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兄長的浴室自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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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已經轉到卡里了,你就安心等明早的手術吧mama?!?/br> 簡桐握著電話說道。 “好,”電話那頭的簡麗聲音還有些虛弱,又問道:“我聽你舅媽說一直聯(lián)系不上……嗯,朱慶安,你這么多錢又是從哪來的???” 簡桐心中一跳,道:“之前他有拜托林阿姨和meimei處理這事,所以我還是拿到錢了?!?/br> 簡麗沉默了半晌,釋然道:“好,我就怕這錢來路不明,擔心你受了什么委屈……” “我休息幾個小時,睡醒了就去陪你?!焙喭┞犚娔赣H的話,不由得有些心虛,急忙打斷了簡麗的話。 掛了電話之后,簡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干澀的眼睛。 浴室蒸騰的水汽把視野內的東西都鋪上了一層霧,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他望向鏡子,看到眼中些微的紅色血絲,忍不住嘆了口氣。 是啊,他的母親從小就教導他,賺錢要走正路,不屬于自己的絕對不要。 她確實也是那么做的。 發(fā)現(xiàn)自己無形中當了小三,便毅然決然離開了朱慶安,獨自把孩子拉扯到大。 他有一個偉大的母親。 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時到今日,簡桐也不得不承認舅媽說得有一定道理。 尊嚴能值幾個錢?在迫切想要留住親人的時候,又能發(fā)揮什么作用呢? 發(fā)絲被流水沾在面龐,他抓住肩膀上白色的浴巾,從濕潤的胸口一路擦到緊實的小腹,直到手腕的關節(jié)觸碰到某個硬挺的東西,才停了下來。 簡桐自己都覺得自己很不爭氣。 朱奕說得對,他真的很下賤。 明明被她當做一個泄欲的玩具玩弄,可是自己的這具身體卻食髓知味似的,恬不知恥地被欲望支配。 只是被強迫了半晌,他下身的東西就從下午一直guntang地杵著,現(xiàn)在把寬大松垮的白色浴袍頂出羞恥的形狀。 也不知道搬進來的時候是誰安置的臥室用品,他洗了個澡之后,身上也染上了沐浴露的茉莉香。 清新,甘美,同有血緣的meimei身上的氣味約莫像個七八分。 浴室烘熱的水汽把這氣味蒸騰得到處都是,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縈繞在他身周。 只是聞著,簡桐就覺得好像她依舊在他身邊。 “不行……” 簡桐仰起頭小聲地喘息,仿佛沉浮在海水間快要溺死的水手。 手隔著柔軟的珊瑚絨布料撫摸上柱身的頂端,他喉結輕動,吞咽了一下,以緩慢的節(jié)奏揉弄著。 她是怎么說的來著。 “……倒是很粗硬,顏色也很好看?!?/br> 那時候他什么也看不見,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簡桐記得最清的就是她溫熱的指尖,若即若離地摩擦著他敏感的rou冠邊緣。 細軟的短絨帶著濕漉,一下一下被脹硬的長物頂弄。 簡桐想象著她下手的節(jié)奏,忍不住喘息出聲,眼神已經開始有些迷離,透明的眼淚沾濕了下垂的睫毛。 毛孔在濕潤的水汽中愉快地收縮,他結實的大腿也輕微戰(zhàn)栗起來。 在迷蒙的霧氣中,簡桐想起更衣時那個熱烈的吻,捧著飯盒的手,在他身上勾勒的畫筆。 一幕一幕就像是虛幻的電影,快速在他眼前放映,又緩慢定格在曝光過度的一個鏡頭。 微風輕輕吹動她胸前的蝴蝶結,連下擺的荷葉邊也微微起舞。 “你想讓我說話?” 她把手背在腰后,上半身向他傾來,笑意盈盈的,道:“說什么?” 簡桐上下?lián)崦约洪L而上翹的分身,呼吸發(fā)燙而不平穩(wěn),腹肌因為刺激小幅度地顫抖。 她的眼睛像是看穿了一切,于是嘴里輕輕念出幾個字。 “好孩子?” 水滴沿著簡桐利落的下頜線,噼啪滴落到地上。 一眨眼的間隙,世界像是黑色帷幕,驟然崩塌碎裂開來,眼看著就要把他壓死。 “嗚……” 他徹底崩潰了,兩只手都捂住自己的眼睛,卻無法阻止眼淚從指縫流淌出去。 沒有那個人的愛撫和許可,他根本射不出來。 那個人的稱呼是—— “主人,主人……” 簡桐閉著眼睛,發(fā)出沙啞而混亂的悲鳴。