津液。 身體的欺壓,呼吸被限制,大掌肆意揉捏在發(fā)酸的椒乳,下體貼合的性器不斷叫囂復蘇發(fā)硬。 再這樣下去,今天的大婚怕是會...... 宋以舒忙在他松口的小空隙,低頭,“不,不會了,你讓我休息還不好,今日大婚,大伙都等著呢?!?/br> 他粗喘的鼻息濃郁散發(fā)著荷爾蒙的yin靡,得到滿意的答復,他才稍稍放過她。 “以后不要再說這些話,你也知今日大婚,聽話,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宋以舒眼瞼下垂,點點頭。 熱水備好,他抱起腦子昏沉的宋以舒泡在熱水中,用手撥動熱水澆撒在她泛紅的雙頰,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 雙腿嵌在他胯下,宋以舒理會不了他的玩弄,但對于熱水的浸泡,頰rou溫熱的熱水喜歡的緊,閉上雙眸不自覺享受起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今的她如同任人采拮的鮮花般誘人。 顧淮璟舔舔唇,胯下不自覺蹭動在紅腫流淌jingye的花心。 本該抗拒的宋以舒疲倦不堪,不想再有動作,自己完全被禁錮在他身下,背靠浴桶,如何能反抗的了? 不若仍他玩弄,他總不會取消了今日的大婚。 宋以舒總記得這場婚事幾乎由他布置?;榉撬麄浜?,宴席也是他安排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