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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氣也消了大半。 “嗨,我又回來了,噫,李中翰你怎么在這里?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約會嗎? 別讓人家女孩等哦?!案鹆崃嵋荒樞Σ[瞇地走到我面前。哦,她笑起來真的無可匹敵。 “啊,玲玲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假裝大吃一驚。 “我剛來過了,我和楚蕙可是十年的好朋友?!?/br> 葛玲玲笑瞇瞇地?cái)Q了一下楚蕙的鼻子,楚蕙的鼻子很小巧,很漂亮,我真擔(dān)心這樣一擰會把這個漂亮的鼻子給擰壞。 “是啊,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楚蕙笑嘻嘻地拍了葛玲玲的屁股一巴掌。 天啊,這巴掌的響聲估計(jì)十米之內(nèi)都可以聽見。葛玲玲的屁股很翹,很性感,我真擔(dān)心這一巴掌會把這個迷人的翹臀給打壞了。 看著兩個女人在暗戰(zhàn),我強(qiáng)忍著不笑出來。 葛玲玲從一張椅子上拿起了一部NOKIA,她看看我,又瞪了瞪楚蕙后,干笑道:“我是回來拿電話的,想不到你們認(rèn)識,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恩,確實(shí)打擾了,嘿嘿?!?/br> 楚蕙在冷笑。 葛玲玲臉色大變,她冷冷一笑:“打擾就打擾了,李中翰今天晚上有個約會,那女孩漂亮極了,比我還漂亮,其他人就不用說了,李中翰,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你還不走?“”哦……我走,我走?!?/br> 我點(diǎn)了炸藥了,當(dāng)然想開溜。 “哦,你叫李中翰?什么中,什么翰?” 楚蕙謎一樣的眼睛向我眨了兩下,這兩下猶如兩道強(qiáng)大的電流,把我電得全身發(fā)酥。 “中國的中,翰……翰字有點(diǎn)難寫?!?/br> 我很艱辛才把心神聚集。 “哦,那你寫給我看看好嗎?恩,干脆把你的電話和名字輸入我的手機(jī)啦,剛才你要我請你吃飯,我一時間不能確定,不過,我剛想起,今天晚上沒事,不如你請我吃飯好不好呀?” 楚蕙把手機(jī)遞給了我,她磁性的聲音把每說的一個字都附上了一個強(qiáng)力的電離子,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傻了,被電傻了,好不容易聚集的心神,瞬間飛散天空。 “李中翰,別打擾人家做生意。” 葛玲玲大聲一喝,才把我的元神歸位。 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知道楚蕙是故意拿我來氣葛玲玲的,但我還是有些執(zhí)迷不悟,對于楚蕙,我有了一絲非分之想。這沒辦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對這個蜜糖女人有非分之想。 還不知道怎么回答葛玲玲,楚蕙就接著說了:“沒什么呀,今天我就是不做生意,也想和一個癡情的男人吃飯,怎么樣?玲玲要不要一起吃?” 楚蕙用懶洋洋的眼神看著我,她靠得我很近,幽幽的香氣沿著一條心型的軌跡飄進(jìn)了我鼻子。 “我……我才懶得跟你們?nèi)コ燥?,我怕我一吃進(jìn)去就吐,李中翰,你小心,別被狐貍迷住了?!?/br> 說完,葛玲玲噔噔地走了,她走路的樣子很美,屁股一翹一翹的,真好看。 葛玲玲雖然走了,不過她的話也讓我的大腦清醒了下來,我尷尬地對楚蕙笑了笑:“想不到葛玲玲拿你沒辦法,好了,你也把葛玲玲氣得夠嗆了,我也該走了,有時間再請你吃飯?!?/br> 楚蕙又恢復(fù)了那副“林黛玉”似的幽怨,她淡淡地笑了笑:“要走了?你以為我只是故意拿你過橋,氣氣葛玲玲的嗎?如果你這樣想,你就錯了,我確實(shí)想和你一起吃飯,更想聽聽你的故事,當(dāng)然,今天你已經(jīng)有約了,我只有等以后了,見到小君后,記得讓她來找我,就說蕙姐想她?!?/br> 我很意外,愣了愣,還想說什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目前還是公司的事情重要,也就是葛玲玲這邊更重要,我不能因?yàn)橐粫r間的沖動而得罪了葛玲玲。 想到這,我很禮貌和溫柔地向楚蕙告辭,告辭的一瞬間,楚蕙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失望。 剛回到公司大樓前,我就被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吸引,我心嘆,這輛車真的很拽。 很拽的車必須配上一個絕美的女人,才能體現(xiàn)車的價(jià)值。 葛玲玲和法拉利就很般配。 看見我走來,葛玲玲笑了,她雙手撐著車前蓋,雙腿交叉地站著,雖然帶著墨鏡,但我知道她在看我,等我走到她面前,她才摘下墨鏡,一陣風(fēng)吹來,把她如云的秀發(fā)吹散了起來,有幾根掃到了我臉上,癢癢的。 “你在等我?” 我瞇著眼睛問。 “是啊,看看你是不是被那只狐貍迷住了?!?/br> 葛玲玲點(diǎn)點(diǎn)頭笑了起來,哦,她的牙齒也很美,像一顆顆貝玉。 “那你得到答案了?” 我問。 “恩?!?/br> 葛玲玲又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還要踢死我嗎?” 我又問。 “咯咯……你偷聽我說話?” 葛玲玲笑嘻嘻的。 “沒有偷聽,是不小心聽到?!?/br> “那我們扯平了,但你以后不許罵我?!?/br> “我沒……” “別不承認(rèn),我懂啞語,如果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也不會生氣。 當(dāng)然,我知道你心里還為昨晚飆車的事怪我,我也知道自己過份了,算了,我們就算扯平?,F(xiàn)在快下班了,別讓小樊等急了噢?!啊辈粫?,我已經(jīng)在芙蓉園菜館定可位置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半真半假地向葛玲玲發(fā)出了邀請。 “不了,我可不想當(dāng)電燈泡。” 葛玲玲用手撥弄了一下飛散的頭發(fā)。 不知道為什么,我特注意到葛玲玲的鎖骨,很美,很消魂,真想摸摸,我在想,如果鎖骨上搭上一條白金項(xiàng)鏈會不會更消魂呢?我笑了,猶豫了一會,我從口袋里拿出了小錦囊遞了過去。 “什么?” 葛玲玲有些意外。 “打開看你就知道了?!?/br> 我笑了笑。 葛玲玲百思不解地接過了小錦囊,她摸了一會,然后把小錦囊打開,用兩根蔥白的手指把一條精致的白金項(xiàng)鏈夾了出來,陽光下,項(xiàng)鏈閃著褶褶的白色光暈。 這時,我發(fā)現(xiàn)葛玲玲的眼神變了,變得水汪汪的。我在想,如果她眨一下眼睛,那一定能把水眨出來。 第11章、背后說壞話 葛玲玲開心的樣子還在我眼前晃蕩,樊約的影子又開始占據(jù)我的腦子,哎,男人好色的死性不改,真的徒增煩惱。六點(diǎn)一過,我就向秘書處走去,心里想著編一個借口,應(yīng)付一下戴辛妮??墒窍肓税胩欤尤幌氩怀?,看來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秘書部有點(diǎn)不好,離電梯口和樓梯口很遠(yuǎn),要去秘書部還要經(jīng)過接待大廳。 接待大廳是一條足有二十米的長廊,沒有門,只有最現(xiàn)代,最豪華的裝飾,這里也是全KT最大,最寬敞,最氣派的地方。 平時接待大廳很冷清,因?yàn)檫@里只接待貴賓。 走過接待大廳,就到了秘書部。 秘書部也是開放式布局,和其他部門相比,秘書部的規(guī)模就小得多,除了左右各六張,共十二張辦公席外,就只有兩間辦公室。一間屬于莊美琪,一間屬于戴辛妮。 出乎預(yù)料之外,秘書部里,只有兩個女人,兩個成熟美艷的女人,一個叫郭泳嫻,一個叫王怡。 王怡在正打電話,看見我后,她一邊通電話,一邊向我眨了眨眼。女人的年齡永遠(yuǎn)是秘密,我估計(jì)王怡三十多了,她豐乳肥臀,身材高佻,有一米七的個頭,雖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里,她是美女中的高度,加上明眸皓齒,眉如月,她看起來很像模特。 也許是快要下班了,王怡換下了制服襯衣,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無袖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藕般手臂,很涼爽,很性感。我猛吞了一把口水,雖然王怡跟我更熟絡(luò),不過她在忙著通電話,我只好走向郭泳嫻。 “郭大姐,請問戴秘書去哪了?” 我很有禮貌地問,眼睛打量著這個熟得可以隨時擰出汁的女人。 郭泳嫻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熟婦,在KT的秘書處里,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女人很少,郭泳嫻四十出頭了,還能屹立在秘書部,可謂異數(shù)。當(dāng)然,秘書部的女人,隨便一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美女。四十歲的女人,如果不漂亮,又沒有風(fēng)韻,別說公司會炒魷魚,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在美女如云的秘書部里。 郭泳嫻不僅美,還風(fēng)姿綽約,韻味十足。 “你一天兩頭跑到秘書處做什么?戴秘書當(dāng)然有她的事情要辦,你以為個個人像你這樣那么有空閑?” 郭泳嫻目光如電,一張性感的大嘴閉成了一條直線,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更年期提前到來,她的語氣跟廁所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郭泳嫻說完,站了起來,白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文件和鑰匙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豐滿的背影下,肥臀左右搖動,也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 受了一記悶棍,我臉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只好灰溜溜地離開,剛走出秘書部的大門,王怡就跑了過來,她小聲告訴我,由于莊美琪請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關(guān)部的幾個公關(guān)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樓里接待幾個外地的大股東。 