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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顏,沒有畫眼影,但她的眼睛還是那么明亮有神,鵝蛋臉上掛著嗔笑,小巧的鼻子倔強(qiáng)地翹起,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了淡淡的汗絲,深栗色的長發(fā)甩在肩后,小嘴兒不停咒怨:“熱死了,這鬼天氣?!?/br> 原來是戴辛妮來了,她還是一身制服打扮,白色的短袖襯衣,長及膝蓋的深色桶裙,黑色的半高跟鞋,也許天氣太熱,她沒有穿絲襪,露出一截玉腿來,懷里還抱著一個文件夾,可惡地?fù)踝×诵厍瓣P(guān)鍵部位。 看見了戴辛妮,我眼睛竟然濕濕的,一天沒見她,如隔三秋。 “看什么看?還不請我進(jìn)去?” 發(fā)現(xiàn)我盯著她,戴辛妮飄了我一眼,又往我房間里張望了一下:“你妹呢?” 戴辛妮是整個KT里唯一知道小君是我meimei的人,所以她沒有懷疑我對小君有非份之想。 “她在洗澡,來,快進(jìn)來?!?/br> 我趕緊半摟著戴辛妮走進(jìn)了房間,手觸到軟腰處,竟然有濕感,我奇怪地問:“怎么衣服都是汗呀?” “路上塞車,我只好提前下車走來了,天氣又悶又熱,聽說今天三十六度?!?/br> 戴辛妮氣乎乎地站在空調(diào)下,讓涼爽的風(fēng)吹拂她的身體。 “塞車就等等呀,你趕什么呢?” 我又是一陣感動,心疼地遞上幾張面紙。 “不趕怎么行,今天有湯喝,我就……就……” 戴辛妮接過面紙輕擦她的粉臉,還向我甜甜一笑,我頓時覺得滿室生春,如沐甘霖。 “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嘿嘿?!?/br> 我向戴辛妮擠擠眼,希望她能贊揚我一下。 “恩……好香,想不到你這個大男人還會熬湯,看來……看來要另眼相看才行……嘻……” 戴辛妮用鼻子吸了吸,大聲贊道。 “這么說,以前你是連看也不看我了?” 我欺身向前,摟住了戴辛妮。 “哎呀,熱死了,滾遠(yuǎn)點?!?/br> 戴辛妮連連推桑我一番。 我哪里會放棄?被推開了再上前,又被推開,又再上前,死皮賴臉地終于把這頭野味十足的小馬駒摟在了懷里,還連拉帶扯地把她的襯衣從裙子里拉了出來,嘴里一邊說,“擦擦汗,擦擦汗?!?/br> 一邊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襯衣里,胡抹亂擦起來,觸到沉甸甸的大rufang時,我的手一緊,不是擦了,而是抓,緊緊地把一只rou球抓在手里,可惜,我的手也只能抓一大半,完全不能覆蓋一只完整的奶子。 “哎呀,你這是干什么?發(fā)春???你妹出來看見怎么辦?” 戴辛妮一邊掙扎,一邊看著洗手間,洗手間就在旁邊,她當(dāng)然擔(dān)心小君聽到我們的調(diào)情。 “不怕,她剛進(jìn)去,小君洗澡洗半天的。” 我解開了戴辛妮胸前的兩顆襯衣紐扣,露出雪白的胸脯,輕輕地?fù)荛_乳罩,含住了豐挺的rufang。 “摸一下就好啦?!?/br> 戴辛妮不停地錘打我的肩膀。也許忌憚被小君聽見,她既不敢用力掙扎,也不敢大聲叫,這正好給我可乘之機(jī),我干脆把襯衣的紐扣全解開,大口口地吃起了大奶子。 “恩……恩……你要摸,就……就到房里……” 戴辛妮喘息著,她又羞又急,眼見我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筒裙,她只好低聲央求我。 “辛妮,我想你?!?/br> 我揉著rufang,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戴辛妮的眼睛,我從她的眼睛也看到了欲望,看到水霧一樣的東西。 “不要在這里,你要,就……就上我家……啊……” 戴辛妮小聲驚呼,因為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里暖烘烘,如一團(tuán)火。 “這里不也是你家嗎?” 我摟著戴辛妮滾落到了沙發(fā)上,手指不小心一下子壓在了她的陰蒂上,我趁勢捏揉了了一下。 “哎喲……你的手……快停手,不然,我生氣了?!?/br> 戴辛妮漲紅著臉,胸前那一片雪白誘惑著我的眼睛,那兩點粉紅荼毒我的靈魂,她的責(zé)罵我又怎么能聽進(jìn)去? 思念加上愛念讓我的yuhuo一發(fā)不可收拾,我吻上戴辛妮小嘴的同時,拉下了她的內(nèi)褲。 “唔……恩……恩……” 戴辛妮雖然手忙腳亂地應(yīng)付我的進(jìn)攻,但我的舌頭進(jìn)入她的口腔后,她還是熱情地舔住了我的舌頭,我一邊吞噬她津液,一邊把她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 “快給回我……你……不要鬧了……” 戴辛妮推開了我的身體,和我一起搶奪她的內(nèi)褲,但她顯然沒有我的手快,內(nèi)褲已經(jīng)落入我手中,望著她陰部毛絨絨的一片,我硬了,硬得厲害。 “哼,你就是這樣請我喝湯的?” 戴辛妮咬著嘴唇,面目含春地看著我,一雙纖手擋住了春光大泄的下體。 “我先給你喝另外一種湯……” 我壞笑地?fù)淞松先ァ?/br> 戴辛妮狠狠地擰著我的耳朵,但我忍著刺痛,腰腹一挺,粗大的yinjing奪門而入,撐開了緊窄的xue口,直抵蜜xue深處。 “噢……” 戴辛妮輕哼了一聲,她的身體在放松和繃緊中反復(fù)轉(zhuǎn)換,在guitou的摩擦中,她的yindao逐漸分泌黏液,分泌之快,匪夷所思。 我輕輕地抽動,嘴里溫柔地問:“舒服嗎?” 戴辛妮瞪著我:“噢……快拔出來,給小君聽見的?!?/br> 我點吻著戴辛妮的嘴唇:“笨死了,進(jìn)去了還能拔出來?小聲點就行?!?/br> 緊了緊腰部,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恩……恩……下次我不來你家了……恩……恩……” 戴辛妮喘息著扭動她的髖部,越扭越厲害,也不知道掙扎還是迎合,我的yinjing被她突然地亂扭,差點就滑出了蜜xue。 “好,下次在你家搞。” 我壞笑著,下面緊緊貼緊戴辛妮的身體。 “噢……討厭……那快點。” 這次戴辛妮不是扭動了,而是配合著我的抽插而聳動她的臀部,很自然的聳動,她一邊看著浴室門,一邊小聲地催促:“快點,快點?!?/br> “喂,有你這樣催的嗎?” 我有點好笑。 “誰讓你亂來?我真恨死你了?!?/br> 戴辛妮忍不住在我的肩膀上咬上一口。 “真那么恨?那么粗你還恨?” 我壞笑。 “我可不是恨它,而是恨你……恩……恩……” 戴辛妮突然繃緊了身體,雙腿盡力張開,小臉貼著我的胸膛,壓低著聲音,急促地喘息起來。 “愛屋及烏好不好?” 我感覺到了戴辛妮的身體變化,一句綿綿情話后,我的恥骨不停地碾磨她的陰部,這是我征服女人的小絕招。 “噢……我……我要來了……” 戴辛妮小聲地哼起來,那悶sao的勁真的無法形容,我當(dāng)然竭盡全力給她重重的一擊,劇烈顫抖中,她承受了我對她火一樣的摯愛,雖然潰敗千里,但她敗得心悅臣服,殘喘間,她比一個小女人還小女人,連看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恰合時宜,洗手間的水聲也停了,小君嬌嗲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拔乙鋈ム浮!?/br>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弄完沒有? 戴辛妮聽懂了小君的意思,她窘迫地錘了我一下,也許剛高潮結(jié)束,她的粉拳綿軟無力,我向她擠擠眼:“我還沒有舒服,等會吃完飯,我上你家?!?/br> 說完,我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 戴辛妮沒有說話,她一邊慌忙地扣好襯衣,一邊恨恨地瞪著我,我想,此恨綿綿無絕期了。 湯果然鮮美,但兩個大小美女卻高姿態(tài),我不盛給她們,她們都說夠了,很客氣的意思,但只要一盛滿,一碗雞湯很快就被喝完。 這是戴辛妮次來我家吃飯,次喝我熬的湯,次三人一起吃飯,那溫馨幸福的感覺讓我感動,我頻頻替她們夾菜,雖然菜并不豐富,但兩個大小美女卻吃得津津有味,我發(fā)現(xiàn),小君對戴辛妮的態(tài)度有180度的轉(zhuǎn)變,席間,她左一句辛妮姐,右一句辛妮姐地喊,熱情不得了,就好象當(dāng)初對葛玲玲一樣,呵呵,真是好惡都在臉上,一點心機(jī)都沒有,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 “辛妮姐,我有個要求,不知道說好還是不說好?” 湯足飯飽的小君擦了擦小嘴,羞羞地問道。 正在收拾桌子的戴辛妮微笑地點點頭:“說呀,和辛妮姐別客氣。” “那我就說了喔。” 小君又問了一句。 “說呀,呵呵。” 戴辛妮干脆停下手中的活,坐在小君身邊。 “我希望辛妮姐以后不要把我哥甩了,我哥很喜歡你的?!?/br> 小君大聲地說道。 我正在洗碗,也豎著耳朵聽小君說話,小君話一出,我臉色大變,手中的碗差點就摔了,急忙回頭,看著一臉純真的小君,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我什么時候甩了你哥?” 戴辛妮一臉茫然,她看看小君,又看看我。 “你看,我哥把辛妮姐的名字寫了幾十張報紙……” 小君變戲法似,從身后拿出了一迭報紙,報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戴辛妮三個字,這是我失去戴辛妮音訊的那段時間里涂寫的,想不到給小君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居然拿出來,弄得我好不尷尬。 “小君,你……你胡說什么???” 我急忙跑過來搶報紙。 “搶什么搶,我看看?!?/br> 戴辛妮把報紙拿在了手里,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問:“你跟小君說我把你甩了?” “我……我……哎喲,我肚子痛,要上洗手間?!?/br> 我突然捧著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沒等戴辛妮同意,我一溜煙,跑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我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好,心里真把小君恨得牙癢癢的,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李中翰,你有種就在里面不出來。” 戴辛妮站在洗手間門前大喊。 “哥,以后你的話我再也不相信了,辛妮姐別生氣,我……我誤會你了,別理我哥,我們逛街去,我看上一條裙子……” 小君也跟著嚷嚷。 洗手間里,小君的一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偷笑,別看小君也跟著嚷嚷,其實她是給我解圍,很狡猾的小妮子??磥?,知兄莫如妹了,剛才還恨她牙癢癢的,這會,一古腦兒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兩個美女出門了,我才從洗手間出來,像做錯事的人,趕緊把碗碟洗干凈,把屋子收拾干凈,然后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很帥的衣服,那感覺就好象去赴情人約會一樣。 *********卡邦餐廳是一間意大利餐廳,裝潢考究,很有外國的情調(diào)和韻味,我到卡邦餐廳時候正好七點。很準(zhǔn)時,我一向很準(zhǔn)時。 一個很體面的男侍應(yīng)站在餐廳的門口禮貌地問我:“你是李中翰先生嗎?” 我納悶地點點頭:“是的?!?/br> “李先生晚上好,您請進(jìn)。” 侍應(yīng)微笑地等我走進(jìn)餐廳后,把一張告示牌放在了門口,這張告示牌寫著十個漢字:餐廳已經(jīng)包場,敬請見諒。漢字下是一排英文。 “包場?” 我問。 “是的,卡邦餐廳已經(jīng)被你朋友羅先生包下來了,先生你請跟我來。” 侍應(yīng)恭敬地欠著身,手一引,就帶領(lǐng)我向餐廳走去。 踩著豪華的厚地毯,我很感嘆羅畢的豪氣。 悠揚的亞平寧音樂,柔和的燈光,以及墻壁上目不暇接的油畫,仿佛讓我來到了地中海邊的意大利。 “哈哈,中翰來了啊,來來,這里坐。” 我正神馳,一聲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卡邦餐廳的恬靜,遠(yuǎn)遠(yuǎn)地,羅畢從一張靠窗口的桌子上站起,并向我走來,他身后,另外一個高高瘦瘦的斯文中年男人也微笑地看著我。 我微笑地和羅畢握了一下手,輪到和高瘦中年人握手時候,羅畢大聲介紹:“這位就是我們KT的大股東,曹嘉勇?!?/br> “你好,曹先生?!?/br> 我有點緊張。 “你好,李中翰是吧?今天朱九同提你做投資部的副經(jīng)理,我可是投了你一票。呵呵!” 曹嘉勇微笑地伸過了手。 我趕緊雙手齊上,感激地握住曹嘉勇的手:“謝謝,謝謝曹先生?!?/br> “別喊我曹先生,我年紀(jì)比你大不多少,你就喊我勇哥吧?!?/br> 曹嘉勇笑道。 “好的,勇哥以后多多關(guān)照?!?/br> 我恭敬地,仔細(xì)觀察一下,這個曹嘉勇目光犀利,雖然高高瘦瘦很斯文,但我一點不覺得他孱弱,想反,他有一股陰柔的勁,是那種綿里藏針的人物,他看起來頂多也就四十多歲,這個年紀(jì)居然是KT的大股東,真的令我佩服。 “別說我關(guān)照你,說不定是你中翰關(guān)照我也難說,來來,坐?!?/br> 曹嘉勇很客氣地等我落坐后,他才坐下。 旁邊的羅畢向侍應(yīng)示意可以上菜后,他才從桌子上擰開了一瓶五糧液,嘴里大笑:“我喝不習(xí)慣洋酒,那天,要不喝威士忌,杜胖子也別想弄醉我,今天高興,我們就喝國酒怎么樣?” 說是問我,但他已經(jīng)向我面前的酒杯里倒酒了。 在意大利餐廳喝國酒,看來也只有羅畢做得出來。我好笑之余也有些惶恐,連忙站起來爭著拿酒瓶子:“哎喲,羅總,等我來?!?/br> “哎,你客氣啥,咱們今天沒有上下級之分,只有朋友兄弟之情?!?/br> 羅畢說著,給我滿上了一大杯五糧液,也給曹嘉勇和他自己倒?jié)M了一大杯,我還在心里嘀咕這一大杯高度的五糧液能不能喝完之際,羅畢就已經(jīng)站起來,大聲道:“來,為我們合作干一杯?!?/br>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