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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擔(dān)心自己做得太過份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br> 秋煙晚滿臉含霜。 “恩,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就是把錢追回來了,然后獨吞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我可不想那么做,我現(xiàn)在不缺錢,虎毒不食子,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露水緣分,我不但不會吞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這座別墅欠下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br> 我說完,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沉默,好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下來:“你怎么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nèi)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yōu)榱四芙咏叶伦⒁粩S,表面上你說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為了緩和你們目前的經(jīng)濟困境才對,剛才嚴(yán)迪說要下面條就是一個信息,試想有求一個人,又怎么會讓這個人餓肚子?又怎么會只煮面條給這個人吃?當(dāng)然,除非我口袋里真沒錢了。”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繼續(xù)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們這些搞金融的人經(jīng)常去銀行辦事,打交道,銀行的事情我們再熟悉不過了,你茶幾下有一迭綠色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特用的信封,一迭這么多,估計欠的數(shù)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為了他的家人,聽說何鐵軍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念書,所用的各種費用更不低?!?/br> “他的兒子關(guān)我們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對我這個后媽就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么自立,要么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管?!?/br> 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是我分析精準(zhǔn),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份子,我的心緊了緊,雖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貴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詢問何芙近況?要讓何芙知道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她的后媽和阿姨,說不定何芙會一槍崩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說過,我不強迫你們,你們想清楚后答復(fù)我,臨走前,我想親親我的女朋友?!?/br> 我嘻皮笑臉向身邊的秋雨晴挪了過去。 “滾開,別碰我,煙晚,我們?nèi)フ野窒胂朕k法,不求這個王八蛋。” 秋雨晴厭惡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說話放尊重點?!?/br> “哼,你腦子浪壞了么?你想讓阿爸早點死?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你現(xiàn)在還想去添亂?” 秋煙晚面路譏色。 “不去就不去,說什么我腦子浪?死婆娘,還不是聽你的餿主意才接近這個無賴,現(xiàn)在好了,引狼入室了?!?/br> 秋雨晴被秋煙晚的譏諷惱羞成怒。 “喂,喂,什么無賴,狼的?我好心沒好報,唉,算了算了,這樣兇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辭,拜拜?!?/br> 我可不笨蛋,盡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對罵,但我察言觀色,看出了這是一出激將加苦rou的雙簧,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氣,馬上就給這兩個有波有腦的大美人來一個釜底抽薪,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我一邊嘀咕,最多數(shù)到五,她們一定會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數(shù)到三,一條人影就閃電般攔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為攔住我的是嚴(yán)迪,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別難為秋煙晚了好不好?” 嚴(yán)迪欲哭無淚的樣子,我忍不住苦笑,想離開別墅的心更迫切了,女人就那幾招,流眼淚,哭鼻子是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招,我趕緊走為上策,來一個眼不見為凈,耳不聽不煩。 “拜拜,拜拜,快餓死了?!?/br> 我穿過客廳,拉開大門,快步走出房間,這時天色已黑,華燈映月,我剛拾階而下來到別墅的大鐵門,身后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發(fā)出的聲音。 “李中翰,我答應(yīng)你。” 聲音甜美動聽,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聽不清楚,你能不能說大聲點?” 站在臺階下,我抬頭仰視夜色中楚楚動人的秋煙晚,一陣風(fēng)吹過,她的衣裳飄動,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我答應(yīng)你?!?/br> 秋煙晚無奈地嘆了嘆。 我大喊:“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其實我已經(jīng)聽清楚了,也許心里太過激動,我還想再聽聽秋美人的無奈。結(jié)果,事與愿違,我突然發(fā)現(xiàn)秋煙晚脫下了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趕緊拉開鐵門要跑,可惜,遲了一步,只聽“撲”的一聲,脖子被什么東西擊中,我忍著酸痛低頭搜尋,赫然發(fā)現(xiàn)腳邊躺著一只精致的高跟涼鞋。 夜風(fēng)微徐,星光滿泄,半島的清新空氣讓人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為我手中把玩著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小時候在街邊撿到了一顆五彩的玻璃球,興奮之余也很沖動,瞅了瞅寂靜的四周,確定無人,我慢慢將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縷幽香定格在我的腦海里,我貪婪地呼吸,完全被這獨特的氣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聲嬌嗲的尖叫把我嚇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不遠(yuǎn)處,一個熟悉的影子讓我大吃一驚。 “小君?” 我呆若木雞。 “猜對了,絕對如假包換?!?/br> 汲著一雙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來,兩只怪異的羊角辮子也隨著晃動,朦朧的夜色中,她看起來像個精靈。 “你怎么在這里?” 我瞪大了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現(xiàn)在光線昏暗的路邊真讓我難以置信,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在想。 “哼,我也想問你這句話?!?/br>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她眼睛里泛著晶瑩,我不用細(xì)看就知道那是眼淚。 “小君……” 我很惶恐。 “你是我哥,我本來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問你,你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jiejie在內(nèi),你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夠多了,你,你到底還想要多少女人?” “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我知道,總會有一天,李香君會嫁人,會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不會傷心,因為我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br> 悲哀突然心頭,我面對小君的斥責(zé),本應(yīng)該覺得羞恥,但一瞬間我就反而坦然,因為我心里始終擔(dān)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愛小君,她永遠(yuǎn)是我的親meimei,這個事實我無法回避。