末了,王怡神秘地笑了笑:“小瀚你別跟郭姐一般見識,她今天心情不好,這幾個外地大股東里呀,有一個是郭姐的相好,但這個相好今天沒有來看郭姐,郭姐在生悶氣啦?!?/br> 王怡是湘妹子,據(jù)說,湘女多情,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輩子。過去那兩個月,為了找戴辛妮,我頻繁來往秘書部,見得最多的就是這個王怡,她也是戴辛妮的下屬。 戴辛妮告訴過我,要我對王怡客氣點(diǎn),因?yàn)橥踱行┛蓱z,她至今單身,每天除了寂寞外還是寂寞。都三十多了,還沒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她還經(jīng)常買醉,一醉就哭。聽說,她曾經(jīng)有一個身在美國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國已經(jīng)有家室,每年回S市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但王怡始終對這個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感嘆女人若對男人動了情誼,就會愚蠢到底。 “謝謝怡姐?!?/br> 我感激地向王怡笑了笑。王怡每次見到我都很熱情,經(jīng)常拿點(diǎn)什么瓜餅甜食之類的東西招呼我,讓我感覺像有了一個jiejie。 “真不好意思,昨晚上我臨時有急事,沒有能參加你派對,你別怨怡姐呀?!?/br> 王怡歉意一笑。 “不會,不會,改天我專門請怡姐吃飯。” 我笑瞇瞇地看著香氣撲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幫了我不少忙,她經(jīng)常給我提供戴辛妮的信息,她也是我們KT里消息最靈通的人物。 “為什么請我吃飯?單獨(dú)去吃飯我可不去的噢?!?/br> 王怡向眨眨眼,她很明顯在開我的玩笑。 “呵呵,難道怡姐怕我?” 我壞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沒錢付帳。” 王怡大聲嬌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沒問題。” 王怡突然神秘一笑:“吹牛,我聽章言言說,昨晚上的酒帳可是張思勤埋的單?!?/br> “張思勤?” “不知道吧?告訴你吧,張思勤就是我們KT的大股東之一,也是郭泳嫻的老相好,這可是秘密,你不可告訴別人哦。” “是不是一個頭發(fā)稀少,年紀(jì)五十上下的男人?” 我腦袋里馬上浮現(xiàn)一個禿頭的老男人。心想這個張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廂里與莊美琪一起喝酒劃拳的禿頭老男人。 “對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你也一定見過他。他是馬來西亞人,很少來KT,過幾天開股東大會,他才出現(xiàn)。你來KT才一年,自然很少聽說過他。今天辛妮她們就負(fù)責(zé)接待這個張思勤。” “這個張思勤色不色?” 想到禿頭老男人,我有些擔(dān)心。愛上了女人,心里總會惦記著她每天接觸誰。 “咯咯,是男人都色的啦,不過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外,還章言言,唐依琳,羅彤,趙紅玉,何蓉。 “一個股東要那么多秘書接待?” “不止一個張思勤,還有曹嘉勇,羅畢這些KT的高層?!?/br> “恩,那我就放心了。” 我松了一口氣。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色?!?/br> “我色?我一向很老實(shí)?!?/br> 我假裝一臉茫然。 “裝,那是你裝的,我以前真以為你是一個老實(shí)人?!?/br> 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后也是?!?/br> 我忿忿不平。 “哼,哼,說到以后,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膽了,你這么風(fēng)流,公共場合也敢亂來……” 王怡嬌語如珠,如機(jī)關(guān)槍似的,也許說得太快,她竟然說漏嘴了。 “什么?什么公共場合?什么亂來?” 我大驚,腦袋里反應(yīng)就是昨晚我與戴辛妮在“愛巢”里親熱的事被王怡知道了。誰說的呢?王怡怎么知道呢?我突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計(jì)這件事情,絕對是章言言散布出去的,心里大罵章言言太八卦了。不行,我要問個清楚。 “哎呀,我什么都沒說……我……” 王怡也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她俏臉一紅,就想扭頭走開。 我豈能不問個明白,連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訴我實(shí)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嘍,最多我?guī)湍愕苟鄮妆杷??!?/br> 王怡吃吃地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顧場合,胡天席地。但這都不重要,我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