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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溫柔地替我擦著耳背,我的耳背不臟,不需要清洗,除非有了血跡。 我嘆了嘆:“世上只有mama好,我媽打我打得少?!?/br> “好了啊,媽又不是故意的,別以為媽不知道你說損話?!?/br> 母親抿嘴輕笑,臉上掠過了一絲羞紅,看她頭發(fā)濕濕的,盡顯女人的嬌嬈嫵媚。 “媽,我一米八個頭,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為什么你能把我摔那么遠(yuǎn)?難道你比黃藥師的女兒更厲害?” 我疑惑地看著母親。 “黃藥師是誰?” 母親柳眉一挑,眼里閃出了一道精光,我暗暗心驚。 “黃藥師是桃花島島主,武功很厲害,他有一個女兒叫黃蓉,武功好,人也長得特漂亮。” “撲哧?!?/br> 母親一聲輕笑,眼睛彎成了兩個月亮兒,和小君幾乎一個模,只是眼角各多了一條魚的尾巴,她搖頭嗔道:“好你個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實本份,來到S市才一年多,你就變得油腔滑調(diào),十足像你的父親,如果你爸有郭靖一半老實,你媽就開心啦?!?/br> 看見母親笑,我心里油然升起了幸福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愛哄美女,我總喜歡看美女丹唇逐笑開,嫵媚盡妍露。母親不但是美女,還是個超級大美女,與小君相比,除了成熟豐腴外,最大的區(qū)別是臉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臉,現(xiàn)在漸漸向鵝蛋臉靠攏,母親的臉型就有點(diǎn)長,像橄欖,與同樣是熟女的郭泳嫻相比,母親欠缺了少許溫柔,而的是勃勃英氣,眉宇間總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氣勢,以前在家里,父親威嚴(yán),母親溫柔,但只要我母親發(fā)起脾氣,父親屁也不敢放一個。 “媽,為什么連爸也怕你?” 我問。 “因為你媽比黃蓉更厲害?!?/br> 母親放聲嬌笑,輕甩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幾滴水珠甩到了我的唇邊,我趁母親不注意,悄悄伸出舌頭,把水珠輕舔入嘴,卻是無盡的甘甜。 “見到小君,別說你的傷是媽弄的,你就……就說是不小心磕破的?!?/br> 母親給我遞來了一杯nongnong的牛奶。 “為什么?媽可是經(jīng)常教導(dǎo)我做人要誠實?!?/br> 喝下半杯牛奶,我又疑惑地看著母親。 “你meimei有多維護(hù)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還要媽說么?要是讓小君知道你的傷是媽弄的,她準(zhǔn)一個月不跟媽說話?!?/br> “不至于吧?” 我干笑兩聲,心想母親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凝神觀察了一下母親的表情,幸好無異樣,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下來。 母親輕嘆:“怎么不至于?你們兩兄妹從小感情就深厚,上次吵著要跟你來S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兩天不吃飯,沒辦法,只好同意她了。唉,沒想到來S市不到兩個月就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和你爸都后悔了,小翰,你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工作也繁忙,媽本來想過些日子就帶小君回家,現(xiàn)在小君有了男朋友,也就由著她吧,你這個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護(hù)meimei,等你爸回來了,你們再一起回去?!?/br> 聽母親一番解釋,我豁然明白小君為了爭取到我身邊所作出的艱苦斗爭,她的情意讓我深受感動,對她的愛戀又陡增了幾分,只是才喝過幾天母親熬的湯,母親就要回去,我心里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不舍:“媽要走?” “恩?!?/br> 母親抓起我的手輕輕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場的事情能盡量避開,就盡量逼開,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喬羽伯伯?!?/br> “這些爸都叮囑過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工作交給了公司的副總裁,應(yīng)酬的事情我基本就免了,這幾天我就重新專注期貨市場,做個幕后老板,平平靜靜地工作生活,陪在mama的身邊,可沒想到媽你要走,看這里的環(huán)境比我們家里好多了,媽你就多待些日子吧?!?/br> 見我不舍,母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里盡是柔情:“這里好是好,但媽在家住習(xí)慣了,再說了,你不怕再被媽打么?” 我連連點(diǎn)頭:“當(dāng)然怕,兒子又不是受虐狂,難道媽是虐待狂?” 母親嬌嗔:“去你的,說話沒大沒小的,剛才不是說了么,是不小心,媽在洗澡,你突然闖進(jìn)來,媽下意識出手,唉,也沒想到把你摔得這樣嚴(yán)重,回頭你把洗手間的門鎖裝上?!?/br> “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間的門沒鎖,等把鎖裝好,我也不怕被媽打了?!?/br> 我心里大罵羅畢考慮不周,他金屋藏嬌當(dāng)然不需要在洗手間裝什么門鎖,但我一家人生活,豈能如此隨便?