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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葛玲玲暗暗慶幸,可剛慶幸完,就聽到隔壁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 “咦?!?/br> “老婆,怎么了?!?/br> “燈壞了,我到隔壁,等會叫商場的管理修一下?!?/br> “哦?!?/br> 隨著羅畢的一聲“哦”我與葛玲玲禁不住又心驚膽戰(zhàn)起來,唉,真的倒霉啊,算了,想想等會怎么解釋吧,我與葛玲玲面面相覷,衣服不整的葛玲玲看上去更狼狽,我只能苦笑。 “啊……” 楚蕙沙啞的聲音尖叫起來并不高亢,我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拼命乞求她別喊,別叫,別掙扎,可是喊聲還是引來了羅畢。 “怎么了,這又是怎么了?!?/br> 羅畢在門外大聲問。 我乞求似乎有了效果,楚蕙瞪大了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葛玲玲,很快她就明白了一切,也平靜了下來,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我松開了捂住了她的嘴巴的手。 “噢,是一只蟑……蟑螂,這只死蟑螂真可惡,嚇死我了?!?/br> 楚蕙一邊拍胸口,一邊對我瞪眼,我只得苦笑,顯然我就是那只可惡的蟑螂。 “哎呀,我也怕蟑螂。” 門外的羅畢釋然,腳步聲遠離試衣間,我這才松了一大口氣,滿臉感激地看著楚蕙。 楚蕙沒有理我,只是拉開一條小門縫:“BB,你可以走了,我不試了?!?/br> “好,好,回頭買一瓶蟑螂清噴噴,唉,這里居然有蟑螂,我要好好向百貨公司反映反映?!?/br> 嘟噥了幾句,羅畢悻悻離開,一個大男人連蟑螂也怕,真有點滑稽,幸好我不怕蟑螂,我只怕女人,特別像葛玲玲和楚蕙這樣的女人,一個火暴,一個陰柔,都不好對付。 楚蕙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我,更沒有想到我和葛玲玲在一起,羅畢剛離開,她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狠狠地瞪向葛玲玲。葛玲玲本來有些愧意,可楚蕙挑釁的目光讓她憤怒,她冷冷地看著楚蕙,一副不屑的樣子。我就心驚膽戰(zhàn),連忙雙手合十,左邊拜拜,右邊拜拜,懇求兩尊菩薩行行好。 “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打電話你也關機。” 楚蕙靠在試衣間門口,幽幽嘆了一口氣。 “喲,好溫柔噢,雞皮疙瘩都起了噢。” 葛玲玲撇撇嘴,兩眼看天,這譏諷的動作有幾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氣,還是慢條斯理地問:“中翰,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br> 我剛要回答,葛玲玲搶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br> 楚蕙的臉色開始難看,我連忙答應:“有空,有空。” 楚蕙轉而笑容燦爛。 葛玲玲大聲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飄了葛玲玲一眼:“對不起,我沒有請你?!?/br> 葛玲玲氣得一時語塞,想了想,語氣蠻橫之極:“請我也去,不請我我也去。” 楚蕙奇怪地看著葛玲玲:“那好,我們今天晚上在伯頓酒店吃飯,你早點到啊。” 葛玲玲搖搖頭,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李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有我在,狐貍精就是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br> 楚蕙呆了呆,估計想到了她與羅畢的對話已被我們聽見,小麥色的俏臉微微一紅,惱怒地問:“你說誰是狐貍精?!?/br> 葛玲玲瞪著楚蕙大聲說:“想穿暴露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貍精。” 楚蕙脾氣雖好,但似乎已經(jīng)忍無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剛才倉促間,葛玲玲的衣服并沒有整理好,凌亂的痕跡很明顯,楚蕙慢悠悠地指著葛玲玲大腿冷笑:“還有一邊襪子沒穿好,真不知道誰是狐貍精,哼!sao貨……” 葛玲玲大怒:“你再說一遍?!?/br> 楚蕙連考慮就沒有,就脫口而出:“sao貨,sao貨,sao貨……” “我撕爛你的臭嘴?!?/br> 尖叫中,葛玲玲撲向楚蕙。我大驚,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勸說,好不容易才讓葛玲玲冷靜下來??纯从胁簧偃藝^,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鬧下去,她哼了一聲,走出店口,掛上了open的牌子。 葛玲玲一邊穿絲襪一邊氣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么地方都不許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連連點頭,唉,突然發(fā)覺人生最棘手之事,莫過于女人的戰(zhàn)爭。 可就在我為平息一場女人的戰(zhàn)爭而高興的時候,楚蕙卻旋風地跑了過來。我目瞪口呆,難道楚蕙心有不甘,又卷土重來? “快,杜大衛(wèi)和BB走過來了。” 楚蕙緊張地看著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驚不小,葛玲玲更是大為慌張,她迅速走出試衣間,遠處果然是杜大衛(wèi)與羅畢兩人緩緩走來,不時交頭接耳。