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鶴說：后會有期！(21)

    這就是有一個女人在半夜的溪里叫我要花的故事，流傳在溪邊。

    [完了？]

    [講完了！]說完白素就睡著了。

    老伯開始欺負(fù)她摸著英挺的小橘子。然后下探！

    午后退了房，他們在餐廳吃過簡餐，才離開。

    來到銅鑼的一個橋上，停好車，走下來。

    風(fēng)還是野大。不過橋下小了一些？

    一眼就看見一簇一簇的芒花，和蘆花。分布在白寒寒的溪水兩旁。

    好像到處都在飄盪，隨風(fēng)而漂浪。發(fā)出咻咻的細(xì)細(xì)密密的聲音。

    水不只是苦寒？白宕。還有深邃的碧綠顏色。

    有一對中年夫妻出現(xiàn)，丈夫在垂釣，妻子在拍照。

    他們站在那里看人家垂釣。雨停了，只有寒風(fēng)。蘆花的美在于她是一整片的靈動，因此非凡！有一種昇華靈異的感覺！

    白素感慨的說：[蘆花的美是超越現(xiàn)實(shí)的！]

    [是靈異的味道！像胡金銓的電影作品，使用很多蘆花，]老伯說：[蘆花比較大氣！官芒花比較柔密。這也代表少年的夢！對于愛情的純真想望。]

    白素反對：[愛情豈有純真之理？跟你在一起一下子就不純潔了！什么都被偷了！]

    老伯說：[少年的時候應(yīng)該會有！]

    又說：[我們是老情人了，不用純真的蘆花？]

    [不是說有禪境？請問禪境何在？]白素說。

    [在風(fēng)中，以及你的心動！]老伯說：[白素心動！]

    陰冷的午后，天光寂寂，蘆花像鬼一般的飄渺起來。然后乖乖的進(jìn)入老伯的定中?；艘粋€元妙的圓。凈潔的冬，神圣的滋味，以及如來意。

    就把白素給忘記了。進(jìn)入自性與大自然契合的世界中。

    就是與大自然合而為一。

    許久，才被白素?fù)u醒，白素說：[他們釣上一條小小的魚！]

    [他們呢？]老伯問。

    [走了！]

    [去看落羽松！]白素說。

    [在哪里？]老伯問。

    [泰安派出所前，那一條路上。]白素說。

    又說：[我跟你買一件雨絨衣，]

    老伯說：[不用！我不冷！]

    [15萬你帶回去，過年后，我再給你5萬！]白素說。

    [哈！我不用錢！]

    [那這一次的費(fèi)用你來出！]白素生氣了。

    [忘了帶錢來！嘻嘻！]

    白素白他一眼說：[來溪邊看蘆花不錯吧！]

    [是不錯！]

    [我的身體也是一片白色的蘆花，嘻嘻！]

    [不，堅(jiān)實(shí)多了！比較實(shí)在！]老伯說。

    [還可以嗎？]

    [還可以！]

    [我們還有愛情嗎？]白素牽著他的手靠很近。逼眼而來的就是粉紅色的羽絨衣。

    [不知道？好像升級了？是老夫老妻，]老伯說。

    [海淪到臺北去工作了，你知道嗎？]白素問。

    [不是加入市府團(tuán)隊(duì)？]老伯小心翼翼的回答。

    [現(xiàn)在來了兩個年輕人，都在作麵包！]白素是在說她的房客。

    [不是學(xué)生？]老伯問。

    [不是！]

    落羽松就是松樹有了紅色的落枝。因?yàn)樗蓸涫情L青的，落下來的枝葉是比較細(xì)柔的，像正在燃燒的紅雪。也就是陣亡的新兵。這樣悲壯的詮釋，不干愛情，而是人世的凄涼了。

    白素感傷的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的關(guān)係像落羽松？依附著對方。]

    [有嗎？]老伯說：[你那么強(qiáng)勢，而我是個66老翁？但我不依靠你？]

    [是我依靠你！]

    [我可以給你依靠！但是，你不用！]

    [我要依靠！有一天我會為你殉情！]白素說。像一隻老母雞謢著他！

    [超浪漫的！]

    白素突然問：[你請假了沒有？]

    [我拜託李茶為我請假！]

    [喔？他欠你的？]

    [不是他可以編故事！]

    不久下起雨來，他們撐著傘走一回。又溼又冷，野風(fēng)不時來襲！

    [三月櫻花開的時候，這里很美！]白素說。

    [我知道！]

    [你為什么知道？]

    [我在網(wǎng)路看過照片！]老伯說。

    [喔？]

    他們迷迷糊糊的又跑到日出溫泉館去住宿。

    兩人泡在溫泉里。是房間里的浴缸。

    [要不要我?guī)湍阗I一件雨絨衣？]白素說。他張開手臂要老伯來投懷送抱。

    [是不用！我不怕冷！]

