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浴室play)
忠難回來的時候覺得家里異常安靜。 他故意將步伐踏得重些來讓屋內(nèi)的人產(chǎn)生恐慌感,但依舊寂靜如這一整屋中僅有他一個活人,于是恐慌感降臨于他,慌忙打開臥室的鎖推門而入。 因果一身白像熟睡的鴿子一樣蜷縮著,蓋了被子的一個角,鎖鏈錮在她的一只手腕上,四肢都烙下紅的印記,繃帶纏繞,脖上青青紫紫。 他幾乎是奔過去跪在床上晃動她孱弱的肩膀,一遍遍地喊“因果”,按在她的脖頸處感受動脈是否跳動——咚咚咚,敲門后睜眼,她允許訪問地微微翻身,惺忪地盯著那恐慌感遍布全身的忠難,在她那雙與世無關(guān)的眼眸踏入他的禁地那一刻,頓然消散。 忠難松了口氣,支起身脫下校服扔在一邊,可能今天又熱了起來,他里面穿著件白色寬松短袖t恤,印著黑色的英文字母,蛇尾從袖口溜出來。 他瞥了一眼小桌子,面包居然都吃光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但氣色沒有進(jìn)門時那樣冷冽,稍稍緩和了些。 “這么不想挨打嗎?”他坐在床上撩過她的碎發(fā),把她的耳朵露出來,“好可惜,感覺你會很喜歡。” 因果垂下了眼,感覺被他的手指撫過汗珠浸濕的劉海有些黏糊。 “我想洗澡。”她渺小的聲音說。 她感覺手上的鐐銬被解了開,但身子還是無力地陷在床里,她被忠難輕而易舉地橫抱起來,腦袋靠著他的肩,雙腿懸著,隨他走出臥室而搖曳。 他抱著她去浴室,問她能不能站穩(wěn),因果點(diǎn)了點(diǎn)頭,被他放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定。她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忠難把著花灑調(diào)水溫,他又戴著十字架耳釘,不過不帶鉆,光亮一整面,好像能照出主的面色。 花灑冒著熱氣被擺在上面一直撒著水,讓整個浴室氤氳著熱氣,因果站在毯子上凝望他脫下白色寬松襯衫露出盤旋的蛇,少年的背脊?jié)M是指甲的刮痕,深深淺淺,結(jié)了痂的新長的都擠在一起,偶有淺淡的青紫幾片。 她愣神間,水汽中的少年已然走來掀起她的白裙,因果配合地伸直手將那白裙從腦袋上穿過,她赤裸的身體像皮膚長在傷里面。 水汽籠罩的視野顯得她更為朦朧,像夢中人,或是本就不存在的人,空氣劉海都濕成一股一股的,細(xì)蛇般粘在她額間,只露出一只耳朵,她憂郁的眼埋進(jìn)他俯下的目光,勾著他的眼與心,身與魂,而后從頸到腹,她的視線就像一條清澈的水流,光滑地流下來,灑在他被水汽包裹的—— “...??!”一聲少女的尖叫打破了這曖昧致死的局面,她忽然就被他拉進(jìn)了淋浴間關(guān)上四分之一圓的玻璃門,一雙手摁在被水汽撲滿的玻璃之中,出現(xiàn)比灑下的水流聲更湍急的水聲。 他掐著因果纖細(xì)的腰,把她按在玻璃門上,指腹撥開xiaoxue壓下身把yinjing直接往里cao了進(jìn)去,里面又濕又軟,一下就能捅到zigong口?;⑿瓜碌乃鳛⒃谒募?,淌過黑色的盤蛇,沿著小臂往因果白軟的臀上流?;熘恼骋号c清澈的水,他把她的xiaoxue攪得浪潮迭起。 她顫抖的手摸索著玻璃門抓上玻璃門把手要拉開門,卻被他的手拽了過來按在那塌陷下去的背脊之上,因果搖著頭帶著哭腔說“不要”,他只是把赤裸的身體緊貼在她瘦弱的身上,喘息之間混著異常溫柔的口吻:“做完再洗吧,不然又要洗一次?!?/br> 他掰著她的臀rou,看著yinjing往里抽插一下又一下抵進(jìn)她的xue道,拇指微微擠入那似乎已經(jīng)無法再容納的邊緣,撥開一點(diǎn)點(diǎn)桃核,她感覺又有什么要再插進(jìn)本就難以容納他那龐然大物的狹窄xiaoxue,驚叫著往后狠狠踹了他一腳,忠難悶聲松手,因果一把拉開玻璃門,一個踉蹌跌出淋浴間。 