望著飽含淚光的小君,我動情地發(fā)出了吶喊,盡管這些吶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認(rèn)為這已經(jīng)夠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濫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讓我難以承受。 “嗚……” 小君滿臉淚水。 “別哭,別哭,你吃飯了沒?”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嗚……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傷心嗎?” 小君愛干凈,但她沒有抹眼淚,整個臉都是淚水,看起來臟兮兮的。 “不傷心,我只會大哭?!?/br> 我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嗚……那我不嫁人了。” “說假話吧?剛才我還看見一個大帥哥送花給你。” “就許你身邊花花草草,我叫一個人送花給我你就吃醋么?哼!長那么大了,還沒有人給我送過花?!?/br> 小君雖然在哭罵,但我看出她眼里閃過了一絲狡黠。 “小君想要花,哥哥從明天開始,天天送花給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br> 我大聲道。 “哼,別人送了你才送,一點價值都沒有。” 小君撇撇嘴,脖子仰向皎潔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樣子。 “小君啊,你這句話可說錯噢,還記得有一年我們?nèi)ヅ郎剑谝粋€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見了幾朵不知名的花,說很漂亮,哥馬上就爬過去摘給你,你還記得么?” 我靈機一動,把那些滄桑歲月里的往事搬出來。 小君一聽,臉色大變,擰著T恤的邊角,無限溫柔地點點頭:“記得,怎么會不記得,你這個笨蛋,那么滑,那么險的地方還爬過去,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br> “唉!為了小君,哥就是摔個粉身碎骨也愿意?!?/br> “嗚……就會說這些酸酸的話,再說,再說,小君真不嫁了?!?/br>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輩子?!?/br>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澀地嚷道:“陪一個大混蛋一輩子?” 我走上前,摟著小君的細(xì)腰:“你要是陪哥一輩子,哥保證不做大混蛋,不再找其他女人了。” “真的?” 小君終于正眼看我了,那雙明亮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如鏡,連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投映出來。 “千真萬確?!?/br> 我點點頭。 “那過幾天楊瑛要來,我們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識道:“要,當(dāng)然要?!?/br> 小君用力摔開我的雙手,大聲罵:“試一下你,你就馬上露色色馬腳,哼,李中翰你放心,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到楊瑛?!?/br>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就走。 “喂,我只是說接她,又沒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小君幾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趕緊回頭撿起,幸好小君沒有回頭,我趕緊把高跟鞋揣進(jìn)褲兜里,然后發(fā)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聲,撒腿就跑。 我大笑:“李香君,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回來?!?/br> 小時候,小君很愛玩躲迷藏,那時候的她個子更嬌小,連一個小雜貨柜子都可以藏進(jìn)去,每次我要找她還真麻煩,幸好,家里的房子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幾個,時間久了,倒也輕車熟路,但為了討小君的歡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經(jīng)過她躲藏的地方,還故意唉聲嘆氣小君一定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去了,小君聽到后,又開心又得意,只要我一有時間,小君就吵著要和我玩躲貓貓。 有一次父母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來纏我,我剛要煮飯,不過小君來纏,那是逃脫不掉的,我只好由她,小君歡天喜地四處找地方躲藏,我煮飯又燒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小君,急忙四處找她,在一個小柜子里,我發(fā)現(xiàn)了小君,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過去,我嚇得大哭,慌慌張張為小君做人工呼吸,又是按胸部,又是往她小嘴吐吸氣,終于把小君弄醒,她醒來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謝我的話都沒有,就知道大罵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兒,唉!把我氣得半死,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沒有感覺出小君的奶子會如此輝煌。 “小君,小時候你的胸部平平,為什么現(xiàn)在……” 追了小君好遠(yuǎn),才把她抓住,趁著夜色,我把小君拉進(jìn)了附近的草地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手伸進(jìn)了小君的上衣里,緊緊地握住一個大奶子。 “小……小你個頭……我……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時候你趁我睡覺,偷偷亂摸?” 小君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見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沒有亂摸,是很認(rèn)真地摸。” 我嬉皮笑臉。 小君晃了晃腦袋,思索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破口大罵:“怪不得我經(jīng)常睡覺醒來,就感覺胸部濕濕的,李中翰,你真是一個大混蛋?!?/br> “小君jiejie,我說說而已,你可別污蔑你哥。” 我抱住小君大聲喊冤。 “污蔑你?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李中翰做過什么?!?/br> 小君冷笑不已。 “詐你哥是不是?呵呵,你哥光明磊落。” 我輕輕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rou。 “偷看媽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著脖子問。 轟的一聲響,如同平地一聲驚雷,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我才緩過勁,盯著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臉:“小君同志,你玩笑開大了,哥生氣的后果很嚴(yán)重。” “你生氣不生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很生氣?” 小君一點都不怕我。 “什么?媽知道了?” 我大驚,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可是,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yán)重的錯誤,因為我這樣問,無疑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行,看著小君狡黠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謝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給我做meimei,而不是做我的敵人。 “小君……” 我耷拉著腦袋,小心奕奕地問:“媽真的知道了這件事?” “哼,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br>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她的小腦袋瓜。 “感謝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輕笑:“你偷看媽洗澡,媽是發(fā)覺了,但媽不能確定是你,她洗澡出來后很嚴(yán)肅地問我是誰在門口?!?/br> “那小……小君怎么回答?!?/br> 我焦急問。 小君不屑一顧地撇撇小嘴:“真是豬頭,我當(dāng)然說是我啦,媽馬上就問我在門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回答說想尿尿,哼,其實……其實媽有個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聰明,媽有什么秘密?快說?!?/br> 小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不想說了。”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趕緊連騙帶哄:“我可愛的小君喲,你是哥的寶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想要什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