    老伯乖乖的過去。

    兩人貼在一起，白素叮嚀著：[你不要寫政治小說了！]

    [沒有了！]

    [因?yàn)檎螣o情！骯臟，沒有清廉，也沒有公義？]白素說。

    [我知道！]

    [咦？這一次月圓圓天使怎么沒有出現(xiàn)？]白素問。

    [她又去出任務(wù)！]老伯說。

    [是你的善財童子53參整理太慢！哈！]白素苦笑起來。彷彿她也是共犯？

    老伯說：[是很慢，因?yàn)榉睆?fù)的東西不能一下子寫太多？我自己受不了？讀者也會受不了？月圓圓受不了？天帝以及天人也會受不了？只好慢慢來。]

    白素點(diǎn)點(diǎn)頭說：[不急！]

    [是不急！要能吸收才是一件好事！]老伯一講到吸收白素受驚，自衛(wèi)的看橘球一眼。老伯的手壓著她的肩膀上，沒有亂來？

    [也對！慢工出細(xì)活。]白素又問：[對生命，對生活，很有幫助吧？]

    [是很有幫助！]老伯懇切的說。

    [其實(shí)這里也不遠(yuǎn)？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常來！]

    老伯說：[我是喜歡！]

    又說：[像溪邊的蘆花，晚上去，不知會怎樣？]

    [那，我們晚上去冒險！]白素興奮的說。

    老伯像小孩子一樣的叫：[好哇！]

    [不要太晚？九點(diǎn)出發(fā)！]白素說。

    [不！不！鬧著玩的！危險，荒郊野外的！你又那么漂亮！]

    白素反駁：[我我是可愛又有氣質(zhì)！我不漂亮？]

    [漂亮！]在她的懷里，老伯威嚴(yán)起來。

    [好吧！]

    白素屈服了。

    泡好澡，小睡一下。起來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多了，去餐廳覓食，雨還在下著。兩人胃口大開，吃了不少東西！客家料理其實(shí)也很好吃！

    回房間，泡茶，寫筆記。

    跟白素看了一個長片。

    政治是頗不寂寞的。

    顯然頂心還在四處奔走，像個權(quán)杖騎士，銀行收傘，要追68億。中國的頂心還不來救？

    而周玉蔻的爆料，則把天地幾乎涵蓋??！使國民黨和馬英九很不好看。也使馬無法退出檯面？

    表面上是追殺馬？骨子里是挺馬！因?yàn)轳R沒有被忘掉？

    新聞還是馬的新聞。在光束下，也就被監(jiān)視著。

    不敢像以前暗助頂心了。

    聽著雨聲。心中有了答案！

    一切不要當(dāng)真！

    他們作事，他們因果難逃！

    國家不必賠葬。

    這一天晚上，冬石的家，客廳的磁磚，掏空，凸出，爆出，這是溫差太大，冷熱不均。最近氣溫降得太厲害！是不是一種家道中落的警訊？

    阿玉找不道老伯。

    女兒說：[去素真那里！]

    [怎么辦？]阿玉慌了。

    [沒關(guān)係！我曾遇到過！]冬石說：[第一次比較厲害，后來會停。]

    [怎么辦？]

    [找人來敲掉，重新鋪上。]冬石笑著說。

    [要花幾萬吧？]女兒說。

    阿玉說：[錢我出！能解決就好！]

    又說：[我要找老伯回來！]

    [不用找？難得出去飛一飛？不然整天關(guān)在屋子里打字，也不好？]

    [喔？]

    (阿河死了！死在魚塭里！因?yàn)閺能囎铀は聛?，肺移位，不能呼吸?

    第十章：過年了

    [這時候有一位比丘尼，名：法輪化光。她是清境日光明面，轉(zhuǎn)輪圣王的女兒。百千比丘尼，而為眷屬。聽父王的話，又見此神力，發(fā)菩提心，永不退轉(zhuǎn)。得三昧名：一切佛教燈。

    又得此，甚深自在妙音解脫。

    得了以后，身心柔軟，即得現(xiàn)見，法海雷音光明王如來的，一切神力！

    善男子，你意云何？

    當(dāng)時的轉(zhuǎn)輪圣王，隨如來轉(zhuǎn)正法輪的，佛涅槃后，興隆末法的人豈有旁人？就是今天的普賢菩薩！

    法輪化光比丘尼，即是我身。我在當(dāng)時守護(hù)佛法，令十萬比丘尼，于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永不退轉(zhuǎn)。又令得現(xiàn)見一切佛三昧，又令得一切佛法輪金剛光明陀羅尼。又令得普入一切法門海般若波羅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