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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收假第一天適逢情人節(jié),正當若水哈欠連連的要趕搭地鐵去上班,一開門就見關月朗站在車旁等著自己。高挑的身影靠在黑色房車前,深色毛料外套沾了些許雪水融化后的露珠,若水怔愣的望著他,這人神情那么淡定自若,好似這氣候只是假象,而他只是尋常路過。 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單若水也漸漸開竅,關月朗這么早來堵人肯定有原因,她凝神半晌,思考自己最近有沒有干了什么蠢事,還沒思考到點,后方的單爸爸便揪著她,一把丟進關月朗車里。 看著關月朗與未來泰山其樂融融道別的模樣相處,她一頭霧水的追問:「你怎么想到要來接我上班?」 平時上班關月朗自有司機接送,且關大少又不用像她趕著打卡上班,所以這一切似乎都顯得不合理。 對于她的疑問,關月朗僅是微微瞥了她一眼,將早餐拎到她面前,「乖,先吃早餐?!?/br> 若水癟癟嘴,從善如流的打開餐盒,沒一會兒便發(fā)現車子前進的方向不是往公司的路上,某人聳了,忙丟了手上的麵包扭頭問:「我們去哪啊!?」 「戶政事務所?!龟P月朗瞥了她一眼,順手抹去她嘴角的麵包屑。 「戶政事務所!?」她嚇得差點沒讓口中的麵包噎死自己,「去那做什么!?」 趁著紅燈空擋,關月朗轉過身,要笑不笑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你答應過我的事,忘了嗎?」 那語氣聽來溫和,眼神卻不是那么一回事,她識相的搖搖頭,弱弱地哼出聲:「沒有?!?/br> 「很好。」關月朗贊許一笑,將注意力轉回前方道路上。 只是單若水卻不知哪根筋不對,一時腦抽得厲害,竟然下意識回了嘴,「哪里好?」 這一刻,車速突然快了點,關月朗微瞇起眼,睨著她的眼神風雨欲來,她不敢正面迎戰(zhàn),只能捏著手上的麵包糾結。 她能說,自己以為他會忙得忘了這件事嗎? 恰逢紅燈起,她看了看外頭的車潮洶涌,故作鎮(zhèn)靜的提議,「要不……我們改天再登記吧,今天是上班日呢?!?/br> 「就是上班日才能登記?!龟P月朗拍拍她的面頰冷冷一笑,意思是省省這小把戲,他決定的事沒得商量。 眼看是無法挽回,某人立即示弱求饒,「哎,今天可是年后第一天上班啊,第一天就缺席,給人觀感不好?!?/br> 領人工資的傷不起,第一重要是kpi、第二還是kpi,kpi等于獎金,他這個萬惡資本家不是應該最懂這規(guī)則嗎? 「扣多少我補給你?!?/br> 如此土豪式的發(fā)言讓小資女如她差點出口成臟,只是眼神一觸及他,她就窩囊了。 「噯~~不是這問題,我有年假的,只是年后第一天就請假會扣考績,你這個不用打卡上班的人根本不懂我的苦處嘛!」 見她如此委屈,他沉思了下,開口道:「其實,你還有其他選擇?!?/br> 「真的?」若水喜出望外,連忙挨近他追問:「還有什么?」 「辭職在家,或是讓我跟你主管溝通?!?/br> 「………」 請容許她鄙視關月朗一會兒,聽聽這發(fā)言,她根本就不相信關月朗會真的花時間與對方溝通,說談判還差不多。 思來想去,她決定挺身替自己的職業(yè)生涯負責。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處理?!?/br> 個人造業(yè)個人擔,讓關月朗出面,那她還要在安業(yè)混嗎? 于是乎,在收假日的第一天,她站在風蕭蕭的戶政事務所階梯上打了通電話,并花了十分鐘正式成為關太太。 「關先生、關太太,恭喜你們?!罐k事員笑咪咪的遞來一紙結婚證書,眼露欣羨目光打量過單若水,最后落在關月朗身上的視線,不意外的滿是遺憾。 新科關太太瞇起眼察看關月朗的神色,他自然是坦然自若,大方得體,好似接收這種目光是再理所當然不過,她咬著唇,心底直犯嘀咕,根本是嫁了塊唐僧rou,而她完全無力招架外頭白骨精的覬覦…… 步出戶政事務所,關月朗走了幾步才發(fā)現有人還站在階梯上發(fā)愣,他折返回去捏了下她面頰,「發(fā)什么呆?!?/br> 那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若水回神,她捂著右頰埋怨的瞟了他一眼,「又捏我,控你家暴!」 關月朗心情愉悅的朝她走去,「是嗎?我看看哪里腫了?」 若水反應不及,直到他溫熱的掌心貼上面頰,在刺骨寒風中她竟感到唇角略過溫熱,這下,她真真切切風中凌亂了…… 「關、關先生,這是大庭廣眾,有礙觀瞻的……」她捂著唇,結結巴巴的指控。 「關太太,我們是法律認證的關係,我吻你天經地義?!鼓橙说ㄈ绯?,眉梢眼底都帶著深深的笑意。 「關月朗!」某人爆發(fā)了,看見路過的人眼中閃著曖昧,她竟斗膽在眾目睽睽下戳了戳他胸口,「做人要低調,別再喊我關太太了!」 「你得知道,從今天開始你的身份不同了?!顾壑行σ馕礈p,卻多了更深一層含義在里頭。 她始終沒參透,小聲嘀咕,「我明白,不會讓你丟臉的。」 見單若水的表情,他便知道某人又開始鑽牛角尖,關月朗輕嘆口氣,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下階梯。 越過趕著辦公的人潮,一回到溫暖的車內,他不急著開車,而是握起她未戴婚戒的手輕輕捏了捏:「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她抬眼,不明白他沒頭沒尾的是在接哪段? 關月朗握緊她的手,緊得好似這是此生最后一次交握,她微微吃痛,便聽見他清冷的聲音傳來。 「若水,我希望你為我珍重自己,盡你所能,不只這里,還有這里?!顾菩馁N在她心口,而后又以指尖點點她的額頭。 他這樣的眼神是她從所未見,好似帶著不確定、也好似帶著點遺憾,若水的心驀然柔軟起來,幾度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把到嘴的話吞了進去,她用力點頭,給予自己所能給的最大保證,「我懂,我會努力當好關月朗的妻子?!?/br> 這句話帶著什么樣的情緒,關月朗一聽就明白,他定定凝望著她的雙眼,看見她眼底依舊存在的無措,他心隱隱一痛,輕攬過她的肩,在額上印下一吻,「學著當我的妻子,成就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背負著關月朗之名的枷鎖,好嗎?」 她抬眼,似懂非懂的點頭,「嗯,我會努力?!?一看她就是懞懞懂懂,但也無妨,他會以時間教會她答案。 關月朗揚起淡笑,像是安撫孩子般揉亂她的頭,「單小姐,那我們可以繼續(xù)下一個行程了嗎?」 「什、什么行程?」她瞪大眼,驚恐的都結巴了。 一般結了婚,下個行程自然就是那那那什么??但是大白天的,這么急著那啥不好吧,洞房花燭夜,顧名思義都在晚上來的! 看她如此吃驚,關大少隱忍笑意,敲敲她的腦袋,「想到哪邊去了?」 「我沒想什么事??」她捂著臉,抵死裝傻。 關月朗還不瞭解她嗎?他倏地涌起深深笑意,不緊不慢的補上一句。 「別急,那事晚上再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