不過,我剛才闖進(jìn)洗手間的那一幕又浮現(xiàn)眼前,噢,那風(fēng)景太旖旎了。 “其實也怪我,這是媽的職業(yè)本能,就連你爸也受過被我打的苦頭?!?/br> 母親苦笑。 “媽的職業(yè)是什么?不是紡織廠的工人么?” 我好奇問。 “不是?!?/br> 母親幽幽說道:“小翰,你經(jīng)歷過生死,人也越來越成熟了,媽也不想隱瞞你很多,有些事情確實應(yīng)當(dāng)告訴你……” “好,好,好,媽你說,我聽著?!?/br> 我激動得連連說好。 “其實媽不是紡織廠工人,而是國家安全局亞洲科的專員,媽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br> “林香君?” 我大吃一驚。 母親笑了笑:“對,媽很喜歡香君這個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后,還是把這個名留給了小君?!?/br> 我問:“為……為什么要改名字?” 母親說道:“因為你媽和你爸都肩負(fù)著國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包括你爸?!?/br> 我又問:“那爸的真名是什么?” 母親搖搖頭:“說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幾十年,媽連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懂,你媽從來不問,你爸也從來不說,這是組織的紀(jì)律?!?/br> 我更奇怪了:“那媽為什么要把你的真名告訴我呢?” 母親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因為組織批準(zhǔn)?!?/br> “組織?” 我一頭霧水。 “別急,組織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了,只是這次你爸有任務(wù),所以暫時還要保密,等你爸從國外回來后,你就什么都懂了,其實你媽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實名字,如果不好聽,我情愿叫回他李嚴(yán)這個名字?!?/br>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劉中翰,張中翰。” 我哭喪著臉。 “咯咯……” 母親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為什么不能是劉中翰,張中翰?” “因為……因為……” 我難以開口解釋,如果父親的原名真是什么劉中翰,張中翰,那母親將來喊中翰的時候,真不知道她喊誰了。 母親冰雪聰明,看見我扭捏,她就猜到了八九,笑聲嘎然停止的同時,一雙杏目也瞪圓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我一聽,心中釋然,趕緊大聲贊道:“李中翰這個名字取得好,不但瑯瑯上口,運(yùn)氣也不錯,將來孫子的名號,還要勞煩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br> 母親佯怒,四周搜尋稱手的棍棒,眼見門角有一袋高爾夫球桿,母親徑直走過去。 源景花園附近有一個漂亮的高爾夫球場,羅畢特意送了一袋球桿給我,想不到這些球桿就要成了雞毛撣子。小時候,母親總喜歡用雞毛撣子打我屁股,我大笑:“媽,剛才你已經(jīng)打過我了,現(xiàn)在算扯平。” “一碼歸一碼?!?/br> 母親抓起一支球桿就往外抽,卻不知道這些高爾夫球桿都有扣,直接抽是抽不出來的,母親隨手一拉一扯,結(jié)果嘩啦一下,把整袋球桿都拉倒在地,從袋子里滾出了一只精制的高跟鞋,高跟鞋里還塞著一條淡紫色的蕾絲小內(nèi)褲,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內(nèi)褲。 高跟鞋屬于秋煙晚,那淡紫色的小內(nèi)褲就屬于另外一個女人。 我嚇得肝膽俱裂,空氣突然變得異常稀薄,幾乎無法讓人呼吸。 母親盯著地上的小內(nèi)褲怔怔發(fā)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道嬌嗲的聲音:“媽,我回來勒。” 母親臉色大變,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來收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閃電般從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小內(nèi)褲收好,剛躺回床上,李香君的小腦袋瓜就出現(xiàn)在我的睡房前。 “媽我回來勒?!?/br> 小君活蹦亂跳地?fù)湓谀赣H懷里撒嬌,母親的胸部很美,堅挺的雙峰托住了小君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張開小嘴兒,就能輕易地把母親的rutou含進(jìn)嘴里,我嫉妒小君的同時,小君也發(fā)現(xiàn)了我,看見我躺在床上的我,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態(tài)與母親簡直一個模。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么?啊……” 小君話沒說完,就大聲尖叫,閃電般跑到我床邊,瞪圓了眼睛問:“哥,你的頭怎么了?” “呃……剛才不小心摔了跤,碰傷頭了,呃……是媽幫我包扎?!?/br> 我向矗立在門邊的母親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說不清楚是內(nèi)疚還是惱羞,也許什么心情都有,這時候,我更注意母親,雖不至于擔(dān)心母親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母親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我。 “真是個笨蛋,那么大的人了還能自己弄傷頭,幸好有媽在,哼,你現(xiàn)在該知道家里的女人對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語雙關(guān),她緊張兮兮地觀察我的腦袋瓜。 “當(dāng)然知道,世上只有mama好?!?/br> 我向母親投去了乞求的眼神,話里也是一語雙關(guān),母親當(dāng)然聽明白,她狠狠地瞪著我。 “那我呢?”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小君最好,現(xiàn)在你哥哥開始學(xué)壞了,還是小君乖,媽最喜歡小君?!?/br> 母親走到小君身后,愛憐地?fù)崦【男惆l(fā)。 “媽,哥沒壞呀?!?/br> 小君偎依在母親的懷里撒嬌,一雙美麗的眼睛癡癡地看著我,我心里一片溫暖,也充滿了愧疚,單純的小君又哪知道我這個哥哥確實變了,變壞了,在物欲橫流的社會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誘惑? “我這是在提醒你哥,讓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胡思亂想?!?/br> 母親抿著嘴,那幽怨的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李中翰,你聽到了嗎?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別一天老想花花草草?!?/br>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頭喪氣,母親見狀,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們走,媽今天煮紅燒魚給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歡媽煮紅燒魚啦?!?/br> 小君眉開眼笑,很平常很簡單的事情都能讓她開心,真是單純得可愛。 “等會收拾你房間,不要的東西就扔了,知道么?” 母親摟住小君走出房門一瞬間,她回過頭來向我叮囑,有意無意間,她的眼光掃了掃高爾夫球桿袋。 我慌忙點(diǎn)頭,但我沒有把任何東西扔掉。 告別了傻傻的小君和臉色怪異的母親,我來到了通往源景花園的路口,一陣風(fēng)吹來,隱約飄來誘人的魚香,母親煮的紅燒魚對我來說,絕對是天下品,盡管我饑腸碌碌,但我已無心思品嘗,母親的不慍不火讓我不知所措。昨晚與小君狠狠地愛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時,母親已熟睡,我洗澡的時候,隨手把布滿草屑的長褲扔進(jìn)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絲內(nèi)衣,這套內(nèi)衣夾在一大堆未曾洗過的衣物中,見獵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內(nèi)褲,真難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親,居然擁有如此充滿誘惑的小內(nèi)衣,我清楚的記得,小內(nèi)褲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黃的水痕,水痕上還殘留著淡淡的sao味,我簡直愛不釋手,把這件勾魂的東西藏在了高爾夫球桿袋里,這地方,就連最愛翻東西的小君也不會碰一下。 可是,那么隱秘的地方還是給暴露了,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對母親,找了一個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我逃似的離開了家,母親與我有靈犀,她知道我為什么急著要離開,所以她沒有強(qiáng)留我吃她煮的紅燒魚。 半島的涼風(fēng)很舒爽,我卻頭痛欲裂,傷口的疼痛遠(yuǎn)遠(yuǎn)不及我內(nèi)心的羞愧帶來的心痛,揣摸褲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發(fā)呆。 “嗶嗶……” 兩聲長鳴,勞斯萊斯車頭的飛天女神進(jìn)入了我的視線,羅畢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大聲抱歉:“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車,塞車?!?/br> “別這樣客氣,比我預(yù)想快多了,想不到你這車的喇叭聲與你名字差不多。” 我鉆進(jìn)了勞斯萊斯,這種車與其他車最大不同之處就是開車的人多數(shù)是司機(jī),車主永遠(yuǎn)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車主,更不能把羅畢當(dāng)司機(jī),所以,我選擇了副座。 羅畢哈哈大笑:“是啊,老婆就是因為這個喇叭的聲音,才給我取了個BB的小名,唉,她一天BB,BB地亂叫,真讓我難堪?!?/br> 想起蜜糖膚色,身材曼妙的楚蕙,我心里酸得要命,不知道羅畢是不是也與我有此同感,見他神色自然,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對你的呢稱。” “知道,知道,不過,總覺得私底下咋叫都無所謂,大庭廣眾之下就有點(diǎn)rou麻了,哈哈?!?/br> “哈哈?!?/br> “錢在尾箱,怕兩百萬夠不夠?我再提一百萬。” 羅畢甩甩頭,向我示意錢在車尾。 我笑笑:“羅總真細(xì)心啊,兩百萬還真有點(diǎn)見肘,我先拿走兩百萬,晚上我們在卡邦餐廳吃飯,我再拿另外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