下身被水流浸了一片,一絲不掛地跑去打開浴室門,冷空氣倏地灌進(jìn)她的口耳鼻,突然眼前一暗,體力不支地摔倒在地。她赤裸著身體凍得發(fā)抖,在木地板上蜷縮起來,睜開眼即他站在浴室門口,以一種從天而降的目光砸向她,把她砸得粉身碎骨。 “疼?”他只發(fā)出一個字的問句。 因果驚恐地盯著他同樣赤裸的身體,那硬挺著的yinjing沒有戴上任何保護(hù)措施。 “你沒戴...沒戴套?!彼p手捂著胸口,雙腿也并攏著將自己的赤裸遮掩。 他往下看了一眼,身子靠在門框上,雙手環(huán)臂抱起,卻是發(fā)出一聲笑:“你懷孕的話就必須得跟我結(jié)婚了?!?/br>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放下了手在走過來,因果一下爬起被冷與無力包裹的身體要逃,雖然明知自己赤裸一身逃不到任何地方,可潛意識還是覺得如果再任由他壞死下去就徹底完了??伤惶こ隽艘徊骄捅灰恢皇种苯幼狭四_腕,又一下摔進(jìn)木板里,她疼得生理性眼淚都要溢出來。 “得先洗干凈再吃飯啊,”他歪著腦袋,平靜地像死,“別那么著急?!?/br> 因果還沒從這疼中清醒過來就被他拽著腳腕往浴室里拖,從木板的粗糙到瓷磚的冰涼,她的腿都被磨紅了。 被拖到淋浴間前,他松手要蹲下身抱起她,卻撞上她銳利的目光,像尖刀一般懸在他的眼睛上。 “你想連你自己的人生都斷送嗎?”她默認(rèn)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斷裂了。 忠難看著她恐懼卻仍有一大部分頑固的雙眸,聞言卻捧上她的臉,被熱氣暈紅的、因果的臉,嘴角咧起,甚至笑出了聲:“你很在意我。” 他捧著因果紅透的臉就堵上了她欲出口的嘴,把她摁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掠奪式的吻,因果的雙手一直死命地推開他,但他實(shí)在是又高又如山一樣壓迫著她孱弱的身體。他捏著她浸著水的乳,指甲從下往上刮過,她的rutou就挺立起來,他揪著發(fā)顫的rutou,吻中交纏著舌,像是要把她的舌頭一整個含化。 她被凍得神情呆滯,又軟在他的吻里,他抱著她的雙腿往里cao進(jìn)去的時候她都麻木地不做反應(yīng),約莫是怕她又著涼,忠難把她從地上扶起來摟在懷里,抱著她冰涼而瘦弱的身軀,讓她含著自己的yinjing像人偶一樣被擺弄。修長的手指穿進(jìn)發(fā)絲里,他沉陷于因果被cao懵的無神面色,緊緊相擁,并把一字一句都刻進(jìn)她的鎖骨之中。 “你只要是生病休息一年就行了,或者直接退學(xué)也行,”他把她抱起來摁在淋浴間的墻上往里頂弄,湊上她幾近昏厥的臉,癡癡地說,“往后什么都不用想,我什么都給你,誰也不會欺負(fù)你——” “...你也是因為這樣出生的嗎?” 她虛弱的話語飄出來,卻像千斤重般擲進(jìn)他不斷起伏的身軀,一下停滯。 因果頹廢地從墻上滑下來,被他摟住腰,被側(cè)邊濺起的水撲了滿臉的淚。她垂著淚眸,將忠難那張被看穿的臉收進(jìn)眼底。 “那你之前還假惺惺地退出去干什么...?明明知道會生出多不幸的孩子...你好恨我,你要讓孩子來恨我,還要讓我去恨孩子,你為什么那么恨我...?我活著很可笑嗎?” “不是...”我愛你的。 “你為什么明明想殺死我卻還要折磨我?” 他一瞬驚慌的神色攀上來,因果卻突然嗤笑了出來。 忠難一看到因果笑,他就很害怕,他想把她的嘴角掰下來,因為她一笑他就知道她又在自顧自地痛苦。他把她放了下來,她貼著墻站差點(diǎn)沒站穩(wěn),他的手指去按著嘴角兩邊往下拉,一遍一遍地說:“別笑了,求你別笑了...” 突然濺起一陣水花,她在忠難愧疚的默許下跑出淋浴間,因為他知道她其實(shí)根本無處可逃,他裹了一條浴巾又拿了一條浴巾走出去,見她在茶幾抽屜里翻找著什么,原本平靜如死的眼眸在她翻出那把紅色的瑞士小刀那一刻急速緊縮。 “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