杜大衛(wèi)一臉jian笑,估計又有什么壞主意,此時,我要離開內(nèi)衣店已經(jīng)來不及,轉念急想,只好又鉆回試衣間,還不忘拜托兩個大美人幫掩護,如此狼狽,真讓人唏噓,其實我并不是怕杜大衛(wèi)與羅畢,只是有點心虛,這也許是偷情的后遺癥吧。 “老婆,累不累啊?” 這是杜大衛(wèi)的聲音。 “咦,玲玲回來了啊,剛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擔心你吶,呵呵,是不是去吃東西了……” 羅畢這番關心話可不全是客套,我聽得出話中的絲絲情意,心中不由得大罵羅畢真不要臉。 “恩,是啊,是啊?!?/br> 葛玲玲回答就有點心不在焉。 “呃……我們不如去吃東西?!?/br> 楚蕙慌不擇言。 “小蕙你又餓???我們不是剛吃過么?” 羅畢一定很納悶。 我暗暗好笑,這如同家里藏著野男人,方寸大亂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結結巴巴:“我只是想吃……冰激凌……冰激凌?!?/br> 羅畢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們幫看著?!?/br> “這怎么行?這里的顧客全都是女人,賣的東西全都是女人的貼身內(nèi)衣,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里,小蕙怎么做生意?” 聽到葛玲玲這么一說,我更想笑了,關鍵時刻,葛玲玲還是幫著楚蕙。 “也是,羅總,我們不如另外找個地方聊,公司就不回去,要是讓那個姓李的看到我們在一起,他一定會警覺,這小子很jian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br> “咳,我們走吧?!?/br> 羅畢的干咳聲與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在試衣間里卻呆若木雞,不管我多么喜歡楚蕙與葛玲玲,未來的日子,我又將面對她們丈夫的陰謀算計,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門而進,葛玲玲也走了進來,小小的試衣間里同時擠進三人就有點窄了,似乎連空氣都少了許多,窒息的感覺彌漫著四周,我陰郁地注視著兩個大美人,不知道說什么好,楚蕙與葛玲玲都是一臉愧色,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發(fā)。 “晚上公司還有些工作要處理,吃飯就改天吧,我先走了?!?/br> 我站了起來,淡淡地對楚蕙說。 “李中翰,你別怪小蕙,大衛(wèi)與羅畢有什么想法都是他們的事,小蕙不知道也不參與,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聲說,可說完后,她又覺得難以讓我相信,剽悍的語氣變得軟弱起來,畢竟楚蕙與羅畢是夫妻,說楚蕙沒有參與,誰相信? 我淡淡地問:“那你呢?” 葛玲玲很堅定地回答:“我也沒有參與,信不信隨你?!?/br> 其實單憑察言觀色或者說觀察一個人,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沒有參與對我不利的事情,因為她敢作敢為,敢愛敢恨,沒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樣,她陰柔,不露聲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幾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無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br> 說句話的時候,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在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還能猜疑嗎?縱然面前有設下的陷井,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謂英雄也難過美人關,何況我連英雄的邊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不會讓BB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br> 楚蕙還是慢條斯理地說話,沙啞的聲音夾藏著一絲堅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濕潤,長長的睫毛下籠罩著淡淡的憂傷。 哦,我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臉,只是低著頭,囁嚅了半天才小聲說:“錢不用還了,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贖罪錢吧,我走了,祝你生意興隆?!?/br> *********“這里環(huán)境不錯,通風好,朝南……” 我站在陽臺大聲贊許,我身邊是一個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這里離干媽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來心情不錯,心情不錯的女人看起來就容光煥發(fā),愈加美麗。 “你小心,你干媽最近喜歡涂指甲,你把指甲涂得那么好看,小心她拉你涂上半天。” 我瞄了一眼搭在欄桿的小手,驚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好處。 “嘻嘻,干媽看起來那么年輕,愛打扮有什么不好?我不但要幫干媽涂手指甲,我還要幫干媽涂腳指甲,嘻嘻……” “能不能別笑呀?” “怎么了,不許笑呀?這是我家,嘻嘻……” “我怎么覺得你在笑我媽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些天跟干媽去逛街,陪到幾個朋友,她們問我jiejie是做什么工作?咯咯……” “jiejie?” 我莫名其妙。 “對呀,她們都以為干媽是我jiejie,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霓裳飛舞,花枝亂顫。 “怪不得這幾天我媽有些奇怪,居然涂起指甲來,還找小君幫忙,小君笨手笨腳的,把我媽的指甲弄得一塌糊涂,哦,原來她給人贊了幾下,就臭美起來?!?/br> 我恍然大悟。 “什么臭美呀?干媽本來就漂亮,以前不愛打扮,現(xiàn)在想打扮怎么了,你管得著么?”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幾個膽子?。课覌寗倎磉@里,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經(jīng)常帶我媽四處走走?!?/br> “恩,你也要經(jīng)常……經(jīng)常到我這里走走。” 唐依琳的眼睛里都是水。 “我怕你不歡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買的,也是你裝修的,我一個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還能不歡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別再說了啊?!?/br> 真受不了這樣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夠孤單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憐愛。 “我說的是實話呀,沒有人和我說話,晚上一個人睡覺經(jīng)常做惡夢,涼了也沒有人幫蓋被子。” “秋風起,是有點涼了,這里風大,你穿太少了,來,我們進屋?!?/br>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還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線所吸引,修長大腿的根部隱約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歡風,這房子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個陽臺,謝謝你,中翰,謝謝你讓風吹到我身體?!?/br> 唐依琳粉白的雙臂搭在我肩上,吹氣如蘭的氣息讓我鼻子發(fā)癢,她嬌柔的話語如詩如畫,我醉了,褲子是什么時候脫落也懵懂不知,直到溫暖濕潤的嘴唇含住了我堅挺的大roubang,我才清醒過來。 “我,我們……進屋子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氣,guitou邊的棱角被一條小蛇來回爬動,我都快崩潰了:“小琳求求你,我們快進屋吧,我……我受不了了?!?/br> “受不了會怎樣?” 唐依琳吃吃地笑,鮮紅的唇瓣上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蒙朧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已經(jīng)不起挑逗,粗大的roubang需要進入一個更特別的地方才滿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長的大腿,沖動地插入,那里很濕潤,我插入很順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長,還非常有力,我身后雖然有欄桿依靠,但腰部還是感覺到唐依琳的大腿在緊夾,我扶穩(wěn)她的細腰,讓她的聳動均勻有節(jié)奏,一陣風過,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發(fā),我恍如與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給你取了一個什么名字?” 我輕輕舞動我的髖部,猛烈而有節(jié)奏。 “啊……嗯……不知道?!?/br> 唐依琳也舞動她的小蠻腰,她配合得完美無缺。 “青蓮……雨滌青蓮……” “咯咯……有那么純潔……那么高雅么?” 唐依琳撲哧一笑,舞動得更快,閃電般的吞吐準確有力,我愉悅極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悅讓我失去理智,我騰出一只手,瘋狂地扯掉飛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領,怎么扯也扯不下,于是我憤怒了,憤怒的人總是很粗魯,薄薄霓裳在我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株光溜溜的青蓮。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歡你粗魯……啊……好粗,好粗……” “給我吃奶子……” “吃……快吃……啊……別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剛送上豐滿的胸脯就突然抱著我頭部,聳動也停止了下來。 我以為唐依琳開玩笑,但順著唐依琳的所指,我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一個窗口里人影晃動,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帶眼鏡的男人,我趕緊抱緊唐依琳要離開陽臺,可是,我卻無法走動,唐依琳雙手穿過我的肋部,緊緊抓住了陽臺的欄桿。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卻開始慢慢地聳動她的身體,一上一下,雪白豐滿的rufang隨著她的聳動上下晃動,就在我眼前晃動,也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注視中晃動,我大吃一驚,看看妖嬈嫵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遠處的眼鏡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